華昀婉被司徒堯一把扔在了床上,她見到司徒堯的第一眼便認出來了。
那一夜的荒唐場景又再次灌滿了腦海,揮之不去,羞憤難當。
百花深處的閣樓里,被人上了鎖。
她拼盡全力想要逃出去,可又一次次被司徒堯的魔掌所控制。
紗裙被撕成了碎片,他像一頭昏暗中發狂的狼,將她撕咬得粉碎。
旖旎的室內,在他低沉的喘息聲中,將她原本平靜安寧的生活揉碎成灰。
華昀婉惱怒的從床上爬了起來,素日里溫和如睡蓮的眼神也變得憤怒:
“祁王殿下這是想要光天化日之下殘殺百姓嗎?”
司徒堯低垂著眼,俯身貼近了她,近得看得清她白皙面容上的細小汗毛,低沉磁性的嗓音緩緩傳入她雙耳:
“小可憐,瞧把你嚇得,本王心疼你都來不及,怎會殺你?”
華昀婉奮力將他推開,但這人竟紋絲不動:“王爺貿然闖入民女的家,意欲何為?”
司徒堯邪氣彌漫的眼神里盡顯輕佻:“自然是讓你再伺候本王一回。”
他手里那把嵌著八寶琉璃的匕首,貼著她的臉緩緩向下移動著,神情專注,像是在欣賞新獵到的獵物。
俊美如神的面龐混雜著魔一般的邪氣,他忽而笑道:“本王最喜替獵物放血,看它從掙扎到垂死的過程,很是痛快。”
華昀婉冷聲道:“若王爺是來問清那晚之事,民女必誠實相告,
若王爺是來殺人的,那么請放過民女的家人,她們什么都不知道,你將我帶遠些殺了便是。”
免得家中親人看了受不了。
司徒堯將匕首收了回去,高挺的鼻梁湊近了她:“先老老實實將那晚的事情講清楚,本王再殺你。”
華昀婉鳳眸對上他的漆黑幽深的狼眼:“求王爺先放過民女的家人。”
司徒堯沉了臉色,一掌拍在床沿上,床抖了抖:“上一個與本王講條件的人,已經被分尸了。”他臉上帶著森冷的笑意。
華昀婉令自己強行鎮定下來,沉聲道:“那是他的條件不夠誘人。王爺今日來民女這寒舍,怕不單單是殺人的吧?
若真是殺人,王爺又何必親自來一趟,如此興師動眾呢?
依民女拙見,王爺心里是想知道一些線索的,對嗎?”
他俯身,鬼魅般的低沉嗓音在華昀婉耳畔縈繞:“好,快說,一會兒讓你死得痛快一些。”
華昀婉深呼吸了一口氣,她沒想到自己的這一生,活到這里就要結束了。
十歲那年,她在街頭懷抱琵琶賣藝,結識了初入京華的樂坊女子花弄影。
兩年后,花弄影已是百花深處的花魁,還給她找了一份在百花深處彈琵琶的活兒,花弄影很大方,所以一家人的日子過得并不算太窘迫。
百花深處,北齊最具盛名的青樓,來往皆權貴。
若不是那夜之事,現在的她,依舊是百花深處賺錢最多的琵琶女呢。
“民女本是百花深處專為花魁花弄影伴奏的琵琶女。
那日弄影姐姐身子不適,未能登臺表演,民女瞧著沒事了,便上樓前去探望弄影姐姐。
到了房間,弄影姐姐的婢女說她去閣樓了,民女知曉弄影姐姐每月身子不適都會極度的虛弱,所以便匆匆上了閣樓。
可閣樓里根本沒有人,正當民女走出房間時,有人進來將我捆住扔在了閣樓的床上,
后來王爺便進來了,再之后的事情王爺應該都知曉了。”
司徒堯蔑了她一眼:“就這?看來你的家人還是免不了一死。”
華昀婉又道:“且慢,王爺!
那夜王爺的樣子根本不是單單飲了百花深處的媚兒釀那么簡單,而是還有另外的藥物。”
司徒堯凝眸:“另外的藥物?”
華昀婉道:“一種令人發狂,失去理智的藥物。
北齊皇室雖嚴令皇族人染指青樓,所以躲在暗處的人并不是想讓王爺身有污名那么簡單,
而是想讓王爺在北齊最負盛名,權貴云集的青樓里殺人,將事情鬧大。”
司徒堯看著她清亮的雙眸似乎來了一點趣味,一步一步緊逼,將華昀婉逼躺到了床上。
他俯身向下,雙手撐在她耳畔:“還沒做正事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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