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之后,顧寒山拋開憂慮。
第一天:
坐鎮收購點。
吞吃黃精和兇獸肉食補,然后上午修煉,下午修煉。
第二天:
小院之中。
上午,食補,修煉。
下午,吃補血丸一顆,修煉。
晚上,食補,修煉,洗漱,膏藥。
第三天:
同第一天。
第四天同第二天。
第五天。
顧寒山給出一個銀錠,讓范氏商行幫忙換取通用點。
然后修煉修煉。
第六天。
上午,吃增元丸一顆,藥膳一罐,修煉。
中午下午,內外城幾家典當鋪,典當一點白銀,換取通用點,并在內城一家大藥房,購買增元丸補血丸各五顆。
回家繼續修煉。
第七天。
拿百年人參一顆一二十年的人參數顆,號稱城外撿漏所得,去武館半賣半送,換取培元丸五顆,壯體膏五盒以及幾個內門師兄認可的目光。
又聽取了一節講武課程,對壯體后期如何沖擊皮膜境界有了一些認識。
然后就在武館,修煉直至傍晚才回家。
這樣的日子。
一過就是十幾天。
每一日都很充實,每一日也很枯燥,每一日既辛苦又充滿喜悅。
離上次打死吳大貴,又已經一個月。
“嘭!!”
一個大鐵球砸到地上,發出嘭的一聲。
顧寒山吐出一口氣,全身都有汗水滲出。
站在原地,眼神莫名。
“五百斤,五百斤...已經達到了...”
“這段時間,不計成本,通過各種方式換取通用點,然后變成兇獸肉和丹丸,其中消耗的財富一般的小老板都要破產,也算是用錢堆出來的。”
顧寒山的臉上忽然浮現笑意。
“不管如何,已經達到了可以淬煉皮膜的身體標準,可以嘗試皮膜的淬煉了。”
站在原地想了片刻。
顧寒山走進臥室。
慢慢的又打開那本鐵羽功前篇溫習起來。
一陣之后。
閉目沉思,回想這些日所聽到的課程。
“內外藥!三方面的共同淬煉!”
“內練有呼吸篇,前篇呼吸曰鼓氣術,鼓動氣血生機,在極限的身軀之中,讓氣血和生機本源刺激皮膜,促進變化。”
“外練有兩部分,一是鐵羽功二十四式的前八式,皮膜變,通過嚴苛得幾乎違背人體規律的一些姿勢拉伸收縮皮膜,活躍皮膜的表皮真皮皮下組織的關系,鍛煉皮膜肌肉之間的血氣交流,結合呼吸法,內外結合讓皮膜淬煉增強。”
“外練第二部分,皮膜之變要求用外力打擊皮膚,讓皮膚在外力的打擊下激發潛力,高速新陳代謝,不停適應重生。”
“而這外練,不僅需要內練配合,還需要藥膏在外滋養修復,也需要丹丸內在提供足夠營養。”
顧寒山眼神明亮。
“呼吸法!修煉八式,打擊,加上內外營養!”
“這就是皮膜之路!”
“也是我接下來的武道之路。”
難嗎?
復雜嗎?
顧寒山并不覺得復雜。
人體可以如此進化,這功法呼吸法已經足夠神奇了,相對人體的復雜程度,也足夠簡單。
前世一個機床一個高科技一個聚變設備一個化學方程式,那需要多少人力物力、多少關卡零件程序來組合,比起那些東西,這皮膜之變,內外藥梳理之后真不算復雜。
總結了這些。
顧寒山并未立刻就著手修煉。
一寸光陰一寸金,但也不必這樣著急。
把自己精神身體都繃緊了很久,今日倒可以休息一下,也算勞逸結合。
已經達到了壯體后期。
顧寒山沒有第一時間去武館認證,沒啥特別的用處,引來各種馬屁宴請人情世故,浪費時間精力。
要是引來嫉妒猜疑窺視,引來可能的敵意和探查,更是增加麻煩。
就算有點好處,也不過是內門師兄或許在驚詫莫名之后,又有重視,給予某些物資贊助,內部折扣,語言認可什么的。
也就如此了。
自己本質上坐擁兩界交易,并不需要打折或者免費給點東西。
考慮這些,顧寒山覺得現在展現自己成長速度弊大于利。
就算要展現,也要等自己成就皮膜境界的強者,實力質變塵埃落定。
那時候,自己可以趁機求得下一步的修煉之法。
而且結合自己的擔山神通十斤浮塵之底牌,也足以抵御惡意和麻煩
所以,顧寒山很冷靜。
并沒有想要馬上到處去炫耀和賣弄的想法。
一個穿越者,現在不過微末進步,實在沒什么值得夸耀的。
.......
