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信我,我真的沒有做過!”

  “賤人,你說你為什么要害我,啊!”

  “史管家,你幫我說句話。”

  “你們兩個賤婢,為什么要收了別人的錢污蔑我!”

  舒妙雪環顧四周,只覺得全是她的敵人,沒有一個人站在她身邊。

  南宮曜仍是沒什么表情,眼神卻愈發的冷冽。

  他盯著舒妙雪,仿佛第一次認識她一般。

  過去的六年來他一直容忍舒妙雪住在他的府里,是因為六年前她把岳兒從舒淺月那瘋女人手里救了出來。

  之后又悉心照料岳兒數年,算是對岳兒有恩。

  她的驕縱蠻橫,他偶有耳聞,卻覺得不過是小事一樁,不足掛齒,只要她能照料好岳兒,其他的事都不重要。

  舒妙雪對他有意,他也并非察覺不到,卻從來不作回應。

  南宮曜早在她入府之前就言明,他并無意續弦,若她打的是這個主意,還是趁早歇了。

  舒妙雪再三表示,她只是放心不下姐姐的孩子剛出生就沒了娘親,她這個做姨母的要是不親自照顧,她不放心,怕孩子受了別人欺負。

  南宮曜忙于國事,疏于打理內宅,岳兒又是一個剛出生的奶娃娃,他確是不知如何是好。

  舒妙雪神情懇切,他便就允了。

  但,此時此刻,南宮曜再看舒妙雪,卻發現六年過去,她早已不再是當初那個口口聲聲要以照顧岳兒為已任的親姨母,變得心懷叵測、不擇手段。

  南宮曜的眼神越來越冷。

  舒妙雪被他盯得直打冷顫,眼神驚恐,心驚肉跳。

  “姐夫,姐夫,你信我,你真的信我!”她崩潰異常,雙腿一軟,跪倒在地。

  她感受到南宮曜眼中露出的殺意。

  不,不可能!

  姐夫不可能殺她,姐夫怎么會殺她?

  舒妙雪情急之切,沖口而出:“姐夫,我姐姐臨死之前曾說過,讓你照顧我一輩子!你不能忘了我姐姐臨終的囑托啊!”

  嗯?

  舒淺月眉梢一挑。

  她幾時說過這話?

  記得六年前,她剛生下岳兒,腹里還有一個胎兒,正疼痛難忍之際,舒妙雪盛氣凌人闖進了柴房,獰笑著抱走了岳兒。

  她大汗淋漓,想要搶回岳兒,卻被舒妙雪一腳踢開。

  當時她低頭如看螻蟻般看著自己,獰笑著讓人放火,要把自己燒成灰燼。

  要不是南宮曜及時趕到,怕是連岳兒也會遭了她的毒手。

  舒淺月眼中寒意亦愈來愈盛。

  就算明知道下毒之事或許真與舒妙雪無關,她也仍一言不發。

  同情敵人?

  呸!

  她從不做這樣的傻事。

  舒淺月向來有恩報恩,有仇報仇。

  欠了她的債,遲早要還。

  南宮曜平靜道:“來人!”

  “去搜胭脂的住處,搜查所有可疑之物。”

  侍衛帶人前去搜查。

  舒妙雪咬著嘴唇,驚疑不定地看著南宮曜。

  南宮曜一字字道:“你要本王信你,本王更相信證據,既然你不承認是你指使的胭脂,本王希望你沒有說謊。否則……”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說謊,我說的全是真話,真的!”

  舒妙雪急忙舉手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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