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
小貓咪被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發出了一道道極其慘烈的嘶叫聲。
此刻的小貓咪已然進氣少出氣多,儼然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
莉莉安·約翰遜看著地上抽動著身體、四肢掙扎著要爬起來的小貓咪,整張臉極為扭曲。
下一刻,她的眼底閃過一抹危險的精光,嘴角輕輕地往上一勾,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媽媽為什么就要這么對我呢?為什么?”她伸出了舌頭緩緩地舔了舔嘴唇旁的血跡,沉聲道,“弱者就該受欺負嗎?是嗎?是嗎?”
她顯得尤為癲狂,兩只手不斷地撫摸著鼻子、嘴巴里流出來的血。
她垂下眼眸,看著手中的鮮血,嘴角更是往耳后根咧了咧。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手中的鮮血,只把兩只手掌舔了個干凈。
“都去死吧!都去死吧!所有人都去死吧!”莉莉安·約翰遜的臉猙獰不已,額頭和太陽穴兩側的青筋暴起,整個人顯得尤為丑陋,哪還有平時那副文靜美麗的模樣。
她猛地抬起腳惡狠狠地往地上那只巴掌大的小貓咪身上跺了好幾下。
“喵——”
小貓咪本就柔弱得很,又被重摔在地上受了不小的內傷,再被莉莉安·約翰遜狠跺了好幾下,身體直接被跺扁了,血肉模糊得慘不忍睹。
它的嘴巴微微一張,吐出了好幾口混雜著內臟的鮮血,極其虛弱地嗚咽了兩下便斷了氣。
莉莉安·約翰遜沒有察覺到小貓咪已經沒氣了,她即使知道也不會在意的,死在她手里的貓都不知道有幾只。
每隔一段時間,她都會重新養一只貓,一旦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她就會蹂躪、虐待甚至肢解貓咪。
唯有在貓咪身上,她才能夠做回自己,肆意地發泄暴戾的情緒,而后她又變回了大家眼中那個安靜、不起眼的莉莉安·約翰遜。
莉莉安·約翰遜發泄一通后,總算是平復了下自己的心緒。
她低下頭看著地上成了一攤爛肉的小貓咪,臉上神情沒有絲毫的變化。
只是當她的目光落在自己鞋子和裙角上的血跡時,她的眉頭緊皺著,一臉嫌棄地喊道:“哦!該死的!都把我的鞋子和裙子弄臟了!”
她厭惡地瞪了一眼那只斷了氣的小貓咪,冷哼了一聲,便提起裙擺轉身往房門的方向走去。
她得趕緊去找醫生處理自己臉上的傷,她的臉要是毀了,別說找富裕家族的年輕公子了,就是有錢的老頭子都不一定會看上她!
她在她母親身上學到的最重要的一課便是,女人的美貌是女人嫁進豪門、跨越階層最重要的資本,是改變自己命運最有利的武器!
“嘭——”
莉莉安·約翰遜跑出了房門,順手用力地將自己的房門給關上了。
許長安聽著那道重重的關門聲,眨了眨眼,緩了片刻終于回過了神來。
臥槽!她發現了什么?
表面文靜、和善的莉莉安·約翰遜原來背地里是一個暴虐的虐貓者!
許長安雖然手上沾了不少血,但她自問自己沒有濫殺無辜,死在她手中的人全是罪有應得。她也不是暴虐成性的人,喜歡殺人和虐殺其他動物的快感!
可莉莉安·約翰遜雖然沒有殺人,但看她無緣無故就虐殺小貓咪的行為就讓人不適。
許長安忍不住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巴,看看,她都救了什么人!