雖然不準備炫耀賣弄,但是顧寒山心情還是變好了一些。
也值得慶賀一下。
拿著小院里還剩下的兇獸肉,又去市場上買了一些零食蔬菜水果。
隨著實力的變化,顧寒山也逐漸的放開,武道上的事,暫時他不想在家里說,不想傳得風風雨雨,但是一些其他的生活細節,也不必過于遮掩。
回到自己家所在的樓棟附近。
顧寒山能夠看到走動的人明顯比起以前情緒上要輕松一點。
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據說這鐵拳幫新來的人,比起那死人吳大貴,為人要低調很多,除了每月按時收保護費之外,其他時間倒也沒有像吳大貴一樣橫行霸道到處欺壓張狂。
顧寒山也不知道他是驚懼吳大貴的下場,暫時收斂,還是真的不喜生事。
并不重要,自己改變不了世界,但是改變周遭還是可以的。
要是再過分,不過再“激情犯罪”一次。
走回家中,顧寒山眉頭一皺。
家里氣壓好像有點低。
連妹妹都沒有跑來搶自己的袋子。
老媽臉色不愉,妹妹很聰明的姑娘,自然也不敢歡呼,安安靜靜的坐在客廳一角的小書桌上學習寫字。
顧月也臉色不好,坐在一邊木然的樣子。
顧寒山看了她一眼,又看向老媽。
“怎么了,老媽,有什么事嗎?”
問話的同時,顧寒山內心隱隱約約也猜到是怎么回事。
從上次老爸說等工程告一小段落就回來,距今又有半個月了。
可是人一直沒回來。
看到顧寒山出現。
老媽眼睛紅了一下。
臉上的愁容稍微舒展一下。
“寒山回來了。”
接過顧寒山的東西放在桌上。
“又買了什么,不要太大手大腳,日子還是要慢慢過。”
顧寒山笑了笑。
“到底怎么了,沒事,有我在。”
徐紅娟欣慰的看了顧寒山一眼,接著又變得更加憂慮。
“哎,你老爸又來信,那邊還是不放人,又要等所有工程完工之后才可以。”
“而且,而且...你爸信中好像...哎,你看吧。”
說著遞來一封皺巴巴的信紙。
顧寒山慢慢展開一看。
上面大概內容和老媽說的一樣,老爸在其中說,那工程負責人又說簽了合同,所有人都不能擅自離職。
只不過,老爸也不傻,原本按往日的慣例,建筑隊本就應該來去自由,可是現在,三番五次辭職走人被阻。
他也感受到某種不正常的氣氛。
這一次不再關注兒子為他找的工作會不會被人搶了,而是在信中透露出某種無力的意味。
顧寒山知道,老爸應該是有些話不方便在信中說。
看完之后。
眼中凝神片刻,接著抬起頭嗎,看著老媽,笑了笑。
“沒事的,不要擔心,老爸在信中不是說了嗎,還有三個月,那工程就會完結,那時候再和整個建筑隊一起回來。”
“老媽你放心,工作一直給老爸留著。”
徐紅娟還以為顧寒山不明白。
眼睛更紅了,擔憂得都要哭的樣子。
低聲說道:
“你姐姐都去小江會的朋友那里打聽了,你爸...你爸...他們這次的工程不一般,東家也不一般,小江會的人,說的話不太好聽,我怕..我怕...”
“哎,原本還以為可以過年前回來,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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