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笑了笑：“聶隊長，別來無恙啊。”
聶超冷汗涔涔，狠狠瞪了眼范隊長。
秦然在這里，怎么不早說？
康凱飛學過法律，數落秦然罪名，條理分明，證據確鑿。
聶超根本聽不進去，想起自己曾經被秦然控制神智的感覺，有種發自骨子里的恐懼感。
而且隊長懷文也是再三叮囑，這段時間遇到秦然，避其鋒芒，不可結仇。
聶超嘆了口氣，無奈道：“康教授，希望你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康凱飛眉頭一掀：“我沒聽錯吧？敢問聶隊長的意思是，哪怕我吃虧了，也不能和秦然計較？”
聶超點頭：“正是此意。”
“胡扯！”
康凱飛暴跳如雷：“聶隊長，你怎么回事？這小子在辦公室放肆，你不聞不問，居然讓我善罷甘休？”
聶超很不高興，都說的這么委婉，康凱飛還揣著明白裝糊涂？
此刻，康凱飛氣的七竅生煙，壓根沒心情分析聶超的話。
總之，他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自己去刑衙接受調查，那是一生恥辱。
“康教授，給你兩個選擇。”
聶超厲聲道：“第一，此事希望你善罷甘休，好自為之。”
“第二，不管你和那個叫賈莉的女大學生有什么關系，請跟我走趟刑衙，接受調查！”
秦然咳了一聲：“聶隊長，我提個建議啊，還是直接把康教授抓回刑衙，給賈莉同學一個交代吧，這樣省事一些。”
聶超聞言，順水推舟道：“好，就這么辦。”
康凱飛語氣不甘：“聶隊長，你可是京都來的啊，怎么會聽一個外人指揮？”
“我大哥是廣川珠寶連鎖老總，我父親是這所學校的校董，你就是把我抓到刑衙，又能怎樣？”
“想替賈莉討回公道，也得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能耐，哈哈哈！”
事已至此，康凱飛索性破罐子破摔，罵個痛快。
聶超要不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真想把這家伙嘴巴抽爛。
秦然出手，一巴掌扇在康凱飛臉上，血流一地。
“康教授，像你這樣不知悔改的人渣敗類，活著也是浪費空氣。”
“我的評價只有一個，早死早超生。”
捕快將康凱飛抓捕。
聶超看向秦然：“秦先生，不好意思，讓你受委屈了。”
秦然擺手道：“沒事，把康凱飛抓去刑衙，什么時候結案了，跟我說一聲。”
聶超心頭一稟，恐怕結案的時候，正是康凱飛的死期。
“賈莉同學，請和我去刑衙接受調查，麻煩配合一下。”
“好。”
賈莉跟著聶超走了。
朱澄歆目瞪口呆，不可思議道：“天啊，康教授背景那么厲害的人都能被抓走，你是怎么辦到的？”
秦然正色道：“聽說過邪不勝正嗎？”
朱澄歆翻了個白眼，無語道：“你打了馬展華，聶隊長為何不抓你回去？你們什么關系？”
“他是我堂弟。”
朱澄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騙誰呢，你有那么老的堂弟？”
這點聲音，瞞不過身為大宗師的聶超。
他突然留步，看向身邊的捕快，一臉嚴肅道：“我是不是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