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長說得不錯,”崔霽也笑著湊趣道,“冬至是一陽生,十二月是二陽生,正月剛好是三陽開泰,說不定真是吉兆。”
經過這一次,十九哥的修為肯定會大有進益,這對甲字隊來說,已經算是件大好事了。
何況,大青和蛋黃也能因此淬煉妖體,提升修為。
它們都是甲字隊的自家兄弟,兄弟們的實力越強,以后就越安全。
十九哥這次是撿著了。
不過也是多虧了有好兄弟能幫忙,不然就被陳玄帆無意中給坑了。
在關于公雞的傳說中,就有說公雞是三足金烏血脈的,也有說公雞能喚醒沉睡的太陽,不管哪種說法,似乎都預示著公雞和太陽都有著很緊密的聯系。
雄雞唱曉,一叫天下白。
十九哥能以太陽初升之時散發的太陽精氣修煉,所以它的血脈之中肯定蘊含著一絲太陽精氣。
還有便是鳥雀修煉之路,也被稱為百鳥朝鳳。
雞也算鳥雀之一。
十九哥修煉的道路,同樣是淬煉妖體精煉血脈,修煉有成之后,便和大青化蛟為龍相似,只是它的選擇更多。
以雞妖之身也有可能修煉到極致,超脫凡塵。
除此之外,它也可以選擇化為朱雀或者鳳凰。
只是和蛇蟒化龍不同,十九哥不是從修煉最初便開始選定修煉道路,而是到妖修三品以后,才開始選定最終的目標。
鳳凰有五德,金木水火土。
朱雀五行為火,五德之中為禮。
十九哥修五德之氣,最終會走哪條路還未可知。
此時祝祝十九修為還低,只靠它一只雞,要煉化像柳的種子很困難,說不定還會被種子吸干。
之前在山洞里會忽然地冒出火焰,就是它體內的種子寒氣爆發,它一時壓住不住,幸好被催發了血脈中的力量。
可惜以十九哥的資質,血脈中的力量肯定是有限的,所以它必須得借助天上的太陽,吸納太陽精氣煉化種子。
但是一只還是小妖修為的公雞,能吸納多少?
太陽精氣爆裂無比,它平時修煉都是在太陽將出未出之時,少少的吸納一些用來修煉。
積少成多,不敢生一點貪婪之心。
否則一個不慎,便是被連同神魂一同焚化的結果。
然而要煉化有像柳一小半力量的種子,太陽精氣引下來的太少了,十九哥就會被種子里的寒氣凍死。
引得太多了就會被燒死。
就是一個進退兩難。
這時候就顯出兄弟多的好處了。
平時和十九哥一起修煉的蛋黃和大青,出手幫它分擔了一部分的太陽精氣,讓它可以從容地煉化像柳種子。
像柳的種子畢竟只是一顆種子,只要先煉化吸收掉其中的一部分力量,然后就可以將其壓制住,日后再慢慢的用以修煉吸收。
這個過程對于大青和蛋黃同樣也是一次難得的淬煉,十九哥煉化種子的同時,也不忘往它們身上分上一些靈氣。
好兄弟講義氣也要有來有往,才能長長久久——陳玄帆說的那么多屁話中,有這一句就算是沒白說。
“喵嗚~”
貓小花有些沮喪地用頭蹭了蹭陳玄帆的臉。
這次就它被落下了。
只是吃了點像柳的藤蔓,而且之前還中了點毒,還沒有好全。
“沒事的,花啊,你看,小貓咪要那么強干什么?小貓咪只要負責可愛就行了。”
“《楚辭·九歌》中都說,‘乘赤豹兮載文貍,辛夷車兮結桂旗’,這就是說,你就跟車上的旗幟一樣,只要在就行。”
陳玄帆趕緊安慰貓崽子,讓它別失落。
“再說了,有我呢,我養著你,又好東西肯定不會少了你那份。”
“喵嗚!”
貓小花卻并不買賬,讓陳玄帆別用這么哄騙小姑娘的口吻忽悠它。
它可一點都不好騙。
妖怪就是要有強大的實力!
什么養著?
都是騙貓的!
就算有好東西分給它,以它的修為用不了,又要怎么說?
所以,還是得提升修為才行!
于是,它立刻從陳玄帆的肩膀上跳了下來,叼起鍋邊上的一根切好的藤蔓,幾個跳躍跑到了大青蛋黃十九哥它們的邊上。
一邊被太陽精火烘烤,一邊啃藤蔓的內芯。
“喵嗚~”
舒服!
烤的暖烘烘的好舒服~
貓就是喜歡曬太陽的,至陽之火能破除一切邪氣陰煞之毒……嗯?
“對呀!怎么把這個給忘了!”陳玄帆一拍大腿,趕緊招呼劉一勇道,“隊正,隊正!快讓兄弟們都到十九哥它們周圍去,太陽精氣散發的火焰可以清毒!”
“還用你說嗎?你看看他們。”劉一勇聞言抬了抬下巴,示意陳玄帆自己看。
兄弟們哪用得著他來喊?
像柳汁水里帶的毒,和就算熬煮過也難以完全去除寒涼的像柳米粥,都讓軍卒們感覺到身上有些冷。
而且水行靈氣吸納入體內,本來也是會有些寒意的。
所以在貓小花跑向大青它們身邊的時候,軍卒們就已經在有意無意的往跟前湊了。
他們不知道什么太陽精火能驅除毒素,可他們知道那邊暖和呀!
只是不敢靠的太近,怕被燙傷了。
畢竟毛三這會兒站累了,也只敢撅腚彎腰的歇會兒,他屁股和大腿都在之前被十九哥的火焰燙著了。
還有十幾個兄弟的頭發和衣裳,也都可以直接改行當叫花子。
這下崔霽都不再是隊伍里頭發最短的了。
等貓小花靠過去之后,兄弟們一看,貓崽子身上的小細毛都沒事,這下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往前湊了。
就在陳玄帆回頭喊劉一勇的時候,毛三茍四都已經抱著碗拎著凳子,沖到十九哥的邊上了。
這邊火最大,最旺!
“啊呀,舒服!真舒服!”毛三靠過去當即就打了個寒顫,然后大大的嘆了口氣。
熱氣蒸騰的滋味,真是美!
“嗯嗯,是舒服多了。”盧放跟著嘆息。
“啊!”孔萬壽更直接,就是一個簡單的啊字,表達了一下舒暢之情。
就在兄弟們紛紛感慨舒坦的時候,茍四突然臉色一變。
“嘶~哎呀!”
“怎么了茍爺?”
“是不是想要上茅房?”陳玄帆站起來皺眉道,“這一冷一熱的是容易腸胃不……臥槽!”
只見茍四身上氣血一蕩,竅穴之中隱隱如雷鳴,血氣翻滾蒸騰,頭頂霧氣氤氳。
這家伙,就這么突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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