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二百三十九章 我死了,你會不會象征性的哭一下
  風聲稍急,涼夜星寒。

  華昀婉睡的那張床其實已經柔軟得不能再柔軟,

  可她卻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直到半夜才淺淺睡去,夜里夢魘不斷。

  房門輕輕作響,被人推開時,尚是帶進了山間的涼風,冷得徹骨,吹滅了屋內的最后一盞微光燭火。

  司徒堯一襲黑色絲絨緞花緊身長袍,外罩同色如墨的披風。

  肩上落雪早已化入布料里,帶來了更濃厚的冰冷侵入肌理。

  他終是帶著一身風霜塵埃與戾氣,像一陣風似的歸來。

  在屋內圓桌旁靜靜坐下,雙腿張開,中間立著一把長劍,雙手就這么放在劍柄上。

  借著月光,目光落到半透明幔簾內的華昀婉身上。

  他見華昀婉一直在緩慢翻身,像是睡不安穩的樣子。

  彼時深夜,他沉默著,并未去叫醒她。

  天光不明時,華昀婉做了一個噩夢,夢見自己與司徒堯站在懸崖上,他拉著自己往下跳。

  她失聲吼了出來,整個人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就這么突然的撞進了一人的懷中,那人手掌一下子放在她后背,輕輕拍了拍。

  她尚未反應過來,正要呼救蒙雪,被黑影抓住了手臂:“一月未見,你連本王都不認識了?”

  司徒堯邪氣深邃的眉眼看了看她,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華昀婉,你這是什么表情,難道真將本王忘了?”

  華昀婉怔怔看了他半天,低聲道:“司徒堯,你……怎么這么突然?”

  她看見他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面前,心中那塊石頭才算落了下來。

  可想起他送的那把傘,心下又是一沉,有許多話一時間卻說不出來了。

  他沉了沉眉:“一月不見,都不說句好聽的?”

  這么久了,怕不會還在生氣吧?畢竟是在她生辰前一日走掉的。

  她挨著他的衣袍不覺溫暖,只覺冰冷,還是濕的,可自己隨行的行李中并無男子衣服,于是真誠的道:

  “要不你先脫了衣服上床來?”

  司徒堯唇角勾了勾,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嗯,這句好聽。”

  華昀婉一下子反應了過來:“哦,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徒堯靠近她,附在她耳畔低聲呢喃:“想司徒堯這個人了嗎?”

  沒等她作答,輕輕掐著她的脖子往面前一帶,朝著她溫軟的唇吻了上去,

  吸入一股淡淡的蘭花香氣,將這一路塵埃與疲憊血腥都散了去。

  唇舌纏繞,帶著些久久不見的酸楚,饒是吻的有些忘情。

  他單手摟著華昀婉的身子,又咬了她嘴唇一下,她眉頭一皺,可卻沒有說什么。

  霸道而強勢,是有些失了力道,像他一貫的作風。

  他這又是什么意思?

  不是要散嗎?

  華昀婉眸底有些發紅的看著他,沒有直接回答:

  “你回來也不說一聲,去漓河整整一月,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本來就是個容易多想的人,這幾日,自己已經在腦海里想了無數種可能,可以寫十部情節跌宕起伏的話本子了。

  司徒堯靠在床沿邊摟著她,戲謔道:“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象征性的哭一場?”

  華昀婉擰了擰眉:“你活著,我每天也可以哭給你看。”

  司徒堯漆黑的眉眼閃了閃,謔道:“那你現在哭一個。”

  他話剛剛說完,華昀婉側眸過來時,有些委屈的眼淚就滾落了下來。低落在雪白的前襟上,開出一朵朵水色蓮花來。

  司徒堯見她落淚,不是伸手替她拭去眼淚,而是捏了捏她的臉:“好了,演技真好。”

  華昀婉垂眸:“我沒有演。”

  司徒堯再次摟了摟她:“走吧,下山。”

  華昀婉起身從床上下來,讓人送來熱水與炭火:

  “你身上真涼,真的不將衣服換下來烤一烤嗎?”

  側眸時,司徒堯已經靠著床沿睡著了,看起來很是疲憊的樣子。

  天光微亮時分,華昀婉去向顧太后此行,臨走前她對傅霖瀾道:

  “阿娘好生在普覺寺養病,等病好了我親自來接你回去。”

  明慧方丈說,傅霖瀾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了,不過還需要時間靜養。

  傅霖瀾:“回哪里,桃花村還是魯國公府?”

  華昀婉知道她想回的是魯國公府:“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

  她側眸看向望舒:“你愿意跟隨我回王府嗎?”

  望舒想也不想的答道:“不用了王妃娘娘,奴婢在普覺寺照顧您的娘親挺好的。”

  華昀婉勾了勾唇角,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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