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震驚歸震驚,法海可沒忘了自己是來干正事的。
眼看著明空的背影漸漸遠去之后,法海松了口氣,接下來就是重頭戲了。
他提著事先準備好的酒菜,喚來了經牢內所有的僧人:
“明空住持臨時有事,經牢暫時交由我來掌管,想必大家干活都累了,都吃點東西吧。”
僧人們看著法海手中的酒菜,失神了一會兒,愣是沒有一個敢下手的。
面面相覷,忽有一個僧人對著法海施了一禮:
“阿彌陀佛,罪過啊。”
“法師是在試探我們對佛祖的忠誠嗎?”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這酒菜,還是留給法師自己吃吧。”
眾人皆是點了點頭。
法海懵逼不已,特奶奶的,怎么都不吃啊?都給我吃啊。
然而他卻忽略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僧人講究五大皆空,是禁食酒菜的,來的時候沒想到這一茬,光挑著自己喜歡的準備了。
失算了!
法海一拍大腿,暗罵自己是個蠢比。
佛界這群老禿驢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天天這個不吃那個不吃,自詡為正道之士,結果人干的事那是一件都不干。
酒肉這么好吃的東西,法海就不信沒人不喜歡吃。
尷尬一笑,法海一摸锃亮的腦門,忽的振聲說道:
“小了,格局小了!”
“我說你們一天天的擱這裝nm呢,佛祖都說了酒肉穿腸過,佛法心中留,虧你們還是佛家子弟,連這點道理都不懂嗎?”
其中有個小僧反駁道:“佛祖什么時候說過這話了?”
“聒噪。”
法海氣急,直接隔空扇了那人一巴掌。
“我身為佛祖首席大弟子,我還能騙你不成?”
被打之人捂著臉頰,支支吾吾不敢說話。
而法海則是接著忽悠:
“常言道,破后而立,今天你們邁不出這一步,還談什么修佛,還談什么功德,全是狗屁,你們對得起我辛辛苦苦提來的酒菜嗎,對得起嗎啊?”
在場之人被法海說的啞口無言,低頭不語,而法海則是借機端起了酒罐,給沒人倒了一碗,接著又給每個人發了個大雞腿,自己率先做起了表率。
“為了佛祖,為了功德,干!”
話畢,率先飲盡了杯中酒。
僧人們見狀,猶豫了一陣,還是端起了手中的酒碗,不是被法海給說動了,而是屈服在法海的淫威之下了。
剛剛挨打的那個僧人,現在半邊臉都還是麻的。
喝下去之前,個個心中都在默念:
“佛祖原諒我……”
酒水入喉,辛辣不已,頓時從沒喝過酒水的僧人都嗆的說不出話來。
想要吐掉,法海卻很不合時宜的在一旁咳嗽了兩聲。
頓時止住了嘔吐感,強忍著不適,將酒水咽了下去。
很快啊,所有人的僧人瞬間倒地不起,一點反應都沒有了。
法海站在原地冷笑不止:
“一群小趴菜,以后吃席只配跟小孩一桌。”
嘲諷完成,法海快步離開了此地,向著大牢而去。
一路上暢通無阻,偶爾有幾個沒被叫去喝藥酒,仍在執勤的僧人,法海也是毫不手軟,一手一個。
不是擊暈過去,而是直接擊殺。
對他來說,早就受夠了佛界這種處處充滿掣肘的生活,尤其佛祖那個老畢登,他遲早干死他,登頂佛界,改寫佛界法則。
來到陳陽所在的牢房,法海直接一掌擊破了牢門的玄鐵大鎖,對著其中正在睡覺的陳陽喊道:
“陳施主,時間到了,速速離去。”
還在睡夢中的陳陽仿佛沒有冷卻一般,從地鋪上一躍而起,拉起了身邊的二狗以及森羅,快步往門外走去。
周圍的犯人被這聲音驚動,頓時一個個看向陳陽等人。
待看清楚這是一場越獄行動之后,一個個激動不已。
對著陳陽就喊道:
“大哥,大哥,還有我!”
陳陽當然沒有忘記他們,這些人里,還有不少森羅挑選的內應,都是自己人。
他給法海投去一個互相都懂的眼神,接著劍意涌了上來,無形之刃斬出,如同春風過境,毫無波瀾,卻將整座監獄的大鎖連根斬斷。
站在人群中央,陳陽大聲高呼道:
“眾人苦經牢久矣,今我陳陽舉大計,破經牢,共赴三千界,還得自由身。”
“兄弟們,越獄了,沖啊!”
在陳陽說完這句話后,所有人一窩蜂的往外沖去,不動的,卻只有陳陽與森羅以及二狗三人。
法海這時將一把鑰匙和一枚舍利塞到陳陽手里:
“這是飛舟的鑰匙和通關的舍利,飛舟就停在經牢之外,上面有干糧和靈石儲備,足夠你們逃出佛界。
到了佛門之處,憑借佛門舍利,便可逃往下界,如果佛門處有肉身菩薩看守,千萬不要答應她的要求,直接殺了她就完事了,切記,不然后果很嚴重!”
法海將兩樣東西交到陳陽的手中,又看了看四散逃亡的人群,再次提醒道:
“現在經牢已經開始亂了,我闖下這么大的禍,要是被佛祖知道了肯定饒不了我,所以我的想點辦法補救。
從現在起,你們有十息的時間逃跑,十息之后我會開始叫人,然后對逃犯進行抓捕,事不宜遲,快走!”
來不及多說,法海一把將陳陽推入了人流之中。
望著陳陽的背影,法海眼神之中帶了一抹期待,只等陳陽崛起,與他大鬧西天。
隨后心中便開始了倒數。
而法海的話,讓陳陽不得不抓緊時間。
僅僅用了一息的時間,就翻墻來到了經牢之外,果然外面一艘小型飛舟,縱身一躍,帶著森羅和二狗,以極快的速度跳上了飛舟。
接著又用了一息的時間,啟動飛舟,開始升空。
然而法海這邊心中數了兩息之后,卻發現逃跑的人越來越多,這無疑會增加后期的追捕難度。
只好在心中給陳陽說了聲對不起,然后放開了嗓子就大喊起來:
“快來人啊,越獄啦!”
陳陽剛剛駕駛飛舟升空,覺得時間尚且富足,準備先呼吸兩口新鮮空氣再走,突兀就聽到法海的吶喊。
“特么的,不是十息嗎,現在才過兩息啊!”
時間不等人,陳陽手握飛舟轉向舵,一個急轉彎,差點給毫無抵抗力的二狗和森羅腦漿子都搖勻了。
緊接著,飛舟一個急加速,轉彎加飄逸,遠離了經牢。
速度之快,令人咂舌。
彎道快,才是真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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