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祁王府,華昀婉將自己新賜下的公主府里的寶物全給兌換成了金票,
又將從前顧太后賜給自己的地、商鋪全都換成了銀票,方便攜帶。
可這些事情又不能做得太明顯,只好一步一步的來,
她估算著最差也要三個月才能將這些事給料理清楚。
戰亂時代,物資極其重要,而金銀,可以買到所有的物資。
華昀婉知道司徒堯陷在朝堂里分身乏術,這些事,就讓自己替他做了吧。
司徒堯傳來消息,西疆那邊異動頻起,
陳家人想要的可不是西疆那么簡單,已經在擴大自己的勢力范圍了。
而蕭別晏那邊似乎發現了不對,北漠似乎顯得很平靜,并沒有要對付的北齊的意思。
故此,他開始與溫家人待陣對峙。
華昀婉很清楚,時間越來越緊迫了。
她離開祁王府的時候,其余值錢的東西都開始慢慢變賣,
唯有那把凌霄花傘,她單獨帶走了。
這是司徒堯親手給她做的傘,她心中珍愛無比,這東西不能忘。
回到了山瀾府,過了幾日才見到若浮。
若浮背著藥箱,小步跑了過來:“公主,趙良娣居然有孕了。”
華昀婉抬眸,有些驚訝:“有孕?你不是說她氣血虧虛得跟老人一般嗎?”
若浮挑眉:“那可不得全靠我這個全能小大夫嘛。
上次我將您常吃的氣血小糖丸給了她,她堅持吃了一段時間,沒過多久就有孕了。
如今都顯懷了呢,人也看著精神了不少。”
華昀婉想起上次司徒胤來山瀾府,自己說話的時候,不小心提到了趙良娣。
或許從那次回去以后,司徒胤便開始照拂于她了吧。
“皇兄他年過三十卻無一子嗣,趙良娣這一胎想來是極為看重了。
若浮,趙良娣這一胎可還穩?”她關心問道。
若浮點點頭:“趙良娣胎像算是好的,她還很是感激于我。
我又做了小糖丸給她送去,她還給了我一支羊脂玉做的簪子。
趙良娣說,她的這個孩子一半是王爺給的,一半是我給的。”
華昀婉過來摸了摸她的頭:“別難受,若浮。”
她知道若浮心底有些悶,可司徒胤家宅里本就有許多的嬪妃,這樣的事情也不奇怪。
若浮垂著頭:
“我沒資格難受。
再說了,在北齊如楚王殿下那樣的人,曾經又是東宮太子,宮里多儲了幾位妃子在正常不過了。
其實這一次,我心底是替楚王殿下開心的,這件事從來都是他的心結。”
“你有沒有提醒趙良娣,小心姚寂蕓?”
華昀婉看著她,神色里有著一絲嚴肅。
若浮抬眸,一臉認真:
“說了啊,我跟趙良娣話最多了,我們閑下來就討論姚寂蕓怎么個壞法。
趙良娣這一次很是防備,小心得不得了。
不過趙良娣也說了,如今姚寂蕓收斂許多了,時不時的還送些東西來關心呢。”
華昀婉嘆了口氣,有著一絲無奈:
“這便是嫡庶之分。
姚寂蕓是正室,一般來說,正室無所出,
若妾室有了孩子,其實是會威脅到正室與她后來孩子的權益與地位的,
所以在一些大家族里,妾室提前比正室有了孩子,多半都會莫名其妙流掉的,
家族里的主君多半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畢竟妾室實力過強,威脅到正室,會令家宅不寧的。
故此在北齊的很多朝以來,嫡皇子一般也是皇長子,世家大族里也是這樣的。”
若浮有些緊張又有些擔憂:“那趙良娣還是很危險啊!”
華昀婉寬慰了她幾句,淺淺笑著:
“皇兄這一次應該會照拂好趙良娣的,你也多多去看看她吧,想來你與她還挺投緣的。”
若浮這才點了點頭。
傅霖瀾走了過來,身后跟了好幾位仆從,她向來喜歡排場,華昀婉就給她安排了排場。
她在山瀾府中是來去自由的,只要不出大門,華昀婉從不過問什么。
近來的傅霖瀾也安生了許多,似在這山間府邸的富貴生活里漸漸安靜下來。
“昀婉,聽說你最近在變賣東西,是家中出事了嗎?”傅霖瀾問著。
華昀婉看了看她身后的仆從,面色冷了下來:
“山瀾府里,我最是厭惡嘴巴不把風的人。你們幾個,話很多?”
傅霖瀾小心翼翼的拉了拉華昀婉的衣袖:“不怪她們,是我自己問的。”
“家中沒有出事,我就是處置些不要的東西,換成錢挺好的。”
華昀婉淡淡回應著。
傅霖瀾轉了轉眼珠子,試探的問道:
“那昀婉,我想回魯國公府收拾一下我的東西,
還想取回我從前那幾把很鐘意的琵琶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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