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

  舒淺月搖搖頭。

  南宮曜冷聲道:“你怎么會和北堂川在一起?就因為他救了你?他認出你了?”

  她再次搖頭:“我這幾天一直沒洗臉,我易容成這個樣子,他應該認不出來。我那天落水之后昏迷了一段時間,醒來后就在馬車里,北堂川收我做了他的貼身小廝。”

  這幾天的經歷她簡短地說了一遍。

  南宮曜再次問道:“那些水鬼你可知是什么人派的?”

  “我不知道。”

  舒淺月想了想:“不過我聽北堂川的小廝說道,他們并不怕水鬼,因為他們交了保護費。”

  “但我懷疑,這些水鬼分明是針對你而來。”

  南宮曜目光一冷:“你是說本王的形蹤泄露,有人想要借機暗殺于我?”

  “我只是猜測,極有這種可能。”

  “本王這次出京,行程只有父皇和二皇兄知曉,旁人無從得知。”南宮曜道。

  舒淺月道:“我對自已的易容術還是挺有信心的,易容成這個樣子,旁人根本認不出來,除非有人事先知道你要走水路,提前安排了水鬼鑿船。我可不是想冤枉什么人,至于誰想害你,你心里比我更加清楚。”

  南宮曜沉默不語。

  片刻后,他問:“南宮霖呢?”

  舒淺月翻了個白眼:“我怎么知道!”

  “你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我昨晚和他分開之后,他就消失了蹤影,但他留下一個線索,要不是他留的線索,本王還找不到你呢!”

  南宮曜緊緊盯著她:“他是不是遭了你的毒手!”

  “沒有!”

  舒淺月白他一眼:“我和他無冤無仇的,我害他干什么。沒錯,他昨晚上確實看到我了,沒想到他喝成那個樣子,還能給你留下線索。”

  “快說,我六弟究竟在哪里!”

  南宮曜驀然逼近,死死瞪著她。

  “他沒事,現在應該是在牢房里吧。”

  舒淺月想起茗煙的話,他離開上個鎮子的時候,給了那里的衙役十兩銀子,讓他們多關南宮霖幾天。

  “究竟是怎么回事?”南宮曜皺起眉頭。

  “他喝醉了,闖進了北堂川的房里,可能認出了我,嚷著要花一百兩銀子買我,被北堂川拒絕了。我擔心他亂講話會引起北堂川的懷疑,就暗示茗煙和茗湖把他弄遠點,沒想到,他不知怎么惹上了官差,被抓進大牢關了進來。”

  舒淺月聳聳肩:“這可怪不得我,我要是任由他亂講,北堂川肯定會懷疑我。”

  “讓他在牢里靜靜也好。”

  南宮曜說道。

  “你不怪我?”舒淺月奇道。

  “哼,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他非要跟著我出京,既然這樣,就讓他感受一下坐牢的滋味。”

  南宮曜明顯是在幸災樂禍。

  “接下來,你打算繼續跟著北堂川?”他問。

  舒淺月點點頭:“我現在還不知道蘇老夫人的下落,我不想打草驚蛇。這北堂川一向往西而行,路上并沒有和別人有過接觸,我曾經探過他的口風,但他什么也沒透露。”

  “若是現在抓他,我怕……他狗急跳墻,蘇老夫人會有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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