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升看到進來的兩個人心臟差點沒從嗓子眼里跳出來。
是那個上來就開槍的魔鬼!
他一雙驚恐眼睛畏懼地看著楊振東,“別殺我,別殺我。”
這家伙的腦子應該是真出現問題了,是啥地方?這里可是MSS,再有特權和兇狠的人也不敢在這里隨便殺人吧。
恐懼讓他忽略了這一點。
人都有脆弱的一面,更何況他也不是不要命的人,只是在情緒亢奮的時候自以為是而已。
楊振東根本沒理他,一雙狼一樣的目光死死盯著張東升,雙腿張開與肩齊,雙手相疊背在身后站在門前。
葉秋生走到束縛椅前,盯著張東升道:“你很想活命。”
“是的,是的,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們了,別殺我。”張東升連連求饒。
“你知道你犯的事有多嚴重嗎?”葉秋生繼續給他施壓。
張東升更慌了,結巴道:“我……我……”
槍都用上了能不嚴重嗎。
盡管是對方用的槍。
“你已經危害了啯嘉安全,性質極其惡劣,否則也不可能關在這里,你應該知道這里是MSS,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
“我知道,我知道,讓我做什么都行。”張東升徹底慫了。
因為他知道這里是MSS,移交的時候警方就告訴他了,當時他就嚇尿了,進了MSS沒有人能囫圇出來的。
“你在非洲待過,對吧。”葉秋生忽然說道。
張東升愣了愣,但他不敢猶豫太久,連聲道:“是的,是的,去過三次,每次九個月,勞務。”
“那么你去非洲吧,這邊可以免了你的罪不用去坐牢,我相信你很清楚,進了牢房你不可能再活著出來。”
葉秋生這是恐嚇了。
“這……”張東升的腦子忽然好使了,他發現這人并不兇惡,似乎有討價還價的余地,“那地方太苦了。”
“你在非洲工作的工資是多少?”
張東升眼珠滴溜溜轉了兩圈,“那個,那個,最多的時候一個月有三萬五,不過,……”
他多說了一倍不止。
“不用不過了,我給你一月五萬,去非洲做兩年,如果你想在非洲安家,我再給我200萬安家費,去不去。”
“老鐵,你說真的?”張東升兩眼冒光。
連稱呼都用上了社會腔。
葉秋生皺了下眉,也沒糾正他,“我可以先給你一百萬,到非洲后再給你另一半。”
張東升情緒忽然變得亢奮起來,“那啥,老鐵,我能問一句嗎?”
“說,別扯沒用的。”
“那是,那是,老鐵,吳心蕊的那個……那個相好的是不是你?”
此刻他意識到張凱寧可能是真的被他冤枉了。
現在站在他面前的才是正主,怪不得吳心蕊被迷得五魂三道的,這就是個小白臉啊,還他嗎的有錢,出手就是幾百萬,純粹一個凱子。
葉秋生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200萬沒了,你會被強制押送去非洲或者在監獄中等死。”葉秋生說著轉身就走。
“老鐵,老鐵,我錯了,我不問了還不行嗎,我去非洲,真的,我心甘情愿地去,就200萬,不,190萬也行。”
葉秋生停下腳步,回頭道:“一會有人會給你一張自愿去非洲工作的申請表格,你據實填寫,簽上字后你會得到一百萬。”
“明白,明白老鐵,收了錢我就走,一分鐘都不耽誤,絕不會誤你們的好事。”他嘿嘿“吟”笑。
他發現他看穿了對面這個小白臉急著把他送去非洲的原因了,不過,這不正是他的目的嗎,有了錢,想從非洲回來還不容易,一張機票的事。
他哪知道這次可和前幾次不一樣了,軍事化管理,而且他能不能活過頭一個月都不好說。
葉秋生心中一陣反胃。
他后悔來見這個家伙了。
從羈押室出來,付峰已經在外面等著了。
“啥情況?”付峰好奇地道。
這也太快了吧,葉秋生進去也就幾分鐘,事就辦完了?他真怕葉秋生在里面把張東升弄死了。
他還得想辦法遮掩。
葉秋生道:“他自愿去非洲,你給他辦個手續,我會安排人送他過去。”
“其他人?”
“交給警方吧,這不是我們該管的事,讓他們在里面多呆幾年,年輕輕的不學好,長長教訓。”
付峰無言以對。
兩人說著話走出了主樓,站在勞斯萊斯車前,葉秋生道:“我這就去君區,乘他們的直升機回京都,這邊的事就拜托付局了,我讓人協助你。”
辦這事的只能是他的賬務總管,有渠道,陳紅也知道于武斌和狂狼的存在。
“說哪里話,這是我的工作。”付峰道。
葉秋生哈哈笑,“行,說不定什么時候我們就有機會在京都共事了,走了。”說著他上了車。
付峰心中微動。
車隊啟動,他揮手相送。
車隊駛上正道后,葉秋生拿出手機撥打于武斌的國內號碼。
那邊很快接聽,“老板,請指示。”
葉秋生把張東升的事簡單說了下,然后囑咐于武斌看好了張東升,別讓他起什么幺蛾子,如果出現意外,要及時通知他。
“明白了,老板。”
于武斌并不笨,他聽懂了老板的話。
“狂狼”雇傭君最近在呃里特里亞幾乎殺瘋了,不是在執行委托就是在接委托的路上,狂狼的規模也擴大到了一百多人,這些人大部分是從國內過去精英,當然也有一些啯際人士,都是拿錢玩命的主。
現在,和于武斌一起過去的保鏢都成了狂狼的小頭頭。
而且在這段時間,葉秋生不吝嗇資金,大手筆從不同渠道給狂狼提供了不少重型武器,就連武裝直升機都搞了幾架,交給“呃”方的設備稅都快上億美元。
十幾次高強度的殺戮,讓狂狼的大名在非洲大地上鵲起,排名快速進入前五行列,但不得不說,和于武斌同去保鏢也戰死了一個,葉秋生花了一大筆錢撫恤犧保鏢的家屬。
高強度的戰爭讓于武斌的戾氣爆增。
在國內時的溫文爾雅再也看不到一點痕跡了,于武斌已經變成了一條狂狼,一只嗜血的狂狼。
“武斌,注意安全,勉強的事不要做。”
“老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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