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姑從門外跑了進來:“不好了不好了,那個若休,和府里的下人打起來了。”
華昀婉瞪大鳳眸:“好好的怎么打起來了?”
說著她起身往打鬧的地方走了去,陶姑也連忙跟了上去。
司徒堯的王府是當朝顧太后的一處私產,顧太后寵愛這個孫子,
所以將京華最大的也是最宏偉的一處宅院賜給了司徒堯,堪比小皇宮。
這王府巨大,華昀婉從未走完過。但是她知道,王府里有一處院子是存放藥材,以及培育藥草的,若浮很喜歡那個地方。
百草堂里,圍了一圈王府的仆從。
張婆子指著若浮與若休罵起來:“都是些個什么賤貨啊!
別以為做了王妃的一等丫鬟,你就可以趾高氣揚了,你家王妃不過是個臨時王妃罷了。
我都聽說了,姓華的出身風塵,下賤得緊,只不過是運氣好有了王爺的種,才有這么好的運氣飛上枝頭變鳳凰。”
若浮并不示弱,反罵道:“王妃娘娘是太后親封的祁王妃,在這王府一日,便就是這王府的主子,容不得你造次!
你再敢多說一句,我便將這屋子里有毒的藥草煉成毒藥,塞你嘴里!”
李婆子道:“等王爺回來,咱們去找王爺給咱們做主。這王妃身邊的丫鬟,竟然還給丫鬟抓藥,真當王府是自己家啦。
兩個死丫頭,連著那個姓華的,九個月后全都滾出王府去。”
若休安安靜靜的看著她們謾罵,她看了看若浮,也不太明白在說些什么。
若浮將藥籃子扔在地上,卷起了衣袖,雙手叉腰:“死婆子,盡在背后嚼舌根,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若浮猛地沖了上去給了張婆子一個耳刮子,張婆子是常年做重活的,力氣在若浮之上,一把將若浮推倒在了地上。
若休旁的看不明白,但若浮被人打了,她看得懂。灰眸一沉,凌空一躍,一腳將張婆子踢飛了出去。
她聲音不大不小的說了一句:“不能打她。”
李婆子也上去推攘了起來,扯住的若休頭發不放,若浮上前去咬李婆子的手臂,痛得她大叫。
“你倒是說啊,這些話是誰叫你們說的!
臨時王妃這樣的話,我第一個去告訴王爺,再不行,咱們鬧到太后娘娘那里去。
堂堂祁王嫡妃,豈是你們這些奴婢可以羞辱的!”
若浮不依不饒的吼著。
李婆子叫囂著:“我讓你囂張,讓你囂張,王爺的孩子一落地,你們都得滾!”
若休反手給了這李婆子一個耳刮子,再將人踩在腳底下:“你叫誰滾?”
陶姑在人群背后大聲呵斥:“都在做什么呢,還不快快讓開!”
華昀婉從人群中間走了過來,看著扭打的四人,鳳眸一沉:“你們都在做什么?”
張婆子跪在地上:“這丫頭中飽私囊,竟給另一個丫鬟抓藥,我說了她幾句,她不開心就要打我!”
李婆子在一旁點頭:“是啊,知道的是王妃娘娘您的貼身丫鬟,不知道是還以為是王府的主子呢。
這百草堂的東西是隨隨便便可以給奴婢用的嗎?”
華昀婉道:“是我準允的,又怎么了?”
李婆子不依不饒:“王妃娘娘準允也是不符合規矩的,她們畢竟是下人,生了病身子不爽快,是需要自己外出就醫的。”
若浮看著華昀婉:“才不是呢!
是我來抓藥時,聽見這兩個老東西在背后妄議王妃娘娘您,
說您是什么臨時王妃,言語間滿是嘲諷,毫無尊重之意。
這王府的下人怎如此沒規矩,要放在其他貴人的府邸,早就拖出去打死了,
你們就是看著王妃娘娘為人寬厚,抵著良善之人欺壓對吧!”
華昀婉認得這兩個婆子。
自己入府時,這兩個人其實是自己院子里負責雜役的婆子,一直也不得自己重用,
在陶姑陶戎來了以后,這兩人便被打發來了百草堂,估計是心生了怨恨。
她冷笑一聲:“我總覺得與人為善不是什么錯事,但坐到了王府女主人這個位置上,
一味的遷就某些人,就會讓這王府里的人對本王妃產生一種錯覺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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