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韋小寶穿越西門慶 > 第二百一十九章 開罪太子
  往后三日,倒也無事,偌大的汴京白天夜里城熱鬧歸熱鬧,但如靜湖平浪,短時間內再無波瀾。

  韋小寶對付完了蔡京和劉通,更不敢怠慢,眼下有了金山銀山,做起事來也沒有手腳桎梏。

  整日在皇城司內和羅奴兒精心挑選了上百聰明伶俐的皇城司細作安插在汴京大小官員的身邊。

  再又派人從宋遼國境、宋西夏國境、宋國和吐蕃挑選會黨項語、契丹語、甚至是女真語、吐蕃語、韃靼語的年輕細作。

  準備把這些人精心培養訓練,組建成新的組織影密衛。

  待訓練完成之后,命令他們深入西夏、遼國、吐蕃、女真部落等等。

  不論用什么手段,無論揮霍多少金銀,只要能成為高官,都不計較,然后隱忍蟄伏,暗中發展下線。

  而這些這些影密衛在天下大亂之前,只作蟄伏,用密語聯系,尋常不會啟用那些打探軍情國政還是皇城司之前就安插的那些細作。

  韋小寶和羅奴兒這邊忙的不亦樂乎,三司使劉通的侄子劉曉因為被關押在府中卻無聊的緊。

  他已然被困在府中三日了,似他這種人,怎如何能忍受汴京城的熱鬧繁華和百般誘惑。

  雖然美人在懷,在一起兩,日之后,便也覺得膩了,尋思著想個辦法逃出府邸出去玩耍。

  這日傍晚,劉曉特地求了叔翁劉通,可三司使劉通只怕劉曉一出去就被皇城司的人算計,所以堅決不同意。

  劉曉無奈之下,只能府中后花園中喝悶酒,正喝之時,從府中管家嘴里得知三司使劉通已經出門會客辦事去了。

  劉曉知道來了機會,死活非要走出府門,管家哪里爭執的過他。

  這劉曉平日里雖然無能混賬,但是劉通平日還是十分愛惜他的。

  管家是個精明人,也不敢得罪劉曉,故而最后只說讓劉曉趕在老爺回來之前回來。

  劉曉自然是千恩萬謝,騎了快馬出了府門,直奔東宮太子府而去,一路心中思忖道:

  韋小寶,你這畜生,害我這般,不殺你,我如何出的胸中無窮惡氣!我不讓你死,便是你生的!叔翁斗不過你我還斗不過你?

  東宮太子府內,太子趙桓正在府中宴飲作樂,兩列歌姬為了得太子寵幸,爭相妖嬈現舞技,左右樂師為求賞賜,賣弄手藝相彈奏,前后宮娥則察言觀色伺候太子斟酒,陪同屬官吏喝酒飲樂。

  整個太子府內好不快活,經過殿外黃門通稟召喚,劉曉這才入得宴席,賜座與太子趙桓之旁。

  歌舞暢飲之時,劉曉擔心現在說了韋小寶的事情,怕壞了太子趙桓的雅興,便隱忍一時,只在一旁同飲同樂而已。

  過了一會兒,劉曉就看到太子趙桓依靠在椅座上妄自嘆氣,缺食少樂,滿盤珍饈不曾動一筷子,是不是飲酒苦笑。

  劉曉見狀,這才詢問其緣由,道:

  “太子殿下在上,你我兄弟多日不曾相見,你如何突然這般惆悵?可否告知?”

  “你這府內,眼前舞姬各個都容顏姣好,身姿曼妙,多么養眼。”

  “菜更是珍饈,酒是西域美酒,為何一個人只顧吃酒,卻容顏不展。”

  “可是兄弟我來的不是時候,致使太子殿下少了雅致不甚歡喜?”

  “若真是如此,小人這就告退便好。”

  太子趙桓聽了苦澀一笑,然后悶悶不樂地飲了一口美酒,最后擺手難過道:

  “表哥何出此言?多慮可,我如此這般不干你事,東宮里的樂師歌姬,各個皆是百里挑一,極會討我開心。”

  “只不過今日乃是他們跟我拜謝之別,此番過后,今夜過去,他們各自散去了,不能待在府中,我如何不憂心?”

