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親眼見到舒淺月身邊的護衛,毫不留情地斬殺了馬知府。
心中怕極了。
生怕自己脖子上的腦袋也要搬家。
舒淺月看了他一眼。
見他臉色蒼白,眉宇間倒不像馬知府那般奸詐兇狠。
她直接道:“馬知府私自豢養軍隊,乃是重罪,你可知曉?”
那統領撲通跪地。
“屬下……屬下知道,不過,屬下受馬知府逼迫,替他訓練鐵甲兵,如果屬下不答應,馬知府他……他不會放過屬下的。”
舒淺月抬了下手。
“我知道你有苦衷,現在馬知府已經獲罪認誅,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只要鐵甲兵以后不再作惡,本欽差可以給你們一條改過自新之路。”
那統領和鐵甲兵大喜,連連磕頭謝恩。
舒淺月沉吟片刻,看了看南宮曜。
南宮曜始終站在她身后,一言不發。
顯然他不打算插手這件事。
她本來打算想讓南宮曜收編了這支鐵甲兵,不過想了想,南宮曜訓練出來的黑甲衛冠絕天下,個個以一敵百,怕是根本看不上鐵甲兵。
既然這樣,她就將這鐵甲兵交給朝廷發落好了。
舒淺月取出太后送她的那塊玉牌交給那統領。
“這是太后賜給我的信物,你拿著它帶兵去京城,求見太子殿下,他自會給你們安排前程。”
那統領大喜,忙接過珍重收起。
他高高舉起兵器,號令鐵甲兵。
“眾兵聽令,即刻出發,進京!”
鐵甲兵發出歡呼,人人雀躍,興奮不已。
只要進了京,他們就算是正式吃上皇家糧了,再也不是馬知府的私兵,隨時都有掉腦袋的風險。
這可真是因禍得福。
處理完了馬知府和他的鐵甲兵,舒淺月就不打算在這里多加逗留。
馬知府既然死了,朝廷很快就會派來新的任官。
相信有了馬知府的例子,這新官必不敢再像馬知府父子那般魚肉百姓。
“無名,楚白,咱們這就走吧。”
舒淺月說道。
楚白笑著答應。
南宮曜卻用眼角斜著楚白。
“楚兄,我們不同路,就此別過。”
楚白愣住了。
他又不傻,更何況南宮曜的意思表示得再明白不過。
那張白皙俊秀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他憋著氣道:“無名兄,你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他就是不服氣。
好好的突然就要趕他走了,當他是狗么!
舒淺月也頗為意外,但她聰明的看了看南宮曜,沒出聲。
也好。
楚白這人來歷不明,卻死纏爛打、莫名其妙地非要跟他們在一起,他一個殺手,能有什么好意?
她一直沒想明白南宮曜為什么同意讓他跟著。
現在,南宮曜又突然趕人了。
南宮曜直視著楚白的眼睛。
“我的意思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楚兄,我們要向西,你就向東吧。”
楚白氣道:“我也要向西。”
南宮曜直接道:“那我們往東。”
“你!”
楚白氣得說不出話來,叉著腰,鼓著腮幫子瞪著南宮曜。
南宮曜不理他,拉著舒淺月就走。
身后傳來楚白的聲音:
“你們這就走了?真不打算理我了?”
南宮曜想起什么,停步回身。
楚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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