她抬起頭看著頭上二樓的窗戶,眉眼間一片冰冷。
她運轉著體內的木系異能,控制著墻壁上的爬上虎將那扇窗戶上的玻璃敲碎了。
而后這些爬山虎爭先恐后地涌入到了莉莉安·約翰遜的房間里。
其中一枝爬山虎的藤條將地上血肉模糊的小貓咪尸體一卷,把它移送到了許長安的手中。
剩下那些數量繁多的爬山虎猶如龍卷風似的摧毀著房間里的一切。
莉莉安·約翰遜的房間里只剩一片狼藉時,許長安才收了手,那些爬山虎則又默默地退出了房間,依附在了墻壁之上。
許長安蹲下身,找了塊石頭就地挖了一個坑將小貓咪的尸體埋了。
她猶豫著要不要趁著現在沒人發現之際從莉莉安·約翰遜的房間里潛入之時,不遠處傳來了朱旭陽的呼喊聲。
“大侄女?大侄女?你在哪兒?”朱旭陽壓低著聲音小心翼翼地喊道。
許長安聽到他的聲音后,也不再猶豫了,轉身便循著聲音疾步走了過去。
“小舅,我在這里,你找我什么事?”她遠遠地便看到了朱旭陽的身影,朝著他揮了揮手。
朱旭陽看著突然從前面一棵樹后冒出來的許長安,一愣住了:“大侄女,你去哪兒了?”
他的視線往許長安身后望了過去,不放心道:“這里是約翰遜局長的私宅,你不要亂走動,萬一不小心走到了不能去的地方,那就麻煩了!”
許長安扯扯嘴角:“我就去那邊看看花,沒去什么地方!”
朱旭陽聞言,心下一松:“那就好!那就好!約翰遜局長,是我們惹不起的人,我們行事還是當心點!”
他害怕自己再多說些什么,許長安會被嚇到,于是連忙轉移了話題。
“我回到宴會廳才想起我身上沒有能證明身份的東西,剛好約翰遜局長的女兒成人禮儀式就要正式開始舉辦了,我就過來找你一起去參加了!”朱旭陽偏過頭看向了許長安,“對了,大侄女,你叫什么名字還沒告訴我呢?你跟誰一起過來的?要不要把人叫過來認識認識?”
許長安現在都不想承認自己認識莉莉安·約翰遜,她抿了抿:“小舅,我家里人都叫我囡囡,您是我在國外遇到的第一個親人,也叫我囡囡吧!跟我一起來的人有事現走了,現在就我一個人!”
朱旭陽聞言從善如流道:“在國外難得能遇上親人,我就隨你家里人叫你囡囡了!囡囡,咱走快點,說不得儀式已經開始了!”
他說完這話,便帶著許長安來到了宴會廳里。
此刻的宴會廳一片嘈雜,人心惶惶。
朱旭陽發現這一情況,連忙問自家侄子:“暄和,這是怎么了?儀式還沒開始嗎?”
朱暄和瞥了一眼許長安,撇了撇嘴:“聽說約翰遜局長沒過來,那個夫人也出了點兒事沒出現,約翰遜小姐發脾氣了,扔了酒杯哭著跑了!”
他轉過頭看著朱旭陽,小聲道:“小叔,怎么辦?你不是說約翰遜局長最喜歡的就是那個夫人嗎?他們的女兒成年禮了,他都沒過來,這算哪門子喜歡!這可真是坑慘我們了,為了參加這個宴會,我們可是花了好幾萬刀拿到請柬的,我們沒見到約翰遜局長,怎么救大哥啊!”
他的眉眼間透著一股焦急之色,就連朱旭陽聽到這話,也忍不住面露擔憂。
許長安看到這一幕,小聲詢問道:“出了什么事了?有什么我能幫忙的嗎?”
“能幫什么呀!你是有錢還是有勢,或是認識約翰遜局長,能讓他放了我哥?”朱暄和冷哼了一聲。
“朱暄和!注意你的態度!”朱旭陽板著一張臉嚴肅道。
他回過頭看向了許長安:“抱歉了,這孩子平時不是這樣的,只是他大哥最近被調查局帶走了,他心情不好!”
“為什么會被帶走?”許長安皺了皺眉。
朱暄和沒好氣道:“我哥那個大傻子聽說他幾個搞科研的華國同學被調查局帶走了,就想著去救人,沒救到人反而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許長安聽到這話,眼睛瞬間一亮。
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有關華國科研人員的消息了,沒想到竟在這里聽到了些許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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