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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9章謝宇飛被打殘!

  兩人相擁,坐在車里好久。

  美女在懷,陳不凡的心跳驀然加速,呼吸漸漸粗重。

  “青青!”陳不凡喊了一句。

  “嗯?”方青青抬起頭,登時四目相對。

  此時無聲勝有聲,許多話不用明言。

  車內氣氛曖昧,溫度升高。

  陳不凡一點點靠近,方青青嬌羞的閉上眼眸,大有任君采摘的架勢。

  四片嘴唇吻在一起。

  陳不凡剛準備下一步動作,手放在方青青的柳腰上,盈盈一握,車窗處傳來拍打的聲音。

  一個老大爺悶聲悶氣道,“把車快開走,這里不讓停。”

  真掃興!

  咱晚一會行不行,最少占點實際便宜再打擾也不遲啊。

  兩人立即分開,方青青慌亂,羞的不敢抬頭,酡紅一直蔓延到晶瑩的耳垂,似乎能滴出血來。

  陳不凡沒有遲疑,掛擋,踩油門就走。

  “哈哈哈!”

  陳不凡沒心沒肺大笑起來。

  “笑什么呢,丟人了。”方青青聲若蚊吟,狠狠剜了一眼。

  “男歡女愛丟什么人,小爺終于嘗到了美人唇。”

  “哼,你是不是惦記很久了?”方青青嬌哼一聲。

  “哪有。”

  “少來,我雖然沉默寡語,但一些東西我還是了解的,男人……”方青青撇了撇嘴。

  “男人咋了。”

  “好色唄。”

  “行行行,青青說什么都是對的。”

  “不過,有一天我有了別的女人怎么辦?”陳不凡半開玩笑道,實則也是為了測試一下對方的底線。

  “有別的女人我就退出,到時候我豈不是很多余。”

  方青青咦了一聲,“你該不會看我好欺負,真有這種打算吧?”

  “隨意一說。”

  “最好是這樣。”方青青擺弄著手指,心情大好。

  自從童年流逝,成年以來,她沒有像今天這般開心過。

  嘴里不自覺哼起小調。

  之后兩人找了個飯店,開始正式約會。

  方青青始終省吃儉用,這次也不例外。

  西餐廳?

  吃不慣!

  高級酒店?

  味道還不如蒼蠅飯館!

  總之,最終還是到了一家不起眼的小菜館。

  用方青青的話說,只要和喜歡的人在一起,吃什么,住哪里,都不重要。

  有沒有錢,也無所謂。

  夠家用,有點小存款以應不時之需,這些就足矣。

  方青青的三觀很正,大部分人的生活也就是如此。

  一些拜金女,勢利眼,長得不怎么樣,沒什么才華,卻天天幻想著嫁一個高富帥老公。

  有錢人娶你?

  人家只不過是玩玩而已。

  甚至玩都不夠檔次。

  陳不凡陪了方青青一整天,吃喝玩樂,除了心情愉悅之外,就剩下開心了。

  方青青笑的像個孩子,童真稚嫩。

  這樣的好女孩,在物質橫流的年代十分稀少,希望她會有一個好結局。

  會幸福一輩子!

  陳不凡把她送回家,在分離時方青青主動送上一個香吻。

  雖然一觸即離,但對于這丫頭來講很是難得。

  她不像王豆豆和顧傾城,大膽豪放。

  性格不同,所表達的東西和舉動也有所不一樣。

  在方青青這里等于邁出了一大步。

  陳不凡開車回家,半路上接了一個電話。

  “喂,宇飛。”

  來電之人正是江南謝家的謝宇飛。

  “師父,嗚嗚嗚。”一接通電話,謝宇飛就哭了。

  哇哇的,止都止不住。

  “有事說事,大男人哭的心煩。”

  “師父,我被人揍了。”

  “然后呢?”

  “師父你就不關心關心我嘛。”

  “好!請問一下揍的怎么樣?當時什么感覺?爽不爽?”

  “被打成了豬頭?還是第三條腿沒了,又或者一頓胖揍,打的爹媽都認不出來?”陳不凡調侃道。

  “師父,豬頭還好說,我也不必跟你哭雞尿嚎,我的腿斷了。”

  “嗯?”陳不凡眉頭一皺,“真的?沒有騙我?”

  “有拿這種事開玩笑的嗎?醫生說,我有可能站不起來了。”謝宇飛哭的鼻子一把,淚一把。

  泣不成聲。

  “誰干的。”

  “四大家族之一,白家!”

  “說說吧。”

  “那天我練功無聊,便出去玩耍,師父你也知道像我們年輕人,對女人是有想法的。”

  找女人就是找女人,說的那么文雅。

  “然后我在夜場物色了一個女孩,除了妝厚點,其余還行。”

  “我們聊了許久,女孩喝大了,我便準備帶她開房,大殺四方。”

  “誰知半路殺出個白清洋,說什么看上了這個女孩,要我相讓。”

  謝宇飛一邊說,一邊哭。

  捏了一把鼻涕,沒找到紙,順手就擦在病床上。

  很奈斯!

  “我和白清洋以前就不對付,誰看誰都不順眼,由于我不是古武者,平時沒少受他欺負。”

  “這次也不例外,看上女孩是假,想欺負我是真。”

  “昨天我沒怯場,再則已經摸到古武者的門檻,一時氣盛,當時就打了起來。”

  “之后就住進醫院了。”

  “唉!”陳不凡嘆了一口氣。

  “明天下不下雨不清楚,自己實力怎么樣不知道?剛練了幾天就氣盛,我只能送你兩個字:活該。”

  “師父,那家伙也是半吊子,被我打的不輕,肋骨最少斷了兩根。”

  “真解氣!”謝宇飛咬咬牙,“您不知道,之前這小子怎么欺負我的。”

  “見面就喊傻逼,對我腦袋就打一巴掌。”

  “同位四大家族,我們屬于小孩子之間的矛盾,家里不好大動干戈。”

  “我雖然腿斷了,但也揚眉吐氣了一把。”

  陳不凡沉聲道,“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有把握打贏他,往死里整。”

  “十倍,百倍讓他償還。”

  “現在你初出茅廬,就壓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怎么能行。”

  “師父說的是,可他欺人太甚。”謝宇飛嘟囔道。

  “醫生怎么說?真的沒機會站起來了?”陳不凡問到關鍵。

  “幾率不大!”

  聲音沮喪,落寞寂寥。

  “你小子……”陳不凡搖搖頭,“在哪個醫院,我去看看。”

  “師父要來?”

  “我不去,難道看著你變成殘廢?”

  “師父,你會醫術?”

  “比一些庸醫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