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他們都在傻笑，嘿嘿。”朱澄歆說著，眼神渙散起來，露出癡笑的樣子。
秦然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啊！”朱澄歆驚醒。
秦然捂住她的嘴：“小點聲。”
朱澄歆惶恐道：“我做噩夢了！夢見自己在一個大房間的手術臺上，有人割開我的皮膚，流了好多血。”
她越說越怕，抓緊秦然的手臂，顫抖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秦然沉聲道：“表演雜技的人，正在使用南域巫術，吸收觀眾們的精血。”
朱澄歆一臉懵逼：“南域巫術？那是什么東西？”
秦然指向雜技團中的一個大氣泡：“喏，里面裝的，便是精血。”
朱澄歆害怕道：“他們為何那樣做？”
秦然搖頭：“原因不重要，南域巫術害人不淺，我必誅之。”
話音剛落，朱澄歆只感覺眼前一晃。
秦然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不在她身邊，而是站在氣泡旁邊，一拳轟出。
嘭！
氣泡爆裂，紅色的精血隨風飄走。
傻笑的觀眾們幡然醒悟。
“靠，我剛剛做噩夢了！”
“嚇死老子了。”
“這地方邪門，趕緊走！”
觀眾們散去。
秦然松了口氣，還好自己及時阻止。
那些觀眾們，只需過段時間便能補回精血。
要是再晚一會兒，觀眾們就會變成肉干，釀成慘劇。
秦然神念一震，馬戲團首領不受控制的跪在地上，臉色驚駭的看向他。
“你，你是什么人？”
秦然提起首領的脖子，沉聲道：“這話該我問你！你是誰？來自何方？”
“我叫伊盧，來自南域。”
秦然冷笑道：“老實交代，為何吸食觀眾們的精血？”
首領道：“你多管閑事，破壞武道協會的計劃，等著受死吧。”
武道協會？秦然眉頭一皺。
孫家慶典那天，有一些便是來自廣川武道協會的人。
看來只有去武道協會，才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秦然在伊盧身上留了一道神念，幾分鐘后，伊盧便會化為一攤血水。
至于馬戲團的其他人，并不知道伊盧身份，秦然沒有為難他們。
“我打算去趟武道協會，你不必跟著，早點回家吧。”
朱澄歆一聽要回家，嚇的連忙道：“不行，我要和你在一起！”
她情緒慌張，還沒有擺脫來自噩夢的影響。
秦然想了想，道：“那你要聽我指揮，不能亂跑。”
“好，我聽你的。”
朱澄歆好奇道：“對了，你手臂力量好強啊，一只手就把那家伙舉起來，平時經常健身嗎？”
秦然沒好氣道：“再多問一句，我不管你了。”
朱澄歆哼了一聲，嘀咕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力氣大點嘛。”
旋即，兩人坐出租車，來到武道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