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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0章李梓琪應約!

  咳咳咳,估計只有王豆豆獨樹一幟。

  陳不凡出去一會,就聽到屋內喊了一聲進來。

  剛一進門,差點鼻血狂噴。

  太刺激了!

  只見王豆豆三點一式,坐在床在,身材那叫一個爆炸。

  陳不凡看的臉紅心跳,呼吸加重。

  小丫頭平時的著裝就難以擋住那偉岸的高聳,現在只穿著內內,更加霸道。

  難以想象。

  抹化肥也不能這么長吧。

  “相聲哥,我是趴著,躺著,還是跪著?”

  咳咳!跪著干啥,我想知道。

  “平躺就行。”陳不凡故作鎮定,默默運轉混元功,讓自己靜下心來。

  “哦!”王豆豆聞言,直挺挺的躺下。

  皮膚白的耀眼,勝如飛雪。

  來到跟前,陳不凡拿出銀針。

  王豆豆見狀,膽怯之意顯露,小臉繃緊,“相聲哥,疼不疼呀,我有點怕。”

  大多妹子都怕扎針,王豆豆也不例外。

  “酥酥麻麻,不會太疼。”

  “那你扎自己一下試試。”

  “墨跡,要下針了,別亂動。”陳不凡嚴肅道。

  “可我真有點害怕。”

  陳不凡翻了一個白眼,干脆利落的扎下去。

  “啊……!!!”王豆豆大叫,震耳欲聾,好似殺豬一般。

  叫聲直沖天際,別墅差點抖三抖。

  其實針灸并不怎么疼,大多心理因素在作祟。

  “咦?不痛啊。”過了一會,王豆豆才反應過來。

  “告訴你了,偏偏不信。”

  陳不凡行針快如閃電,幾乎在瞬間就扎了二十七針。

  一絲真氣潺潺進入對方體內。

  雖然這次的針灸很簡單,沒有任何難度,但陳不凡依舊無比認真,不敢怠慢。

  師娘曾經告訴過他,替人治病,不管大小病,都要保持足夠的謹慎。

  不可粗心大意,馬馬虎虎。

  不能因為自己一點小小的差錯,造成病人難以復原的傷痛。

  這是作為一個醫者,最基本的態度和素養。

  陳不凡時刻謹記在心。

  五分鐘后,王豆豆的燒漸漸退去,恢復正常氣色。

  手臂一擺,數十根銀針無端飛起,全部落入陳不凡手中。

  “好了,我先出去了。”陳不凡立馬轉身。

  不是不愿多看,是受不鳥啊。

  一個大小伙子,十七八的年紀,誰能hold的住這種視覺刺激。

  “相聲哥,謝謝你!”

  陳不凡有些詫異,這丫頭會說謝謝?真是想不到。

  微微一笑,順勢帶上了門。

  王豆豆什么性格?瘋丫頭一個,閑不住的。

  這不,陳不凡剛剛下樓,王豆豆就穿好衣服跟隨而來。

  “病剛好,不易走動。”

  “沒事,我感覺身體無比舒服。”

  “不是還來大姨媽了么?”

  “那有什么,我和其他女孩子不一樣,不會疼的死去活來,不存在這些麻煩。”

  “去,給小爺躺著。”

  “不要!”王豆豆一口拒絕,接著話題一轉,“相聲哥,你和表姐昨晚沒回來,是不是在外面開房了?”

  “你倆有沒有那個?用小雨傘了沒?”

  好奇,八卦!

  “在她爺爺家睡得,沒你想的那么齷齪。”

  “睡在一起了?”

  “別說沒有,就算睡一起又咋了?四年前我們天天在一張床上擠著。”

  “切,又說那話。”王豆豆切了一聲。

  “去休息吧,別在這煩人。”陳不凡擺擺手。

  “心虛了不是。”

  “再不去,信不信我揍你。”

  “兇什么啊,去行了吧。”王豆豆晃了晃粗略扎起的馬尾,向樓上跑去。

  中午,陳不凡下廚做飯,順便給王豆豆送去一些。

  大家同在一個屋檐下,再正常不過了,相互照顧,相互扶持。

  而王豆豆看著清淡且有營養的飯菜,不知為何升起一股暖流,怔怔出神。

  大姨媽,生病,不易油膩,相聲哥給自己做飯都別樣用心。

  看了許久,才動筷子。

  晚上!

  陳不凡約李梓琪出來吃飯,不是對人家有非分之想,而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巡捕局突然多了一些古武者,他們是干嘛的,是否為了葉家被滅一事。

  李梓琪接到信息,十分糾結,該拒絕呢?還是該應約?

  算了!

  人無信而不立,不管男女老少,都是同理。

  大不了,姑奶奶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答應的事,定當履行。

  實則,李梓琪并不排斥陳不凡,別看兩人見面就吵,干的熱火朝天。

  對陳不凡那個人怎么說呢。

  總之不是發自內心的討厭。

  陳不凡請李梓琪吃飯也真會挑地方,去了方青青家的燒烤攤。

  會不會太摳了,吃大排檔?

  既然約人,肯定自己先到。

  “小凡來了啊,快坐。”

  “好久不見,你也不來,我這去給你弄幾個菜。”方父熱情依舊,滿臉笑容。

  “方叔叔不急,我約了人。”

  “約人啊,那行,我讓青青抱一箱啤酒過來先解解渴。”

  方青青是個勤快的女孩,深知父母不易,幾乎天天來幫忙,今天也不例外。

  她穿著一身中規中矩的白色長裙,扎著一條高高馬尾,臉蛋清純,不施粉黛。

  自然型美女!

  身上系著一條黑色圍裙,可仍舊擋不住她散發的美麗。

  “不凡,啤酒來了。”方青青放下啤酒,親自起開,倒在杯子里,一只小手輕輕推了過去。

  上次一別,兩人的稱呼變了。

  她喊他不凡,他喊她青青。

  “謝謝!”

  “客氣了不是。”方青青笑容洋溢,不再內斂。

  也只有和陳不凡在一起時,才能完全放的開。

  “聽說你約了人?誰啊,我認不認識。”

  “一位巡捕。”陳不凡老實說道。

  “找人家辦事?”

  “嗯,有點事。”

  “請人家辦事要去高檔酒店,在我們這個地方有點……”方青青不是自嘲,而是怕陳不凡辦砸。

  求人辦事,尤其單位的人,架子太大,一個不起眼的小嘍啰都人五人六,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模樣。

  在單位里,見到領導裝孫子,在外面就是大爺。

  別人一句話,一個動作不對,就有可能惹得不高興,拉拉著大長臉。

  求人很難。

  沒經歷過的,不知其中心酸與難處。

  “沒事,我倆算是朋友吧,不會太計較。”陳不凡輕松道。

  話音剛落,在不遠處走來一個女孩,齊耳短發,身材高挑,英姿颯爽。

  不是李梓琪,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