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我岳父是李世民 > 第五十六章 體現佛法無邊
  打理完花園,李玥湊上前看了一眼張陽畫的東西說道:“這畫中的房子好漂亮。”

  木板上畫著一個二層樓的小別墅。

  張陽說道:“以后把我們的家也建成這樣好不好。”

  李玥有些猶豫,小臉皺著眉頭說道:“這個房子會不會太漂亮了。”

  張陽瞧著自己畫出來的房子說道:“漂亮點不好嗎?”

  “嗯……”

  李玥猶豫了好一會兒說道:“太漂亮了,要不我們還是住簡單點的房子吧。”

  “為什么?”

  張陽好奇說道。

  李玥拿過這個木板一臉幸福地看著上面畫著的房子說道:“這么漂亮的房子只有夢里才有吧。”

  張陽低聲說道:“夢里的,也能造出來。”

  李玥抱著這個木板不停地搖頭,“不行,你造簡單的房子,和別人一樣的就可以。”

  說完李玥抱著這個木板,把木板放入了自己的床邊。

  看了好久之后,眼神想往,仿佛這個漂亮的房子里住著的就是自己和張陽。

  幸福的眼神中還帶著一些失落,可能有一天自己會離開張陽。

  也不知道還能和他在一起多久。

  自己的這個病也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張陽重新拿起一個木板,拿著炭筆重新畫房子,心說太漂亮的房子,李玥不想住。

  也不知道小媳婦怎么想的。

  那就造個一般的房子吧。

  張陽一邊思量著一邊自己勾勒著。

  李玥的房間有很多的寶貝,有張陽造的很多玩具,還有一卷卷書,書上記著很多張陽講過的故事……

  陛下下旨向涼州以及涼州以西的關隘增兵,看這個樣子是真的要攻打吐谷渾了。

  朝中這幾日很忙碌。

  有軍報不斷從邊關而來。

  也有軍報不斷出了長安城送去邊關。

  李承乾坐在東宮,心中疑惑:“父皇真的打算對吐谷渾用兵?”

  太子師李綱低聲說道:“本以為陛下還打算避戰講和,如今看來確實是想要動兵了。”

  一旁的李百藥一臉擔憂地說道:“此時不是用兵的好時機,這兩年不是災年就是對內對外用兵,好不容易歇下來,大唐子民這才過幾天太平日子,此刻開戰負擔太大了。”

  李承乾看向李綱說道:“老師怎么看?”

  李綱端坐說道:“現在太子殿下最關心的應該是多學圣人學識,而不是在這個時候瞻前顧后。”

  家里的裝修還要趕上日程。

  張陽先在城里買了一輛推車,一路推著出城。

  來到郊外采集一些石料,最好是再找一些砂漿的替代品。

  俗話說得好,條件困難就要克服苦難。

  雖然燒不出磚頭,采一些上好的石料,修成四方平整,用來修砌房子也還是不錯的。

  陽光照著河面上,張陽坐在河邊,耐心整理著石料,有時敲敲打打,有時又把沒用的石頭丟入河中。

  “姓張的!”

  多么熟悉的問候聲。

  張陽很懷疑這個小胖子是不是每天都派人跟著,為什么自己去哪兒他都能找到。

  費力地擠出一張笑臉,張陽回頭看去,“魏王殿下,你怎么又來了?”

  李泰帶著幾個人而來,看了看四下說道:“本王隨便出來逛逛都能遇到你,還真是緣分啊。”

  “緣分嗎?”

  “對,都是緣分。”

  李泰一邊說著,看到張陽腳邊的石料,這些石料都是方方正正的,一塊塊石料疊在一起,石料的大小幾乎一致。

  再走進一看尺寸精細得讓人發指,不是老工匠做不到這種程度。

  李泰問道:“你修這些石料做什么?”

  張陽依舊鑿著石料說道:“修房子,馬上要入冬了,我打算把家里的房子好好修繕一下。”

  “是嗎?需要本王幫忙嗎?”

  張陽連忙擺手說道:“我自己的房子,我還是希望按照我自己的想法來裝修,不想讓別人來插手。”

  李泰說道:“你自己一個人做不是很累嗎?”

