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的心中滿是震驚。
“不對勁,娘娘已經說了,你們不得對我出手。”
平心娘娘在整個地府中的權威,那等同于天道與天地萬物。
他故意把判官放回去,一方面是為了維護地府的運轉,另外一方面也是為了讓陳陽盡可能的不要遭遇危機。
可意外還是發生。
不知道為什么,北陰大帝似乎對陳陽已經憤怒到了點點。
他咬牙切齒的盯著陳陽。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會喪失一切。”
陳陽率先感到不對勁。
“你在說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
看著陳陽臉上茫然的表情,北陰大帝卻也只是冷笑一聲,隨后他就直接動手,在這一瞬間陳陽感覺到了壓力。
但是他卻沒有退縮。
可就在兩人交手的一瞬間,陳陽感覺到了不對勁。
“你不是北陰大帝,你究竟是什么人?”
他能明顯的感覺到,這兩方的力量差距很大,而且面前這個家伙,似乎更像是偷學了他的本事。
一瞬間,陳陽的腦海中,猶如電光石火般閃過諸多思緒。
他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狀態。
“你是我的心魔?”
因為他接連不斷的遭遇幻境,再加上見到了至強者,見識到了天地間的陰謀,所以心神出現了一絲裂痕。
而陳陽并沒有在意這一點不完美,反而是忙著想要吸收彼岸花的力量,這才導致實力的上漲過于迅速,以至于心神的修為出現了失衡。
“如果是這樣,那我也終究是大意了。”
他本來可以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很完美,可終究是沒有抵住實力上升的誘惑。
可陳陽很好奇,為什么是北陰大帝?
“難不成在我的心中,北陰是個致命的威脅。”
如果真是這樣,那么他就必須要走一遭,去把這個威脅給解決掉。
因為陳陽一直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如果有了敵人和對手,一定不能夠心慈手軟。
任何的心慈手軟,都有可能會在不久之后,轉化為刺向自己的利刃。
可現在陳陽必須要處理好面前的混亂。
他先是深吸一口氣,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然后就開始釋放體內的能量。
陳陽嘗試著將這片天地包裹,但他終究是失敗了。
可他并沒有放棄,反而是推動著自己的能量做的更加沖動。
周圍的海水也被他調動了起來,而這個虛假的北陰大帝似乎是躲無可躲。
就這樣被直接拖入到了海水之中,看起來非常的狼狽。
“這不就得了。”
陳陽微微一笑,因為他發現幻境已經倒塌,心魔也已經消散。
雖然心境上的裂痕不是這么容易彌補的,但是陳陽也有了一些思路。
“通過消滅心魔,我的神識力量似乎能夠得到一絲上升,只可惜心魔的能力雖然強,但終究沒法增強靈魂。”
要不然的話,陳陽一定會留著這一絲裂痕,不斷的吸引心魔的到來,這樣他的靈魂就能夠變得越來越強。
不過陳陽也很清楚這樣的思路,肯定那些強者也有,而且這些方法,都是經過多位強者的諸多試探。
他們早就有了論證,知道這件事情是不可行的。
可即便如此,陳陽還是忍不住帶著些許的期盼。
“萬一,我能夠找到這個方法,那我不就發達了。”
可終究這也不過就是他的一番妄想。
再次睜開眼睛,面前還是死海。
可是手中的彼岸花已經消失。
感覺到了體內增強的力量,陳陽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幸好沒有被心魔蠱惑,放棄彼岸花或者做出一些傻事。”
但陳陽也知道,死海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混亂。
如果他處于一片洞天福地,就算是心境的修為上面有裂痕,也絕不可能會招來心魔。
所以這一切都還要歸咎于環境的特殊。
當然了,陳陽的本身因素可能也起到了一點點的作用。
反正他是這么想的。
陳陽離開后不久,這片礁石突然炸裂,就好像從來沒有出現在死海上一樣。
此刻的陳陽已經出現在了北海與四海的交界處,這里明顯能夠感覺到一種很奇特的屏障。
往前一步便是四海交匯之地。
這里有一點特殊的含義,并且還有四海龍宮輪流駐守。
雖然這些蝦兵蟹將的品級不高,但陳陽不愿意引發爭執。
神情一轉變,化作一個普普通通的小魚游了過去。
對于蝦兵蟹將們來說,身邊的凡魚,就好像是水流一樣,不會引發他們的任何察覺。
陳陽來到海眼附近。
繼續往前,就會有比較復雜的陣法守護。
除非他真的能夠融深入海水中,否則就算是普通的魚蝦,也不能靠近。
陳陽對此當然是非常抱怨。
“四海龍宮的人還真是謹慎,普通的魚蝦又能夠為你們帶來什么樣的威脅呢?竟然這么的不信任人。”
但終究,這也只能是他的些許埋怨。
陳陽很清楚,現在的情況絕非那么簡單。
不過他最終還是不想繼續留在這里。
“算了算了,四海龍宮的秘密,等以后有時間再來探尋,我還是先去尋找踏入半圣的路吧。”
本來還想著像海眼,說不定也能夠讓人領會出一些生死的奧妙。
畢竟傳言之中,四海于海眼中誕生,如果海眼枯竭那么一片海域也會隨之消亡。
所以陳陽就一直有所猜測。
可現在他也沒辦法去論證心中的猜測,只能放棄。
又是往前走了一段時間,他終于看到了陸地。
只不過這里并不是北俱蘆洲,依舊處于北海,這是一片無比龐大的島嶼,傳言中乃是巨龜所化。
陳陽不知道這個傳言中的巨龜,是不是那位撐天神龜,但他知道這片島嶼以及海域附近存在著一個龐大的勢力。
“這里好像有一只鯤鵬,據說還和那位上古妖獸有一絲聯系,憑借著這次聯系他在這里建立了妖圣宮。”
想到這里,陳陽暗自搖頭。
“算了,就我現在的狀態,如果和他們發生了沖突,肯定是我會吃虧。”
所以陳陽認為,自己還是有必要閃躲一下的。
這不叫慫,而是一種風險規避手段。
但是他沒想到,他剛打算掉頭,就突然感覺自己已經被人鎖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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