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堯的眼神像是要吃人一般,綺云與其余兩個女子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這間屋子里。
“你哭什么?”司徒堯大聲呵斥道。
華昀婉的淚根本止不住,她一邊哭一邊抖著唇:
“司徒堯,你這么羞辱人有意思嗎?”
司徒堯道:“羞辱?你戲弄本王感情的時候,可曾想過今日?”
窗外的風,吹來真是刺骨。
她抹了抹眼下的淚:“隨便王爺怎么想吧。”
她連多說一句的力氣都沒有了。
司徒堯可從沒見過女人有那么多眼淚,怎么就可以一直流呢。
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只要一見了華昀婉的眼淚就會覺得莫名心煩。
司徒堯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走到華昀婉的身邊,撿起了地上的腰帶捏在手里,一雙手掌緊得看得清晰每一根指骨。
“沈溪月,你準備多久讓她進府?”
華昀婉垂下微紅的眸:“王爺想好了的話,我先派人去通知沈家。娶側妃與納妾不同……”
“華昀婉,前程對你就這么重要對吧?”司徒堯吼了出來。
她看了一眼司徒堯,轉身就走,多一句話都不想說。
司徒堯拿著手里的腰帶就將她手捆了起來:“你要去哪兒?”
“司徒堯,你放開我,我回自己的屋子!”她吼道,情緒逐漸失控。
門外的蒙江蒙雪渾身都繃緊了,這兩人怎么又吵起來了?但是又不敢進去問。
“本王要是不放呢?”司徒堯眼神幽暗的勾著她。
華昀婉雙手被他捆著不能動:“你這屋子,你這腰帶味道很難聞,我想吐。”
一股子狐媚味道,難聞死了。
司徒堯咬著牙瞪著她:“你滾吧,滾!”
他松開了華昀婉,放走了她。
華昀婉轉身離開后,司徒堯一下子將金腰帶扔了老遠,一腳踢翻了小幾。
氣急敗壞的吼道:“蒙江,讓奴才進來打掃屋子,再擺幾盆蘭花!”
華昀婉走在路上,將眼淚擦得干干凈凈,冰涼的秋風一吹來將什么都吹散了。
回了屋子裝作沒事人一樣,卸釵環,散妝發,洗漱后再沉沉睡去。
若休向來是看不明白,但若浮心里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敢再問,怕她說了再次難過。
第二天起身,華昀婉就像沒事兒人一樣,繼續到閻羅殿做著自己該做的事情。
可自昨夜后,司徒堯就沒出現在閻羅殿了。
華昀婉接管了應征的所有事,她也沒再去找司徒堯問篩選人的名單,自己做了決定,她誰也不問。
這一日,來了一個叫江愁沉的少年。
江愁沉一襲墨藍的袍子,下巴極其尖俏,唇色很淡的他,看起來有些變態。
他知道幔簾背后坐的就是華昀婉,在心中喃喃低語著,姐姐,我們又見面了。
華昀婉透過幔簾還是認出了他,不過這個名字令她有些驚訝,
因為她派人去查了的,今年原本的金科狀元是叫孟詞安,而不是江愁沉。
“孟詞安,為何更名換姓?”怪說不得找他那么久,一直都沒有消息。
江愁沉眼神里有些觸動,他沒有想到華昀婉曾經居然找過他。
可想起后來發生的事情又無力的笑了笑:“孟詞安死了,現在活著的叫江愁沉。”
華昀婉拿著朱砂筆,還是起身走出了幔簾看重他:
“好吧。你的卷子我看過,天縱英才,閻羅殿可以令你破格加入。”
江愁沉看見走出來的華昀婉,眸光有了一絲笑意,卻又故作驚訝:
“從前不知姐姐身份,你給的金票一直無法償還,今日既然來了閻羅殿,就先來還債吧。”
他從懷里拿出了一張金票遞給了蒙雪,這些都是華秉章給他的賞賜,他已經不缺錢了。
華昀婉認真的看著他:
“這金票我從未想你償還。短短時日你都去做什么了,為何一下子富余了起來。年輕人,路還長,莫做傻事。”
江愁沉眼睛笑盈盈的看著華昀婉:
“姐姐,我沒做傻事。現在我在魯國公府做你父親的幕僚,你得空回府,就可以見到我。”
華昀婉蹙了蹙眉,金科狀元怎么會甘心去給華秉章做幕僚啊。
華秉章在朝堂上利國利民的事情沒做幾件,一生爭權奪勢倒是很在行,這樣沒有氣節的人,如何能令才子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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