  “魏王殿下,你有所不知的,有些事情如果自己來做不僅很有成就感,而且還能省錢。”

  一邊說著,張陽打磨著石頭,拿著一把鑿子再修了修。

  等到石頭的四面都平整了之后,張陽這才把修好的石頭放在腳邊。

  蹉跎時光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一邊說話的功夫,絕對不能耽誤做事的時間。

  李泰說道:“之前你說的肥皂生意,我打算和你做,人我都帶來了。”

  思來想去,老話說的好,磨刀不誤砍柴工,耽誤一會兒也無妨。

  產業發展關系到自己以后的養老生活的生活質量品質。

  張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李泰身后的人。

  站在李泰身后的兩個中年人稍稍一禮,“見過張公子。”

  李泰介紹道:“這兩位是當年跟著父皇打仗過的,也是宗室之人,那時候父皇還是秦王,以前父皇哪里顧得上我們這幾個兄弟姐妹,也是這兩位堂叔伯一直照顧我,是本王很親近的人,信得過,你放心。”

  皇子做生意雖然傳出去不好聽,讓宗室中人代辦確實是一個辦法。

  而且也有皇室中人,在外面有自己的產業,都拖人代管著,實際控制人還是這些皇室中人。

  歷朝歷代這種事情不少見。

  宗室的人都是李世民的親戚,大多數都是堂親為主。

  李泰伸出一只小胖手。

  張陽狐疑說道:“魏王殿下這是何意?”

  李泰強調道:“肥皂!”

  張陽清了清嗓子說道:“最近比較忙,肥皂這個東西我沒時間做。”

  說完張陽又拿出一個布條說道:“把這個布條上面的東西都去湊齊,明日還是在這里見面。”

  李泰把布條給了身后的兩個叔伯,“麻煩兩位叔伯了。”

  兩人拿了李泰的字條便離開。

  李泰在一旁坐下說道:“近日我看了很多案卷,看了不少關于佛門的事情,眼下佛門確實有些太過壯大了,如果和尚越來越多,壯勞力就會越來越少。”

  李正依舊鑿著石頭。

  李泰接著說道:“如果人人都去佛門,整日吃齋念佛,誰去打仗,這就像是軟刀子割肉,起初覺得沒什么,但時間長了之后就會發現佛門誤國。”

  說了好一會兒,見張陽依舊在鑿著石頭。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李泰的胖臉上都是焦急。

  張陽把一塊修整好的石頭放下,又開始鑿著石料。

  李泰驚疑地看著神情毫無波瀾的張陽,莫非這個家伙聾了。

  “你有沒有在聽本王說話。”

  張陽轉頭皺眉看著李泰,“魏王殿下剛剛說什么?”

  李泰越發驚疑,他又不聾了?

  “我說……”

  將之前的話語再說了一遍。

  張陽說道:“魏王殿下,其實在下也沒讀幾年書,不懂這些事情的。”

  李泰的嘴角不自覺地抽了抽,“你一眼就能看出吐谷渾的弱點所在,你一句就可以說出佛門的弊端,你還說你沒讀幾年書。”

  把修好的石料表面吹了吹,試了試平整,張陽滿意地放下。

  李泰站起身說道:“其實本王現在就想去放火把外面的寺廟都給燒了。”

  “慢著!”

  張陽喊住他。

  李泰回頭看向張陽,“你肯定有辦法的對不對?”

  張陽一臉無奈說道:“如果魏王殿下因為放火燒寺廟,被人活活打死了,在下也是愛莫能助,如果魏王殿下放火之后要栽贓嫁禍與我,我只能現在就殺了魏王滅口。”

  “……”

  李泰愣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他竟然會懷疑本王栽贓嫁禍與他?“本王是這種人嗎?本王會這么不講義氣嗎?”

  張陽低聲說道:“魏王殿下死了之后,在下會每逢今日燒紙錢上香,然后獨愴然而涕下,來悼念。”

  愣在原地好一會兒之后,李泰又走回來坐下,“我發現如果有一天,天要塌了你一定會是跑得最快的那個。”

  “呵,魏王殿下過獎了。”

  “本王沒在夸你。”

  張陽看向李泰,這個小胖子還挺嫉惡如仇的,想到寺廟的危害便想著處理佛門。

  心是好的,魏王這個小胖子也是值得培養的。

  就是容易急眼。

  張陽說道:“在下以前怎么沒有看出,魏王殿下喜歡放火燒人房子,好奇怪的癖好呀。”

  李泰:“……”

  又是坐下又是站起身,李泰來回踱步走了一會兒。

  張陽說道:“你能不能不要在我眼前晃了。”

  李泰躊躇道:“本王不想坐視不管。”

  坐得有些累了,張陽站起身松了松筋骨,“如果魏王殿下一定要放火燒了寺廟,可能不久之后就是魏王的頭七,所謂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會有很多人痛恨魏王的。”

  “此話怎講?”

