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安在知道何家的情況,尤其是何家盛的身世后,簡直是難以置信整個人的三觀都受到了劇烈的沖擊!
這也太變態了吧!
這是影視劇或小說里才有的劇情吧?
“其中有沒有誤會呀?會不會是何家盛的親娘不是他親爹的妹妹?”許長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地開了口。
“何家的情報是我們的在港城的同志花了大力氣才探查清楚的,不會出錯的!”吳三石眉頭緊擰著,一臉堅定地說道。
說實話,他一開始看到這些情報時,整個人也是難以接受,哪有當哥的和當妹妹的……
他瞥了一眼神情恍惚的許長安和一時沒有回過神來的陸長生,扯了扯嘴角,嘴上安慰道:“這世上有幾十億人呢,總有那么些個奇奇怪怪的事和人,你們也別大驚小怪,我們村里以前還有扒灰的呢!”
許長安嘴角抽了兩下,心里尋思著吳隊長還真會找例子,那當公公的和當兒媳婦的又沒有血緣關系!
再說了,咱就不能比爛嗎?就是比爛,扒灰也比何家盛的父母強!
她剛如此一想,忽然意識到自己也陷入到了比爛的思維之中去了!
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不應該發生的!這是道德的淪喪,人性的扭曲啊!
這世上哪還有比何家盛的父母更加不堪的事嗎?
許長安眨了眨眼,好像有比何家盛的父母更加不堪的事啊!
她記得上輩子在新聞上看到過有關澳大利亞柯爾特家族祖孫四代的報道,他們的情況比更加喪心病狂。
還有她還曾在抖y上看到過“媽媽怕兒子高考壓力大”的事件,也是一個挑戰人類三觀的事件。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都在明確告訴許長安一個事實——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你沒有見過,并不代表不存在!
許長安伸出了舌頭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只能胡亂地點了點頭,應和吳三石的話:“是是是!三石叔,你說的對,我們不應該大驚小怪!”
她嘴上如此說著,心里的小人卻在瘋狂尖叫著:“我還是不能接受啊!何家盛的老爹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變態呀!”
她惡心得忍不住抖了個激靈,兩條胳膊一下子就爬上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
人性的罪惡,真是難以想象的啊!
許長安直到三天后坐上了開往何家別墅的車子,依舊是想不通何家盛的父母到底如何客服心理障礙的呢?
也許人家沒有心理障礙呢?能干出這種事的人那都是變態呀!變態哪有什么心理障礙!
哎!
許長安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陸長生看著許長安唉聲嘆氣,精神萎靡的模樣,下意識地將腦袋湊到她耳畔,極小聲道:“長安,你這兩天都不怎么說話,是怎么了?”
許長安偏過頭看了陸長生一眼,撇了撇嘴:“我在研究心理學,變態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們到底有沒有心理障礙?”
陸長生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他實在是不明白許長安為什么要研究變態的心理。
他擔憂地看著許長安,不放心道:“長安,要不你別研究了,你這幾天都怎么說話,要是再研究下去,說不定自己也成變態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許長安銳利的眼刀子就狂甩了過來,嚇得他縮了縮脖子正襟危坐,直視前方。
許長安輕哼了一聲,這小子現在不高冷了,竟然操著公鴨嗓的聲音說了那么多話!可惜最后一句話,她不愛聽!
她挺直了腰板,也跟著目視前方,什么話也沒再說。
沉默就在車里蔓延開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汽車開進了深水灣何家的別墅院內,許長安和陸長生下車后,就跟在了剛從前車下來的李世恒身后。
吳三石等幾個同志則扮成李世恒的保鏢,緊隨其后。
“姑奶奶呀!我再次重申下,我不知道何家盛想要見你是有什么事!”李世恒轉過頭,用只有他和許長安、陸長生才能聽到的聲音,顫顫巍巍道,“要不,你們現在裝不舒服,我再帶你們離開?”
許長安挑了挑眉,眼底夾雜著一絲打量,掃了一眼李世恒,輕蔑地勾了勾嘴唇,冷笑了一聲:“我都不怕被何家盛算計,你怕什么!”
李世恒聽了這話都想跳腳急赤白臉地高呼:“我怕什么!我怕什么!我怕你到時候把在何家遇上的事算到我頭上來!”
只不過他不敢如此大喊,他前幾天才被許長安打得不能自理,這兩天才能下床呢,他要是敢說什么,估計到時候那拳頭和子彈的目標就是他腦袋了!
不僅如此,到時候他們李家的家財可能都要被工農派這群土匪給搬了個精光了!
李世恒都不敢再多想,他怕自己會再次繃不住,會有情緒失控大哭!
老天爺,怎么就讓他遇上這么些個天殺的玩意兒!
他悔得腸子都青了,早知如此的話,他在自家兒子出事時,就應該找工農派幫忙了,現在也不會跟豬八戒照鏡子似的,里外不是人!
就在李世恒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不讓眼淚掉下來之際,何家盛的聲音從大廳里傳了過來。
“是李老哥來了嗎?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下一刻,何家盛就走到了大門口,朝著李世恒拱了拱手,他的視線卻在人群中搜尋,很快就看到了兩個年輕的男女,在看清他們的樣貌時,他的眸底閃過一絲詫異。
眼前這對極其年輕的小姑娘、小伙子難道就是工農派高層領導的孩子和神醫的關門弟子?
他知道這次來港的兩人是年輕人,但實在是沒想到竟如此年輕!
何家盛疾步走到了李世恒的面前,目光停留在許長安和陸長生兩人的身上:“李老哥,這兩位就是首長家的千金和神醫的關門弟子吧!”
許長安和陸長生兩人交換了下眼神,什么反駁的話也沒說。
李世恒張了張嘴,剛想告訴何家盛一聲他把人給混淆時,余光中卻瞥到了許長安警告的眼神,只能吶吶道:“啊?是是是!他們是首長家的千金和神醫的關門弟子!”
何家盛不動聲色地將李世恒擠到一邊,笑容可掬地伸出手握了握陸長生的手,又握了握許長安的手。
“陸小姐和許先生真是英雄出少年,小小年紀竟然就要到國外留學了!我們何家呢,正好在美麗國有點小生意和幾棟房子,如你們有需要,我們何家倍感榮幸!”何家盛側了側身,引著許長安和陸長生往大廳內走去。
許長安看著殷勤備至的何家盛,眸底閃過一抹嘲諷之意。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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