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溪公主這么著急忙慌地想要處死段玉景,就是想來個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她認為東寧郡主鐵定已經被段玉景害了,那火也毫無疑問是段玉景所放,南宮霖已經進過偏殿卻沒有發現東寧,八成是尸體早就被燒成了來。

  現在只要段玉景一死,這件事就變成板上釘釘。

  盡管跟她預料的并不相符,卻一下子除掉了東寧這個眼中釘。

  段玉濤上前一步,攔在段玉景的面前。

  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誰也不許動玉景。”

  段玉濤忍不住問道:“月溪公主,你說的這些全都是猜測,根本就沒有證據。事情還沒弄清楚,東寧郡主也沒有找到,你就想處死我二弟,也太著急了吧?”

  “萬事都抬不過一個理字,如果最后找到證據,東寧郡主若是真的遇害,兇手就是我二弟,我段玉濤絕不會姑息。但這件事若是與我二弟無關,而是旁人栽贓陷害,我段玉濤卻是萬萬不許!”

  他說的斬釘截鐵,一力護弟的表現羸得了好多人贊許的目光。

  段玉景神色復雜地看著他,心里一陣愧疚一陣羞慚。

  他怎么從來不知道兄長會這般維護自已?

  要是早知道,他……

  他更沒想到的是,月溪公主會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殺他滅口,看來舒淺月說的不錯,若是自已真的按照計劃行事,到時候東寧名節盡毀不說,他也一定不會有好下場。

  想到這里,段玉景更是出了一身冷汗。

  幸好他懸崖勒馬,沒有鑄下大錯。

  月溪公主尖聲道:“段玉濤,你分明就是偏心,人是他害的,你別以為你護著他,本公主就不敢動他!”

  這囂張跋扈的話讓很多人聽得不適,眉頭皺起。

  劉淑妃暗嘆女兒真是沒腦子,本來很占理的事情讓她一嚷嚷,變得很像是無理取鬧。

  她咳了一聲:“月溪,你稍安勿躁,本宮知道你是關心東寧,擔心她遇到危險,你們姐妹倆的感情好,卻也不必太過擔心,東寧福大命大,她不會有事的。”

  話雖如此,劉淑妃也在懷疑東寧郡主怕是已經葬身火場了。

  否則找了這許久,早就該找到東寧的人了,而不是毫無消息。

  “至于段二公子,在找到東寧之前,怕是也洗不脫嫌疑,就只能委屈段二公子不要離開清儀宮半步。”

  她言下之意,已經將段玉景當成嫌疑人,禁足在清儀殿了。

  但她這話就連段玉濤都沒辦法反駁,只能默默地點了點頭。

  劉淑妃話風又是一轉:“本宮覺得奇怪的是,東寧怎么會突然醉酒?月溪和東寧相熟,知道她的酒量頗大,卻怎么會只喝了兩杯果酒便醉得人事不知?此事大有蹊蹺。”

  眾人紛紛點頭:“淑妃娘娘說得有理。”

  “怕不是有人在她的酒里下了藥?”

  “不會吧,怎會有人如此大膽,敢在宮里干這等掉腦袋的事情?”

  “這可不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月溪公主立刻說道:“想弄清楚這件事很簡單,搜!”

  她目光環視周圍:“如果真的有人給東寧下藥,那下藥之人必然就在現場,只要一搜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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