  “佛門興盛一定有人推波助瀾,佛門有靠山,權貴能賺錢,其中涉及的勢力一定不小,甚至還有權貴每年分紅,這不僅是一份信仰,這更是一筆買賣呀,難道魏王殿下看不出來嗎?”

  聽完這番話,李泰愣在原地,用力咽下一口唾沫。

  一句話點醒夢中人,李泰像是從噩夢中剛剛醒來,佛門能夠興盛難道沒有人在推波助瀾?難道這里面沒有其他人的利益在盤根錯節?

  李泰額頭冷汗直流,竟然沒有想到這種事情。

  是呀,這后面難道沒有人推波助瀾,這些佛門真的干凈嗎?

  當真只是和尚而已?

  這里面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事情?

  李泰渾身無力的坐下,小臉有些發白,這事沒這么簡單,僅僅只是多了幾座寺廟沒什么,怕就怕后面還有其他勢力在保護著,就像是張陽說的,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如果真這么做了,就算自己是魏王,他們也會把我往死里整,不怕和尚就怕后面那些看不到的勢力是什么面孔。

  也難怪父皇會這么說。

  差點一時沖動成了千古恨。

  張陽說道:“魏王殿下,你去放火燒寺廟吧,我給你搖旗吶喊助威。”

  李泰尷尬一笑,“本王說笑的,你怎么還當真了?”

  “是嗎?”

  “對呀對呀。”

  李泰雙手撐著小胖臉不住地點頭,小胖臉擺出一副人畜無害,天真無邪的模樣。

  這小胖子肥膩膩的小臉上,擺著這么一副笑容,怎么看著有點犯變扭呢。

  明明是個充滿心機的小胖子,竟然還要賣萌。

  “魏王殿下你能變回來嗎?怪滲人的。”

  李泰擺手說道:“我本來就是小孩子嘛。”

  張陽冷冷說道:“好可怕的孩子,真想趁你現在還沒長大,把你掐死。”

  李泰:“……”

  清了清嗓子,恢復正型張陽說道:“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這個辦法有點那啥。”

  “什么辦法?”

  “和尚也是男人呀。”

  “你說明白點。”小胖子的神情終于恢復了正常。

  “其實這世上很多男人都是好色的,都說色字頭上一把刀,但對好色這件事上,誰都能說自己清白呢。”

  聽張陽說著,李泰中肯地點頭,“可不咋滴,那些自詡正人君子的家伙太過虛偽了。”

  張陽接著說道:“如果派一群姑娘花枝招展,她們的穿著又不是很緊實天天去和尚的寺廟上香,如果他們破戒了,他們是不是該還俗了。”

  話音落下,李泰愣了好一會兒。

  一條魚從平靜的河面躍起又撲通一聲落入河中。

  就像是原本想不通的事情,在腦海中有了突破的方向,李泰感到豁然開朗,醍醐灌頂,他說道:“原來還有在這么損的辦法。”

  張陽收拾著石料說道:“我也就隨口一說。”

  李泰推了推張陽說道:“你也太壞了,那些整日面對木魚佛經的和尚,看到平康坊的姑娘天天來上香,還穿得不緊實,那些和尚還不瘋了不成。”

  張陽四十五度看著天空,一臉悲愴地說道:“我可能會造報應把。”

  “哈哈哈!”

  李泰捂著肚子大笑著,“肯定有,你一定會遭報應的。”

  張陽把石料放在推車上,低聲說道:“清修之地,不來點紅塵的誘惑,怎么能體現佛法的無邊呢?”

  說完李泰就要走,走之前小胖子還說道:“等你要的東西湊齊了,咱們就一起合伙做肥皂,你的主意聽著是下策,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哈哈哈!”一邊走著,李泰時不時發出滲人的笑聲。

  這小胖子不僅缺德,笑點還明顯偏低。

  不想和這種人為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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