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我不做千王好多年 > 第795章 領地意識
    面對姍姍的控訴,郭老板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冷冷的說道:

    “好了,我知道了!”

    話一說完,他竟然直接掛斷了電話。

    這讓白靜雪不由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知道,她是在懷疑郭老板是不是不想再管姍姍了,但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男人的天性中,都有一種領地意識。

    尤其是強勢的男人,這種意識更加強烈。

    別說姍姍是郭老板現在最寵的女人,就算是現在姍姍不得寵,郭老板也一樣不會任由別人侮辱她。

    原因很簡單,姍姍的一切,就屬于郭老板的領地。

    而他掛斷電話,只能說明他不想和秦家成對話。

    或者說,秦家成不配和他對話。

    因為姍姍剛剛一直沒喊郭老板的名字。

    此時的秦家成,還并不知道姍姍這個電話是誰打的。

    見對方掛了電話,他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沖著姍姍說道:

    “這就完了嗎?我還在這兒等著呢,沒下文了?”

    姍姍一臉盛怒,也沒說話。

    “你不是說,我知道你是誰嗎?來,告訴我,你是誰啊?”

    秦家成不依不饒的戲謔著姍姍。

    正說著,秦家成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先是皺了下眉頭,但還是馬上接起來,喊了一聲:

    “爸!”

    我和秦家成距離很近,可以清楚的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

    話音一落,就聽對面傳來一陣瘋狂的咆哮聲:

    “秦家成,你個不成器的畜生!”

    秦家成被罵的一怔,他馬上問說:

    “爸,我怎么了?”

    “怎么了?你個廢物東西,你招惹郭老板的人干嘛?”

    “郭老板?”

    秦家成自言自語的重復了下。

    接著,他一臉驚慌的看向了姍姍。

    “她,她是郭老板的人?”

    秦家成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了一句。

    就聽對面的秦四海,重重的嘆息了一聲,問道:

    “她和誰在一起?”

    秦家成立刻看了我和白靜雪一眼,急忙答說:

    “白靜雪,還有一個男的!”

    此時的對面,再次傳來秦四海無奈的嘆息聲:

    “呵,我秦四海謹慎一輩子,怎么生了你這么個不長腦袋的東西?這明顯是個局,初六做的局。白靜雪是魚線,姍姍是底鉤。而你對面的男人,就是初六的人!”

    姜還是老的辣。

    秦四海不愧是老江湖,簡單的幾句問詢,他便把一切都看透了。

    而秦家成則瞠目結舌的看向了我,又看了看白靜雪。

    經過秦四海的點撥,此時的他,似乎已經明白了什么。

    “爸,那我現在該怎么做?”

    秦家成急忙問說。

    話還沒等出口,我忽然一抬手,搶過秦家成的電話。

    “你干嘛?”

    秦家成憤怒問說。

    我冷冷一笑,說道:

    “和你父親聊幾句。放心,他不會拒絕的!”

    我話音剛落,電話里便傳來了秦四海的聲音:

    “你是誰?初六,還是初六的人?”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秦四海的聲音。

    冷靜與鎮定的語氣中,又透著一股說不出的謹慎。

    “都可以!”

    我淡漠的回應了一句。

    “什么意思?”

    “這世界上只有一個初六,但也可以有千千萬萬個初六。總之,你秦四爺一天不露面。就每天都會有無數個初六圍繞在你秦家的周圍!”

    我的話,只是讓秦四海輕輕笑了下,他并沒回應我任何。

    這種談話的方式,反倒讓我陷入了被動。

    我干脆改用激將法,再次說道:

    “我初六不過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我想不通的是,你堂堂關東賭王秦四爺,為什么還縮頭縮腦的像個烏龜一般。連見我一面都不敢?”

    “哈哈哈!”

    秦四海忽然大笑了幾聲。

    “縮頭縮腦的烏龜?你這個比喻,我還挺喜歡。我和你說兩點,我秦四海從個身無分文又負債累累的賭徒,走到今天這個位置,花了我足足幾十年。這些年,我一直告誡自己,小心駛得萬年船。所以,我從來不親自和你們這些人打交道。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我反問。

    秦四海再次說道:

    “因為,你們這些亡命爛仔,從來不把自己的生死安危當回事。但我不行,我的命是金貴的。你是老千,我就給你舉個千門傳奇梅洛的例子!”

    一提梅洛,我心里不由一動。

    “梅洛當年叱咤藍道,名動千門。但他從來沒覺得,自己的生命比別人更金貴。這也導致他,經常把自己處于危險境地,最終撒手人寰!”

    我很想問秦四海,梅洛到底是怎么死的。

    但我清楚,這種情況之下的秦四海,絕對不會告訴我。

    “初六,你看我的回答夠誠懇吧?再說第二點,你初六以為你在哈北,在巴蜀,在奉天的藍道,卷起了什么驚濤駭浪。但說直白一些,你初六也不過是人家的一枚棋子而已!”

    “你什么意思?”

    我急忙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