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年才的保證讓群眾松了口氣,只要不放過他們就行。
付玉成見勢趕緊去和倭寇說話。
昨夜,他挨個和五個人都聊過了。
今日的游行,就是為了讓他們道歉。不照做的人,下場會和那個被處刑了的一樣。
五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嚇著了,還是想著動歪心思,反正都答應了今日來道歉。
而且,是跟著付玉成學的“對不起”三個字。
不過,付玉成剛剛讓他們開口,五人卻又齊閉嘴不說話了。
“又嘴硬是吧?”趙年才朝著五人走過去,“你告訴他們,挨個道歉,不然就別怪我當眾割舌,以后別想要說話的機會了。”
付玉成的詞匯形容不出來割舌,只能話語加肢體動作一起威脅倭寇。
幾人對視一眼,似是在揣測此話的真假。
其他幾人還在糾結的時間,昨夜被處刑的人憋不住了:“對不起!對不起!”
他用著蹩腳的中文朝著民眾道歉。
只有他知道,趙年才是個狠人,說到做到。
他不想再受折磨了,哪怕死了也行,只要給他個痛快。
道完歉后,其他四人紛紛怒罵著那人。
不過他毫不在意,而是看向付玉成,嘰里咕嚕地說了一番話。
付玉成回頭看向趙年才,傳話:“趙將軍,他說,只想求死,給個痛快。”
“你先讓他勸其他幾個開口道歉!”
能不能給他個痛快,那是趙年才說了算的,這個人在企圖什么呢?
付玉成配合地去傳了話。
不過無論那人如何勸說,其他四人似是都不愿張口。
趙年才懶得耽擱時間了,朝著熊保健一招手,對方便會意,讓衙役將準備好的東西帶了上來。
是幾條狗。
準確來講,是餓狗,體型健碩的餓狗。
幾條餓狗的嘴是被鎖著的,無法張大嘴喊叫,只能發出嗚咽聲。
圍觀的群眾見幾條狗撲過來了,前排的人嚇得往后退了好幾步。
倭寇跪著的后面一直有一個大的空籠子,剛剛無人在意,這會兒大伙終于知道是干什么的了。
趙年才隨機指向了四個倭寇中的一人:“拖去籠子里。”
付玉成記得,這個人是昨天晚上謾罵聲最大的,沒想到趙將軍還有點小記仇。
一聲令下,便有人來將其拖去籠子里。
那人這會兒也不嘴硬了,開口說話了。
但趙年才已經不想知道他說什么了,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珍惜。
趙年才全然不聽對方的求饒,讓人將其和餓狗關進籠子里。
狗嘴上的東西還沒卸下來,現在只能繞著倭寇轉圈,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蓋布!”
又一聲令下,幾個衙役從旁側拎著一塊巨大的布前來,用力一揮,用布遮擋住了籠子。
眾人看不見里面的場景。
“把在場小娃的耳朵堵起來!”趙年才還友情提醒了一下。
此時還看不懂什么情形的人,怕是有些太遲鈍了。
帶了小孩來圍觀的紛紛將孩子耳朵捂住。
訓練狗的人上前將幾條狗嘴前面的東西卸了下來,之后便趕緊跑了出來。
只聽里面狗叫聲、撕咬聲混雜著倭寇的喊叫和謾罵聲。
其他幾個倭寇情緒突然激動,衙役上來就將他們的嘴堵住,按在了原地,不讓他們動彈。
趙年才走到幾人面前,微微一笑。
青天白日下,剩下的四個倭寇卻感覺到了陣陣陰森。
群眾里已經有人吐了,還有小孩即便是被堵住了耳朵也聽見了這慘叫聲,被嚇得當場哭了起來。
瞬時,東榆巷口各種聲音混雜,格外吵鬧。
熊保健強忍著血腥味給鼻子帶來的沖擊,沒有抬手捂住口鼻。
付玉成已經暈過去了。
“誒誒!”趙年才正好在他旁邊,將人接住了,“這也太虛了!”
熊保健帶著人過來將付玉成扶住了,又是掐虎口,又是掐人中的,終于把人弄醒了。
付玉成恍惚間看見了一群人圍著自己,終于反應過來自己還在巷口,趕緊開口道歉:“趙將軍,實屬抱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再忍忍,馬上就好了!你讓剩下幾個都磕頭道歉!不然全喂狗了。”
趙年才讓人扶著付玉成過去了。
幾個倭寇終于老實了,口中的布一拔掉,就開始彎腰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
趙年才走向前方,看著一眾又是捂口鼻又是在幫忙捂小孩兒耳朵的人喊道:“日后若是再被欺負了,不要怕,記得奮力反抗,休要做縮頭烏龜!”
“你們這么多人,何至于被這么幾個倭寇嚇到?”
“記住,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趙年才的話讓群眾跟著激昂地喊起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很好!”趙年才滿意地點頭,隨后轉身看向衙役,“將他們都丟進籠子里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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