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敬中聽到洪秘書說,有個叫“佛龕”的人要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白天共方代表還告訴他要用佛龕換秋掌柜,這幾乎明確表明佛龕在他們手中,可現在,怎么又冒出來個佛龕要見自己?

    再聯想到馬奎當街刺殺共方代表這件事疑竇重重,如今共方又提出用馬奎交換秋掌柜,吳敬中敏銳察覺到這里有貓膩。

    他用陰霾的眼神看了眼對方的共方代表左藍,盡量讓自己不動聲色。

    “你們最好保證馬奎還活著,否則,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吳敬中冷冷威脅左藍一句,故作拂袖而去。

    他帶著洪秘書走出國軍包圍圈,不料余則成匆匆趕來,笑問道:“站長,你這是要回去嗎?”

    吳敬中沒有心思應付,點頭淡淡嗯了一聲,腳步不停繼續往前走。

    余則成心里頓時“咯噔”一下!

    他剛就站在吳敬中旁邊,洪秘書匯報了什么他沒聽清,不過吳敬中滿臉吃驚反問“你說誰要見我”,卻被他聽了個一清二楚。

    很顯然,吳敬中在這個緊要關頭匆忙離去,就是要去見此人。他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竟讓吳敬中把馬奎刺殺共方代表這種要命的事情扔下,都要去見。

    見吳敬中腳步不停,余則成忙快步趕上,道:“站長,您什么時候回來?”

    吳敬中猛然頓住腳步,用狐疑的眼神看著余則成,道:“怎么,你有事?”

    余則成笑了笑,指指對面和己方對峙的共方,道:“這么大場面,您這一走,我們心里不踏實啊!萬一這里再有個什么變故,我們沒有主心骨,都不敢拿主意,怕耽誤了大事。”

    吳敬中盯著余則成看了一會兒,道:“以不變應萬變,在我沒回來之前,保持現有局面,誰也不準輕舉妄動!”

    “哎!哎!明白了!”余則成連聲答應,又道:“那個共匪馬上就要帶過來了,那我們也等您回來,再用他交換馬隊長?”

    吳敬中突然想到什么,指了指他,道:“你立刻給陸橋山打電話,讓他先不要把人壓過來,謹防共匪在半路上劫人!”

    余則成一愣,指了指對面道:“這么大場面,我們還把人家共方給包圍了,這要是不換,我們豈不是師出無名?明天他們向外界曝光我們怎么辦?”

    吳敬中冷笑:“敢?我還真給他們臉了?如果他們敢威脅你,你就告訴他們,要是還想要那個姓秋的性命,就最好不要太囂張!”

    說罷,吳敬中指著余則成再度提醒他:“馬上去通知陸橋山!”

    “是,站長!”余則成立正,肅然稱是。

    看著吳敬中和洪秘書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夜色中,余則成的神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心情沉重無比。

    他知道,兩次提出換回秋掌柜的舉動,還是讓吳敬中這個老狐貍敏銳意識到秋掌柜對地下黨的重要性,他覺察到事情不對了。

    這點余則成早就料到,以吳敬中的老奸巨猾,他遲早會猜到共方的目的一直是救秋掌柜。

    只是在他的預想中,對于自己前途和身家性命的擔憂,會使得吳敬中根本顧不了那么多。而之前吳敬中親口答應用秋掌柜換回馬奎,也證實了他的判斷完全沒錯。

    可這個突然莫名其妙出現的神秘人,卻讓吳敬中突然改變了主意,或者說,是開始變得冷靜下來。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余則成目光幽深,他想到一種可能,而這個可能是他最不愿面對,也是最糟糕的一種可能——佛龕!

    “人在哪兒?”吳敬中回到站里,一邊往樓里走一邊問洪秘書。

    “這個人是突然出現在我辦公室里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繞過警衛進來的。”洪秘書語速飛快道,“我本來打算叫人把他抓起來的,不過他對上了我們站的緊急聯絡暗號,我這才知道他是自己人。然后他就說要見你,而且很著急的樣子。我怕耽誤大事,就趕緊跑去通知你。”

    吳敬中聽了后,臉上露出今日第一個輕松的微笑。

    “我現在有些相信,找我的真的是佛龕了,這還真像他的風格!”他輕笑著,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一人負手而立,望著窗外。

    聽到動靜,這人回過頭來,一個立正,聲音響亮道:“卑職李涯,特來向站長報道!”

    來人,正是何邪!

    “好!好!好!”

    他知道,兩次提出換回秋掌柜的舉動,還是讓吳敬中這個老狐貍敏銳意識到秋掌柜對地下黨的重要性,他覺察到事情不對了。

    這點余則成早就料到,以吳敬中的老奸巨猾,他遲早會猜到共方的目的一直是救秋掌柜。

    只是在他的預想中,對于自己前途和身家性命的擔憂,會使得吳敬中根本顧不了那么多。而之前吳敬中親口答應用秋掌柜換回馬奎,也證實了他的判斷完全沒錯。

    可這個突然莫名其妙出現的神秘人,卻讓吳敬中突然改變了主意,或者說,是開始變得冷靜下來。

    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余則成目光幽深,他想到一種可能,而這個可能是他最不愿面對,也是最糟糕的一種可能——佛龕!

    “人在哪兒?”吳敬中回到站里,一邊往樓里走一邊問洪秘書。

    “這個人是突然出現在我辦公室里的,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繞過警衛進來的。”洪秘書語速飛快道,“我本來打算叫人把他抓起來的,不過他對上了我們站的緊急聯絡暗號,我這才知道他是自己人。然后他就說要見你,而且很著急的樣子。我怕耽誤大事,就趕緊跑去通知你。”

    吳敬中聽了后,臉上露出今日第一個輕松的微笑。

    “我現在有些相信,找我的真的是佛龕了,這還真像他的風格!”他輕笑著,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一人負手而立,望著窗外。

    聽到動靜,這人回過頭來,一個立正,聲音響亮道:“卑職李涯,特來向站長報道!”

    來人,正是何邪!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