  劉曉聽了自然是十分不解,詢問道:

  “不會吧?太子殿下貴為我大宋神器,干系國本,莫說朝中權臣,就是其他九位成年的大王,見到太子殿下也是陪著小心。”

  “眼前這些歌姬樂師恨不得長在太子府內,左右屬官也是機靈之人,怎地不會為太子分憂?小人不信。”

  太子趙桓聞言喟然嘆息,拉著劉曉的手,指著眼前的妖艷歌姬哀傷道:

  “表哥不知啊,我雖貴為大宋太子,可沒有金山銀山,權利也只能在太子府內橫行施展。”

  “朝廷的樂府都是我父皇享用,哪里能輪得到我?且看眼前這些歌姬樂師,雖比不得朝中樂府,倒也在汴京城內拿得出手,但是這些男女皆是我出資邀來,入駐太子府內,已然陪我數載,十分難得。”

  “也不知道怎地,娘舅三司使劉通昨日竟然能派人與我說,未來一年可能要斷了往日許諾的孝敬。”

  “又說與我說了鹽山之事已然作罷,日后休要再提,我這日常花銷,自己都不夠,如何養得起這些男女啊?”

  劉曉不斷搖頭,耍笑道:

  “太子殿下莫不是逗弄小人,太子自有俸祿,不說多,但也不少,何時缺了花銷,小人更是不信。”

  太子趙桓聽了連連叫苦道:

  “你是不知道啊,以前我有娘舅私下孝敬供養,倒還濟事,可如今要斷了供養,又無鹽山之利,我那點俸祿在外人看來似乎很多。”

  “你也知道,可是我為了討好父皇,日常學做父王做派,每月必須要挑選上等文玩字畫,精絕筆墨紙硯獻于父皇,樣樣件件,哪個少了萬兩之資?所以我這每月俸祿大多都孝敬給了父皇。”

  “在三大王鄆王得寵之前,兩班文武,哪個不敢悄悄孝敬于我?往日我倒也過得十分滋潤,不愁花錢,無比受用。”

  “可是自打三大王鄆王受到父皇恩寵之后,舊人哪及新人美?那些臣子給我的好處日漸少了,近些年來我全靠娘舅劉通暗中支持。”

  太子趙桓又拉著劉曉指著眼前那些盡心欣賞歌舞宴樂的太子屬官,低聲咒罵道:

  “現如今朝中大臣都懶得睬我,更別說這些見風使舵的豬狗之人。”

  “你進來只說對了一件事,我的這些屬官早就心猿意馬,人在這我曹營,心卻在鄆王那蜀漢,恨不得立時去給三大王鄆王當牛做馬,結草銜環,僅供驅策。”

  太子趙桓搖了搖頭,無奈松開了劉曉的手,端起金杯玉盞,喝了一杯玉液瓊漿,不盡惆悵灑在了滿桌,與這歡樂美艷的歌舞卻是兩般氣氛。

  劉曉這才明白實情,跟著點頭氣憤道:

  “原來是這般,我才知曉,怪不得太子殿下這么多人陪著,一個人卻愈飲愈悶,好似半晴半陰中憋的霹靂,真是旱地枯苗等著焦雷。”

  “小人也是太子娘家的族弟,卻萬萬沒想到太子殿下竟然過得如此清苦啊。”

  “表格我說句實言,這話不分輕重,實乃托大的話,愚兄日后的一身富貴皆系太子殿下身上,我自然是一向是十分愛惜太子,可如今看見太子表弟竟然如此窮苦,苦中作樂,表格我心中實在不忍心啊。”

  太子趙桓一旁聽著只顧低頭吃酒,言語間皆是憤懣不滿,低聲抱怨道:

  “表哥啊,兄弟我倒是有心日后抬舉你做個大宋宰執,你我娘家兄弟都是一家人,咱們合掌大宋天如此不美?”

  “只是父皇近來十分喜愛三大王鄆王,外人皆是看的清清楚楚。”

  “之前兄弟我靠著花重金學習父王做派才能苦苦維持現狀,只是眼下斷了各方財路,若是不能討父皇圣心,我這太子之位遲早易手,便宜了三大王鄆王那廝似此怎生奈何?”

  “當真是苦也,苦也啊,罷了罷了,今日只當是樂中作苦好了,好生欣賞我這最后一場好歌舞,反倒是我壞了表哥雅興,我自當自罰一杯。”

  劉曉便順從的端起金杯玉盞,同時和太子一飲而盡,可他心里卻暗自思忖道:

  我今日此來,本欲借太子表弟之手除了韋小寶那畜生,哪能想到太子表弟竟然如此煩憂,反而地位不穩,想著就此便罷。

  可韋小寶這畜生此前訛詐之舉沒想到陰差陽錯之下卻要斷送太子和我的大好前程。

  太子若是少了財路孝敬天子,我日后富貴卻皆在太子身上,韋小寶不想堵了太子的路,那便是毀了我的榮華富貴,錦繡前程,此事斷不可行!

