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未來新聞:有錢了穩住別浪 > 第023章 我真是夢到的
  葉秋生不知道的是,吳心蕊是個病人。

  她得了一種罕見病,這種病沒法治,現階段只能用藥物控制。

  可能有人要問了,這種明目張膽是病?

  還真是,正所謂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種病叫下丘腦垂體性腺軸病變,也就是腦垂體附近長了一個瘤,壓迫垂體造成內分泌異常。

  也就是那種激素超量分泌,造成病人需求亢進。

  如果不吃藥抑制的話,病人很難甚至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和行為。

  而今天吳心蕊恰恰忘了吃藥。

  藥在家里,挺遠的,沒工夫去取。

  說穿了這種病人需求極高,一天多次要求的不在少數,如果這種病人不是跟什么人都可以的話,那就只能靠一些身外之物自己來了。

  吳心蕊心性和眼光較高,老公不在家,她不想找個人隨便湊合,就只能靠外物了。

  不過那畢不是長久之計,不能長期替代,她的生活圈子很小,而在她認識的人中,葉秋生是她唯一看得上眼的。

  所以她挑-逗起葉秋生來很直接。

  可葉秋生對李子涵的感情極好,也不缺這種事,所以這么長時間以來一直揣著明白裝糊涂,從不正面回應吳心蕊,卻又不時過來和吳心蕊搞點小曖.昧,以調節生活。

  這要怪葉秋生不知道吳心蕊有這種病,否則他早躲遠遠的了。

  吳心蕊坐直身子,長長出了口氣,看著葉秋生,別告訴別人,求你了。她柔聲哀求。

  她已經看出來了,葉秋生知道她剛剛做了什么。

  葉秋生點頭,放心,爛在肚子里了。他把肚皮拍的啪啪響。

  是不是看不起姐了。聲音幽怨。

  不會。葉秋生搖頭,他還懵著呢。

  姐得了下丘腦垂體瘤,良性的,但壓迫了腺體,手術有危險,可能下不了手術臺,就一直保守治療,今天忘了吃藥,吳心蕊簡單解釋了幾句。

  葉秋生懂了,這是病。

  一瞬間他心底里生出一股憐憫。

  這個女人真不容易,丈夫不在家,事事都得自己搞定,好可憐。

  吳心蕊繼續說道:姐還是那句話,你就當姐不要臉了,你什么時候想要,就來找姐,放心,姐不會賴著你,也不會讓你怎么樣,不影響你的家庭。

  葉秋生心中腹誹,這是想把我當工具人了。

  吳心蕊愛惜地撫摸自己光潔白皙、富有肉感的鎖骨,而且姐不臟,比你們店里那幾個丫頭干凈多了,這么多年了除了我家老張,還沒有過第二個人,但我想讓你成為第二個。

  她盯著滿臉懵逼的葉秋生的臉,露出戲虐的笑,你就是瞅著黑了點,但非常帥,很有男人味,姐見你第一面時,就被你迷住了。

  吳心蕊說完嘻嘻地笑,像一個剛沐浴了陽光的小姑娘。

  葉秋生差一點被她說動了心。

  吳姐,你就別取笑我了,我傻大黑粗的。他隨口道。

  你可不傻,但最后一條我倒希望是真的。她目光如水,釋放出一股渴望。

  這話太騷,葉秋生坐不住了。

  他低頭瞅了一眼自己,沒啥大問題,見得了人,就從椅子上跳下來,走了,中午還有個局,吳姐,這事咱們哪說哪了,下回就別說了,但你的事我理解,不會說出去,絕對守口如瓶,拜拜了您吶。

  葉秋生瀟灑地走了,留下一個陽光瀟灑的背影。

  吳心蕊極度失望,她盯著葉秋生的后背輕輕嘆了口氣。

  表情一片惆悵。

  待葉秋生消失在門外,她摳摳索索地拿出一個蛋型的東西,到洗手間洗干凈后,用食品袋包了,放進了自己的coach包里。

  哎,啥時候是個頭啊?她重重地嘆息了一聲。

  (這種病人的情況我是從一個醫生朋友那聽來的,有些病人甚至更極端,曾有一個婦人竟然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公然自己,這是真事,網上可以查到,臉面對于這種病人來說是極其奢侈的東西,算了,不說了,做人難啊!做一個病人更難。)

  蘇軼把中午和葉秋生見面的地點安排在了一個幽靜的日料餐廳。

  裝潢很日式。

  走廊上是一間間木質的拉門包房。

  屋里是小方桌、榻榻米,還有美女薛麗穎。

  三個人跪坐在長條桌兩旁,吃著從大洋彼岸空運過來的魚生海鮮,喝著日式的高檔清酒。

  葉秋生雖然不是第1次吃日料,但這一次吃的東西絕對是有生以來最昂貴的。

  蘇軼有錢,最起碼身家十幾億,一頓吃個萬八千不在乎。

  三個人閑聊,沒什么主題,就是為了增進感情。

  蘇軼接近葉秋生的目的是交朋友,交好這個有著說不清、道不明變態能力的普通人,而葉秋生現階段和蘇軼交往卻是虛榮心在作怪,有一個大明星當朋友是很有面子的事。

  蘇軼聊了一些圈子里的事。

  薛麗穎在旁幫腔,一會眉開眼笑,一會咬牙切齒或者滿是不屑,表情豐富,天真可愛,又有點小淘氣。

  葉秋生看得一愣一愣的。

  但聊著聊著就聊到葉秋生身上了。

  兄弟,你真能夢到未來?不開玩笑,說真的。蘇軼把憋了很長時間的話問了出來。

  葉秋生端著泥瓷酒杯,略作沉吟,說道:蘇哥,你信嗎?

  薛麗穎搶著道:我信,我看了那段視頻,太準了,幾點幾點,什么顏色的車你都能猜到。

  蘇軼也點頭。

  即使不算他本身的事,就他所知道的,葉秋生已經有三次說什么就來什么,兩次發生在肖嬌嬌身上,一次是視頻中的車禍。

  然而他不知道的呢?說不定還有很多。

  今天上午,他給京都的朋友打了電話,詢問肖嬌嬌案子的進展情況,那個朋友告訴他,兇手抓到了,而時間正是葉秋生給他打電話后的半個多小時,地點和門牌號都分毫不差。

  這是不是很詭異。

  他相信葉秋生有真能耐,這也是他和葉秋生相交的真正意義所在,交好一個奇人。

  實際上,這兩天他也沒閑著,找人調查過葉秋生。

  朋友告訴他,葉秋生在農村長大,上的是二本大學,鄉下有父母和一個妹妹,剛剛離婚,有一個4歲多的女兒歸女方撫養。

  從葉秋生的資料看,人生很平淡,幾天前還是一個靠打工生活的鳳凰男,沒有什么值得大書特書的東西。

  然而這也正是蘇軼最納悶的地方。

  葉秋生看向明眉皓齒的薛麗穎,夸張地攤了攤雙手,酒杯中的酒灑了一桌子,他道:告訴你們,我真是夢到的。他已經有了些醉意,就象真事一樣。

  你就扯吧。蘇軼接話道。

  他若有所思。

  真沒扯,我幾乎一睡著就做夢,夢到一些稀奇古怪的事,之前沒當真,不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嗎,可是后來有一次我發現頭天夢到事情竟然發生了,我這才重視起來,不過,十次也就能蒙上一次兩次。

  他現在開始往回扯了,讓蘇軼別太重視他這個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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