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棲:“知道,她姨和她叔明天會來。在我們還沒有發求助貼之前,他們兩家就各出了兩萬,也算是有心了。”
王鐘滄點頭。這年頭,一般的大病,親戚朋友也就出上一千元或者二千元當人情,能出2萬,確實是很重視親情了:“那沒事了,我先回去了!”
“你干脆就在這里開間房吧!”陸飛撇嘴:“干正經事,難道你不回去,叔叔阿姨還會怪你?”
“沒事,反正手術最快也要早上九點才開始,我趕得急。回家睡,更舒服!”王鐘滄擺擺手:“明天再聯系啊!”
就在這時,王父打來電話:“剛才我和你藍叔叔通過電話了,我看,你也不用回家了,就在酒店住一晚,也省得周康還要再跑一趟。早點休息吧,你媽不會怪你的。咱家地方小,周康跟你過來,未必能睡好。”
“行!”王鐘滄想想,示意身后的周康再去要兩個行政套房:“走,一人一間,睡覺去!”
……
數分鐘后,王鐘滄在他的行政套房里打開了浴缸里的水,任那熱氣騰騰的水嘩嘩地放著,撥通了藍菲燕的手機:“在哪呢?”
“我回醫院了!”藍菲燕在手機里有些懶懶的:“正準備睡覺呢。你們到酒店了吧?”
“到了,我給你爸開了間總統套房,我本來要回去住,我媽讓我就在酒店開個房。”王鐘滄嘆息:“我現在后悔了,應該帶你來的。”
“我明天還要盯裝修呢!”藍菲燕輕笑起來:“再說,我要是跟過來,肯定和我爸一起住總統套房!”
對啊!
“那么感興趣,等我回來,我帶你去住富庭的總統套房!”王鐘滄輕笑起來:“我覺得這里的總統套房,私密性比游輪上更好,關起門來,安安靜靜的,就是一個小世界。”
“嗯,那我記著了,你們早點做完手術,早點回來!”藍菲燕打了個呵欠:“不說了,我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是得早點睡。
王鐘滄脫了衣服,躺進了熱氣騰騰的浴缸里,看一眼酒店自備的沐浴露,抹一把,有些嫌棄地放到一邊。
這滋潤的效果,真是一般般!
……
早上七點半,當王鐘滄與周康來到酒店的一樓自助西餐廳里,就見藍父與小齊已經吃完了。
“藍叔叔,你們這么早?”王鐘滄相當意外地問。
“不算早了,平時這個時候已經到了醫院了。今天約了八點半開始,所以才遲了點。”藍父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你們慢慢吃,不用急。我和小齊先去醫院了!”
“好!”王鐘滄忙道:“房您先別急著退,今晚再住一晚。”
藍父笑了:“行。等今天做完了手術,我就去拜訪你父母,明天再回去!”
他再看向小齊:“你做完了手術,也可以去街上逛逛。”
“好啊好啊!”小齊大喜:“我正想著給科里買些禮物回去呢!”
……
才送走藍父,云棲與陸飛便來了餐廳:“喲,王董,挺早啊!”
“趕緊吃吧,藍教授剛吃完離開了去醫院了!”王鐘滄指指桌子:“咱們倒是慢了。”
“這才是真正做事的醫生!”陸飛一愣,繼而佩服地道:“行,我們也快一點。”
“羅倩她們呢?”王鐘滄又問。
“已經起來了,馬上就下來。”云棲一邊去端餐,一邊道:“我現在微信給她們,催她們快一點。”
于是,等他們一行人會合,再一起趕到醫院時,已經是八點半了。
朱海娟的母親姚姨是住的普通病房,此刻正虛弱地躺著,身上插滿了各種監看儀器。
一名主治大夫和一名護士正和朱海娟交代著一應事宜,手里還拿著好些需要簽字的文件。
旁邊還有兩對中年夫婦。
看到王鐘滄一行人進來,朱海娟松了口氣,眼巴巴地看他:“王董,你們來了!”
她再介紹那兩對中年夫婦:“這是我姨和姨父,我二叔和二嬸。”
“原來您就是王董!”兩對中年夫婦忙向王鐘滄表示了感謝:“謝謝您給娟兒資助了這么多錢。”
“不用客氣,同學一場,能幫的自然要幫。”王鐘滄微微抬手:“我相信阿姨今天的手術一定能成功。你們有沒有吃飯?”
“吃了吃,我們吃了來的。”
朱海娟這時有些緊張地問他:“剛才劉醫生跟我說了好些可能性,我……我要不要簽啊?”
王鐘滄看看一旁的周醫。
周醫會意,耐心地解釋:“做手術都會有風險,這些文件你簽了字,主刀的醫生就能第一時間,在發生問題的時候做出最快最正確的選擇,減小手術失敗的風險。”
“行,我簽!”朱海娟一咬牙,刷刷地簽了幾份文件,再擔憂地看著病床上的母親,雙眼通紅了。
這時,另一名護士進來:“快點快點,15床要上手術了!”
15床的病人,就是朱海娟的母親。
“行行行,馬上來!”王鐘滄一示意,周醫和周康、熊濤一邊幫著推手術車,一邊幫著扶姚女士,很快就將她扶上了手術車,然后地被護士們推走了。
“這里地方小,我們不如去手術室外等吧!”王鐘滄再看向朱海娟等人。
待他們來到十分寬闊的手術室外等候區,周醫便解釋:“護士說,手術做完之后,會先進ICU看護,看有沒有什么排異反應。暫時還用不著家屬看護。只有從ICU出來轉普通病房時,才需要家屬。”
“不過,ICU內是無菌區,所以,朱女士要先準備好干凈的盆子、紙巾、毛巾等,送進去,讓里面的護士幫忙給病人擦身體。”
“這些我昨天就買好了,放在病房里的。”朱海娟幽幽地道:“等媽媽出來了,我就送進去。”
王鐘滄目光一凝:“排異反應一般有多久?”
“看病人體質,這個真不好說,體質差的,在ICU里呆上十天半個月也是有的,”周醫就事論事:“我以前就見過幾例,至少呆了十多天,還有一例則呆了足足一個月。”
“啊?”小姚女士驚疑不定地失聲:“一個月?這一天的費用,也要一萬多元吧?一個月,豈不是三十多萬元?”
“是的,”周醫同情地道:“ICU,就是在和死神搶命,所以費用極高。”
王鐘滄皺眉:“我記得林廳長他們所進的重癥ICU,一天只要五百多元的護理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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