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月回憶了一下原身的經歷。

  她慢慢說道:“我從小就被養在深閨里,幾乎沒有見過什么外人,平時接觸的人就只有舒家的人,這毒肯定是舒家的人下的,但至于為什么要給我下毒,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的容貌是十歲之后開始起了變化,變得越來越丑,容楚寒說過,給我下毒的那人似乎并沒有想一下子毒死我,而是把我當成了一種容器,或是這個人想看到我被各種毒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慘狀。”

  南宮曜皺了下眉,疑惑道:“各種毒?”

  舒淺月點了下頭道:“是,宮楚寒說,有人一直在給我下毒,有的致命,有的卻是慢性的,我體內最少有十七八種毒,這些毒他大部分都給我解了,而他唯一解不了的,就是綿綿從我這里帶走的胎毒。”

  “要不是綿綿,怕是我早就死了,但是,綿綿救了我,她自已卻……”

  她的聲音哽住了,用力咬住嘴唇,直到唇角出血。

  如果可以,她寧可自已這個毒永遠解不了,她寧可毒發身亡,也絕不會要這個結果。

  身為一個母親,她寧愿用自已的命,去換得孩子平安健康的長大!

  但這些話她卻不會告訴南宮曜,他不懂,他絕對體會不到一個做母親的心,聽了還會冷酷無情的譏諷她。

  南宮曜難以置信地看著她。

  身為皇子,他從小見多了暗殺、下毒、行刺種種種種,好多次他都險死還生,這些事他親身經歷還不覺得什么,可聽到她從小孩子的時候起,就被人下了這么多種毒,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中了這么多毒,怎么會沒死?”他提出疑問。

  舒淺月平復了一下心情,嘲諷地冷笑道:“是啊,我怎么會沒死?因為給我下毒的人生怕我死不了,一直不停地給我下毒,還是各種不同的毒。但他怎么也想不到,萬物相生也相克,這些致命的毒在我體內堆積起來,反而產生了一種奇妙的作用。”

  “宮楚寒說,我的體質與常人不同,要是換了常人中了這么多種毒,早就七竅流血而亡,至于我……這些毒除了讓我容貌變丑之外,卻并沒有要我的命。”

  “我還因禍得福,變成了百毒不侵的體質,尋常毒物對我毫無用處。”

  這是她的秘密,除了宮楚寒和身邊最親近的人,無人知曉。

  她卻告訴了南宮曜。

  舒淺月也說不清楚是什么緣故,或許在她的潛意識里,南宮曜盡管很狗,對她又猜疑提防,她心里卻始終認為他不會害她。

  南宮曜抿緊唇角沒有說話。

  他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原來她在舒家過的竟然是那種日子!

  “你怎么斷定給你下毒的一定是舒家人?你再怎么不得寵,也是舒家的大小姐,他們要你一個小孩子的命,有什么意義?”

  南宮曜想了想:“本王倒覺得,給你下毒的人,是舒家的敵人。”

  只有敵人才會處心積慮地用這種方式去對付一個小孩子。

  舒淺月搖搖頭:“我也不知道,但現在不是追查這件事的時候,我現在只想要治好綿綿。”

  她的仇要報,只是和綿綿的事情比起來,就變得不那么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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