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姚寂蕓這多日來的詭異行為,看似是她害怕司徒堯奪了小皇帝的皇位,
可稍微有點腦子的人都會知道,
司徒堯手握大齊天下兵權,又是攝政第一人,他若是想當皇帝,早就當了。
這一點,姚寂蕓不可能不明白,
可她做了這么多事情出來,倒是顯得愚蠢又害怕,華昀婉想不明白。
姚寂蕓神色怔了怔,立馬恢復厲色:“哀家是太后,怕什么?”
她看著衍兒:
“皇兒,哀家才是你的母后,你回宮是理所應當的。
跟母后走吧,回了宮,母后對你不再那么嚴厲了。”
衍兒在后邊小聲的說:
“你不是我的母后……”
五六歲的孩子,根本不會撒謊,那日的話,他都聽見了的。
這話,向來是姚寂蕓的忌諱。
司徒衍不是她生的這件事,她不允許有更多的人知道。
姚寂蕓將人拖到身邊,速度太快了,就連華昀婉也沒有反應過來。
她一個耳光扇了過去:
“不孝子,我養你五年,這才幾日啊,連我這個親生母親都不認了!”
衍兒大哭,與她拉扯起來,小朔兒也一步沖了過去護著自己的弟弟。
華昀婉正想上前,司徒堯從府外疾步走了過來,伸手杠掉姚寂蕓的手,疼得她皺了皺眉。
又一把將孩子抱在懷里,眉眼冷戾瞪著姚承安:“禁衛軍統領是不想做了嗎?”
姚承安后背一冷:“王爺恕罪,臣立馬折返。”
司徒堯抱著孩子站起身來,厲聲道:
“姚太后,山瀾府沒有本王的允許,即便是重臣都不能來訪。
今日念在你是首次不予你計較,再有下次,本王親自收你鳳印金冊。”
姚寂蕓:“攝政王,你是臣子,你可別忘了!當年你在先帝靈前發的誓言,不算數了嗎?”
司徒堯陰沉著臉:
“先帝靈前誓言,可有一句是讓你穩坐太后之位?”
姚寂蕓住了嘴,不敢再挑釁了,灰溜溜的跟著禁衛軍回了宮。
她很清楚,如今小皇帝都攥在司徒堯與華昀婉的手里了,她連鬧的底牌都沒有了。
華昀婉伸手抱過孩子:“衍兒不哭,咱們不走,咱們不回宮。”
司徒堯面容冷峻,看了幾眼孩子,又道:“婉婉,衍兒的事情讓你受委屈了。”
華昀婉一邊走一邊說:“我可沒受委屈,我對姚寂蕓可不是從前的客氣。
再說了,現在我仗著你攝政王的威勢,跟當朝太后吵架都不怕。”
司徒堯笑:“那就好,你在大齊如何撒野鬧事都行,都有我給你兜著,就是別讓自己受了委屈。”
華昀婉將孩子放下,回眸嬌笑著看著他:
“好啊,以后將天捅了個窟窿你可別怪我胡鬧。”
他笑著吻了下去,吻在她耳垂處,激起人心神震蕩。
華昀婉難為情的推開他:“你慣會胡鬧,孩子面前也這樣。”
小朔兒一副見慣不怪的樣子:“我跟衍弟弟早就習慣了。”
衍兒點點頭。
華昀婉:“……”
夜里,二人趁著安靜,在硫磺泉泡起了溫泉,不由情難自禁纏綿起來。
闊別了好幾年,重逢后,她又病了一陣子。
病好以后,她與司徒堯兩人得空就膩歪,可華昀婉有時候也受不住他的胡鬧,有時候弄得人險些暈厥。
“司徒堯,我還要帶兩個孩子你知不知道?”
她在溫泉里睜著濕漉漉的雙眸,渾身冒著熱氣。
司徒堯勾唇輕笑,動了動:“白日你帶孩子,晚上帶帶我,這很公平。”
華昀婉輕唔一聲……
“你可知每日都是兩個孩子叫我起來用午膳的?他們以為我生病了,還給我端到床前……”
司徒堯垂眸,眼神寵溺溫柔:“孩子都很懂事,你還不如兩個孩子。”
……
她又是面帶緋色,兩眼虛掩的被司徒堯橫抱著從硫磺泉回的屋子,渾身無力蜷縮在錦被里,一夜好夢。
次日醒來,面頰上的緋色不曾褪去,臉蛋兒瞧著倒是更加嬌艷紅潤了。
眉眼間柔光瀲滟,似那靜湖里泛起陣陣漣漪,春光動人。
小朔兒和衍兒見她一直躺在床上昏睡,又以為華昀婉生病了。
他們作為晚輩,瞧見長輩生病了,要親自侍候。
端著飯菜走到她的床前,小朔兒問:
“娘親,是不是爹爹有什么病啊,他每次忙完歸來,您總要生病好幾日。”
華昀婉抿了抿唇,捏了捏他的臉:
“說什么呢?
你爹爹身體好得很,我這就是自己懶罷了,不曾生病。”
她后又想起一事:“對了,咱們還有件極其重要的事情沒去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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