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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64章喝酒!

  “我那么帥會沒戲?”

  花浩天不信邪道,“正所謂好女怕纏郎,一天不行那就兩天,兩天不行那就一個月。”

  “聯系方式我不會給你的。”

  陳不凡搖頭拒絕。

  花浩天渾不在意,輕咳兩聲,整理了一下衣物,快走兩步,與柳如雪并肩而行。

  “柳小姐,咱們今天算是正式認識了,以后就是朋友,不知你有沒有什么興趣愛好?”

  想追一個女孩子,要從共同話題聊起。

  這是花浩天的泡妞經驗。

  柳如雪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不搭一句話。

  換做一般人早就尷尬了。

  然而花浩天何許人也,不要碧蓮的那種類型。

  不理我,就作罷么?

  不可能!

  “柳小姐,今晚想吃點什么盡管點,不用客氣。”

  柳如雪還是沒有回應。

  “你喜歡唱歌嗎?

  吃完飯咱去KTV如何?”

  柳如雪停下腳步,沒有一絲表情,“你很煩。”

  “……”

  尷尬了,很尬的那種。

  “柳小姐,我只想盡一下地主之誼。”

  “啰嗦。”

  “……”

  “噗!”

  陳不凡實在憋不住,笑出聲來。

  “笑什么,有那么好笑嗎?”

  花浩天瞪了一眼,“不知道為什么,一見柳小姐就有一種親切感,不自覺多說兩句。”

  “不必!”

  柳如雪冷冷道。

  “哈哈哈!”

  陳不凡捧腹大笑。

  花浩天自找沒趣,表情別提多豐富。

  沒有任何一個詞可以形容。

  花浩天不再言語,悶著頭來到包廂門口。

  多嗶嗶,難堪的還是自己。

  說個雞毛。

  花浩天推開門的剎那,讓陳不凡大吃一驚。

  心中更加確定花浩天不是個好玩意。

  這整的什么東西?

  清一色比基尼,暴露的不能再暴露,仔細查查應該是十六位美女,環肥燕瘦,更意外的是竟然有外國女人。

  這……

  花浩天用心了!

  真的準備了花姑娘,而且一下十幾位之多。

  “爸爸好!”

  十六位美女齊齊彎下腰。

  一彎腰,波濤洶涌,晃瞎眼睛。

  柳如雪終于有了一絲表情,皺了皺柳眉。

  眼睛有意無意的瞥向花浩天,一股殺氣飄蕩在空氣中。

  花浩天渾身一緊,趕緊擺擺手,“去去去,都出去,誰讓你們來的。”

  明明是他吩咐的,現在卻不認賬。

  十幾位姑娘愣住了,下意識想開口說話。

  卻被花浩天提前打住,“是你們老板安排的吧?”

  “看來我花浩天面子不小啊,如此盛情。”

  “但我不是那種人,不喜歡這一口。”

  “爺也不想欠你們老板人情,等會錢一分不少的給你們,快走吧。”

  隨機應變,胡說八道的本事可以啊。

  短短時間編造出這么一個理由。

  兩個字:牛逼!

  話又說回來,白瞎了這么多姑娘。

  一個沒碰到,還一分不少的付錢。

  多多少少沾點怨種了。

  十六個啊,錢到位隨便怎么樣都行的那種。

  刺激!

  三人落座,花浩天親自起身倒茶,“這家老板真是的,知道我有錢,也不能隨意安排。”

  “整的這叫什么事,拿我當什么人了。”

  “以后少來為妙。”

  陳不凡跟著點點頭,“是啊,有些店喜歡殺熟,換做小爺一分不給,還得砸了他的店。”

  “……”

  柳如雪用白癡的眼光看著兩人唱雙簧,端起茶杯不緊不慢的喝著。

  這點小伎倆怎能瞞過她?

  花浩天這個人在柳如雪的心里已經拉進了黑名單。

  花花公子一枚,不值得一交,人品也有問題。

  滿嘴的胡言亂語,沒一句實話。

  坐下不到五分鐘,酒菜陸陸續續上來。

  鐵蓋茅臺,珍藏二十年,一瓶酒價值數萬。

  放在他這個層次,酒的價格不算太高,但喜歡喝白酒的人,鐵蓋茅臺屬于極品,醬香無敵。

  另外,還特意給柳如雪準備了拉菲紅酒和一些飲料。

  至于菜,不用多介紹,清一色野生大海鮮。

  花浩天不容二話,拿起茅臺就倒滿了兩杯。

  一杯三兩左右。

  酒一倒出,滿屋飄香,喜歡喝酒的人一定口水直流。

  “陳兄,咱們先喝上一杯。”

  花浩天舉起酒杯。

  “他不能喝酒。”

  柳如雪適當阻止。

  “為什么?”

  “受傷了。”

  “沒事,喝點不耽誤的,再說我們不喝多,適可而止。”

  “不許!”

  柳如雪堅持己見。

  “師姐,我少喝一點,只此一杯。”

  陳不凡呵呵一笑,“我們客隨主便,花兄那么熱情,咱們不能薄了他的面子。”

  “我的傷勢心中有數,放心師姐。”

  柳如雪停頓一下,默默的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飯。

  “花兄,請!”

  陳不凡禮貌道。

  “好!”

  兩人齊齊喝了一口,陳不凡小酌,只抿了一點。

  花浩天也不挑理,能沾酒已經給面子了。

  “上次一別之后,十分想念陳兄,本來想去蘇城找你玩兩天,奈何俗事纏身,一直沒機會。”

  “我這不來了嗎?”

  陳不凡笑了笑。

  “是啊,陳兄來京城幾天了?”

  “大約十天左右。”

  “那么多天也不聯系我,是不是拿花某當外人了。”

  “哪有,我也有自己的事,加上受傷休息了幾天,一直到前天才能走動。”

  陳不凡夾起一個生蠔。

  聽說這玩意對男人大補。

  “陳兄受傷很嚴重?”

  “確實不輕,差點丟了命。”

  “誰干的?”

  “不知道。”

  “嗯?

  不知道?”

  花浩天皺了皺眉毛。

  “確實不知道是誰在指使,不過我心中大致有數。”

  陳不凡篤定道。

  “陳兄在京城準備待多久?”

  “不確定。”

  陳不凡有自己的計劃,不干掉一些人,誓不罷休。

  不找出幕后,心中難安。

  更是一個禍根。

  一根刺!

  刺不拔,說不定什么時候再扎你一次。

  這次沒丟掉小命,已是萬幸,下次就說不準了。

  “也就是說陳兄一時半會走不了?”

  “可以這么說。”

  “那好啊,這樣我就能和陳兄多喝兩次酒了。”

  “下個星期,有個大家族弟子辦婚禮,要不要一起見個世面?”

  “人家又沒邀請我,去干雞毛。”

  陳不凡變相的拒絕。

  “多個朋友多條路,在京城這個地方沒點關系寸步難行,多認識一些人總歸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