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從他懷里出來,側臥過來望著他:“重要,因為這關系著你的安危以及未來。”
司徒堯伸出手指勾了她的下巴,陰鷙笑著:
“華昀婉,把身與心都徹徹底底、心甘情愿地給本王,本王給你報仇怎么樣?”
一個大婚當日不出現的人,
一個動不動就掐她脖子的人,
一個說她腦子笨、說她矮的人,
一個認真說著要她全部身心的人。
這居然,是一個人。
司徒堯這是怎么了?
那低沉暗啞,又魅惑極致的男子嗓音,
傳入華昀婉的耳畔何嘗不是一場身體本能的蠱惑,她整個人的瞌睡都清醒了過來。
司徒堯半掀開的衣衫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邪魅惑人。
他湊了上來,吻,落在了她嬌軟的耳垂上,吸吮片刻后,華昀婉推開了他。
“王爺,這是佛寺。”
司徒堯長眸半垂,低啞聲道:“就是要讓漫天神佛都瞧著你,看你敢不虔誠。”
司徒堯的腦子是不是和常人不太一樣?
華昀婉有些抵觸,再次伸手推開她:
“不要,王爺。我阿娘還在佛寺里呢,萬一佛祖生氣了不保佑她怎么辦?”
司徒堯身上燃了些戾氣起來,蹭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華昀婉,咱們又不是第一次,那晚的鴛鴦浴可是忘了?你到底什么意思,一而再的抵觸本王?”
華昀婉手指拈緊了錦被,低聲道:“歷經生死劫難,今日的確有些累了。”
司徒堯斜眼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聲。
次日醒來,司徒堯與一半的玄剎衛已經全部撤走,只留了由蒙雪副統領帶隊的人馬護送她下山。
隨即她又一笑,呵,男人。
昨夜晚上還深情說著情話,要自己的身心,還要為自己報仇,今日早上連招呼都不打一個便走了。
回到祁王府后,司徒堯根本沒在府上,也不知去哪兒了,華昀婉也沒多問。
在歸來的第二日,華昀婉入了宮,選擇將這個消息告訴顧太后,將自己的想法與心意通通都告訴她。
建章宮中,顧太后見了華昀婉,眉宇間泛著一層愁云。
“普覺寺山下一事,哀家已經聽說了。孩子,你才受驚,慌著入宮來找哀家做什么?”
華昀婉行了大禮,跪在地上叩了一首:
“皇祖母,月宴那次您想要昀婉做的事情,昀婉答應您。”
顧太后與云姨一般是疑惑的,華昀婉解釋一番后,顧太后才沉下心來,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不過昀婉有個條件,還望皇祖母成全。”
太子身體是一日比一日羸弱了,太子妃想要誕下嫡子,想必已是有些困難。
將來這天下是要交到阿堯手里的,難道昀婉她想要皇后之位?
顧太后看了她一眼:“你說吧。”
華昀婉:“王爺掌天下兵權之日,請皇祖母護送昀婉離開。”
她要做的事情,必是將北齊奪嫡之人與參與奪嫡的權貴全部都得罪完,沒有太后庇佑,她死路一條。
顧太后不明白了,很是奇怪:“昀婉,你與阿堯到底怎么回事,你這孩子到底怎么想的啊?”
華昀婉沉聲道:“昀婉幼年在魯國公府早已見過太多宅院內骯臟的事情,長大后,便只想過簡單順遂的生活。
王爺掌天下兵權后,皇族應該挑選一位身份貴重的世家貴女相配,襄助王爺穩固朝局。”
顧太后嘆了口氣:“你即便是要皇后之位,哀家也會答應你的,昀婉。”
華昀婉笑著道:“皇祖母,請您暫且相信昀婉吧。昀婉一定會盡最大的心力,幫助王爺成為鎮守北齊的一方基石。”
顧太后眼底有些復雜:
“雖然哀家不知道你與阿堯到底發生了什么,但是在哀家心里早已認定你是名正言順的祁王妃。
罷了,你的條件哀家答應你,你與阿堯之間的感情事,哀家不參與。”
映荷姑姑著急忙慌的從宮外飛奔而來,喘著氣:
“不好了不好了,蘇貴妃、麗妃娘娘,還有淑妃娘娘與好幾位娘娘突然失蹤了!”
顧太后問:“萬邦來朝,后宮那幾位高位嬪妃不都是在宮門外張羅去了嗎?
怎的會失蹤,禁衛軍干什么吃的?”
華昀婉心中一沉,這會不會和司徒堯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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