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抿了抿唇,堅定道:
“司徒堯,別生活在騙局里好嗎?
你清醒一點。你強留下一個不愛你的人,又能如何?
我不愿再裝了,若日日與你冷眼相待,你不會快樂,咱們只會互相折磨。”
司徒堯陰沉笑著:
“我早就對你說過,別對老子太好。一旦我認了,你還走得掉嗎?”
華昀婉看著他森冷的笑意,仿佛又看見了從前那頭惡狼,不由得后退幾步:
“不要再自己欺騙自己了,司徒堯。”
他一把抓過華昀婉的前襟,尖銳的狼牙齜著:“那你不怕死了嗎?”
華昀婉猩紅的眼眶湊近了他,冷漠而又堅定:
“司徒堯,我與你之間,我試過,但是我做不到。
除了這件事我沒能順應你的心意,其余,我自問對你問心無愧。”
他看見了華昀婉眼中的決心與堅定,她現在連裝都不會裝了,
冷漠又強硬,從前的溫柔一點也沒有了。
他的天,傾塌了。
他曾經在深淵里仰望的月亮,觸摸到的月光,原來都是一場騙局。
她可真會演啊,將人的心奪去后,肆意把玩,然后再從山頂拋下,摔個粉碎。
司徒堯目光變得幽深起來,含著兇光的笑意來襲:
“怎么會做不到,多做,就會做到!”
他有力的手臂伸過來便要拽過她,華昀婉迅速的取下頭上的玉簪抵在自己脖子上:
“你還要用當初的方式再羞辱我一次嗎!”
習武之人,身手極快速,她的抵抗顯得非常微弱。
那翠綠色的玉簪一下子被司徒堯折斷扔到了銅鏡上,生生砸出蜘蛛網形狀的裂痕來。
還將她一頭的簪子都給扔到了地上,低吼道:“到底是誰羞辱了誰?”
司徒堯拽著她的手腕往鸞床邊上走去,目光兇狠起來:
“華昀婉,你才是最愚蠢之人。
一場騙局,繼續騙下去不挺好?現在,你以為老子還會憐惜你!”
她重重倒在了鸞床上,背部被震得生疼,眼眶的淚終究是憋不住了。
她怔怔的望著似一頭惡狼般的司徒堯向自己發起攻擊,吼道:
“司徒堯,你這樣做,只會令我更加厭惡你,痛恨你!”
司徒堯瞇了瞇眼,眸底的戾氣再次翻涌了出來:
“我不這樣做的時候,你不也在痛恨我嗎?你利用我,我難道還不能用用你?”
他撕開華昀婉的衣衫,俯身下來強吻她時,華昀婉一個耳光揮了過去,重重的摔在他的臉上。
手掌上的傷口一開始被溫泉泡的潰爛,現在開始流血了。
那血,即刻染了司徒堯半張臉。
周圍徹底的安靜了下來,只聽見的簾外簌簌雨聲。
“你別忘了,你可是儲君。
僅因這般小事而如此失態失控,那將來朝堂的風雨,也會將你掀翻。
別讓我瞧不起你好嗎?”
她擰眉看著司徒堯,一字一句的開始對他剜心。
司徒堯雙臂撐在她耳畔邊,壓著喉嚨道:
“這儲君一開始就是你為我爭來的,我從未將這玩意兒放在眼底過。
什么儲君之位,早已做得乏味無趣,還是你有趣一點。
要不,咱們再生一個孩子?”
華昀婉面色清冷了下來:“如此,你只會逼死我了。”
司徒堯可不吃這一套,死,對他從來就不是難事,他陰沉的笑著:
“那咱們一起共赴黃泉,做一對陰間夫妻,挺好。”
她用力的推開了司徒堯,立即從床上離開:
“司徒堯,你現在已經做了父親,也有了母親,
你在人間已經有了羈絆,是說死就能去死的嗎?”
他在屋子里笑了出來,眼神有些凄楚,聲色蒼涼:
“可你現在不就是在殺我?
一刀一刀,凌遲三千,每一刀都割在要害。”
那頭惡狼逐漸開始咆哮,神態憤然暴虐。
在深淵里的月光被熄滅了,他正在重回黑暗,不顧一切的向光消失的方向瘋狂奔去。
他一把將華昀婉拉了起來,用繩子捆了她雙手,將人帶去了浮清池的最頂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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