  韋小寶非死不可,鹽山必須奪回!

  一杯酒飲罷,劉曉下了決心,非要借刀殺人殺了韋小寶不可,便湊到太子趙桓跟前低聲神秘道:

  “太子表弟,你可知為何咱家叔翁要斷了往日供奉?并且說鹽山之事休要再提?”

  太子趙桓憂愁無比,無奈道:

  “我住在東宮之外,如何得知外面之事?我此前也問過了,娘舅對我只是說他也有苦衷,說是最近折了不少本錢。”

  “我詢問緣由之下,娘舅卻支支吾吾,不愿說來,難不成表哥你知曉其中緣由?”

  劉曉一臉恨意,怒道:

  “太子,我如何不知?哼!”

  太子趙桓擠到劉曉跟前,皺眉詢問道:

  “表弟,你實話說來,莫不是娘舅對我這太子之位也沒了信心?想要改換門庭,拿著孝敬我的供奉去討好三大王鄆王去了,為了日后富貴做打算,可是如此?”

  劉曉連忙擺手,嚴肅解釋道:

  “并非如此,太子你多心了,咱們劉家死也站在太子這邊,怎會改換門庭,投注他人?這不是胳膊肘往外拐嗎?”

  太子趙桓皺著眉頭更是生疑,不解道:

  “既然如此,那究竟是什么緣由?此前娘舅只是對我說折了本錢,可娘舅高低是朝廷重臣,當今八大權臣之一,他做生意怎能折了本錢?如此借口豈不好笑?”

  劉曉死死盯著太子趙桓,咬了咬牙,最后鼓起了勇氣征求意見:

  “太子表弟必須答應小人,我要說的此事斷然不可外傳,即便是說出去了,也不能說是小人對太子提起的,要不然叔翁知道定不饒我,一氣之下必然將我趕回蘇州老家了。”

  太子趙桓點頭保證道:

  “表哥放心,你只管如實說來,哪個說是你說的,我先割了他的舌頭!如何?”

  劉曉得了太子保證,便在太子趙桓耳邊耳語道:

  “實不相瞞,一切皆因那皇城司使韋小寶而起,事情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劉曉在說的時候,太子趙桓聽的是越來越怒,心頭那把無明業火高舉三千丈,根本按捺不下。

  劉曉料定太子趙桓知曉后必然大怒,害怕太子表弟意氣用事,斗韋小寶不過,所以在最后提醒道:

  “太子表弟,皇城司使韋小寶權勢、手段非同一般,叔翁都中了他的算計,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咽,表弟你若是對他用強,此人奸詐無比,必被此人算計。”

  “您雖貴為大宋太子,可據我所知,韋小寶那畜生是個天不怕地不懼的奸猾武夫,只要他不惡(得罪)了陛下,誰個也拿他沒一點辦法。”

  “你說說宰相蔡京如何?權勢、智謀可謂朝中第一,可如今蔡京以及家人見了韋小寶也要躲著。”

  “樞密使童貫如何?掌控大宋所有兵馬,所有武將之首,對于韋小寶之事也只能裝聾作啞。”

  “再說說太尉高俅如何?也是陛下恩寵大臣,此前還不是吃了多少虧丟了多少臉,連螟蛉之子高衙內的陽根都被韋小寶斷了。”

  “再說說我叔翁,貴為三司使啊,也是個精細的人,還不是大白天走路,踩了泥崴了腳崩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凡此種種,若是要對付韋小寶,只能對韋小寶智取,不可用強。”

  “一旦用強,他比你還強,愚兄我臉上的巴掌印如今還隱隱作痛呢。”

  “如今告訴了太子,太子若不報仇便裝不知道,報仇前必要好生謀劃精細。”

  “一旦出了差錯,事干重大,兄弟我反倒是害了太子表弟,耽誤太子的大好前程。”

  太子趙桓久在東宮,被道君天子趙佶磨煉的氣性上佳,聽了本來能忍受的住,可是劉曉說的最后幾句時,反倒撩撥起了他的斗志和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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