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恐怖,那人說他是內腑后期啊,這是何其強大的武者大人,竟然被那什么力量瞬間化作肉泥,恐怖恐怖!”
“這人是如何在茫茫人海中找到兇手的,難道實際上已經潛入了很久?”
“是不是有暗中的手下,否則那兩人為何自尋死路而來,要是沒有,那是怎么回事?”
“武道之上,竟然有這種神威,武道武道,難以想象啊,我這一輩子,今天看到的,值得一輩子回憶”
“是啊,何其有幸何其有幸,我這輩子,竟然可以看到如此手段,這是武道通神啊!”
“剛剛那是什么手段?不是罡氣不是血氣不是刀意劍意,那是什么,快,記錄下來,報告教中,這人應該是自由軍的,這黃家也是蠢貨,不知道被什么東西蒙住了眼,小小地方土霸王,也敢隨意伸手。”
顧寒山身形往城墻外面一閃。
“等我明天歸來!”
“是!”
蘇家幾人,恭敬的跪地答應。
此刻再也沒有茫然。
現在明白了,這個強者的手段,豈是自己等人能夠能夠看懂的。
眼神炙熱的看著那身影消失的方向。
心中知道,或許這是他們一輩子遇到的最強者了。
如此武者,隨意斃殺內腑后期。
那種偉力,以前想都不敢想。
恭敬的磕拜之后。
這才站起來。
看向城墻之下,知道很多人看著自己等人。
他們此刻卻沒有絲毫的忐忑。
當明天的太陽升起,他們就將是這山泉城之中的大人物,有著蘇家的財富產業資源,人生將會改變,武道也會得到提高。
而在另一邊。
顧寒山已經從一個隱蔽的地方,投入到命煞界之中。
自從獲得那三個命果,又得到命竅之法,離開自由軍駐地,日夜奔來,一直也沒有安心穿越。
今天簡單的解決了這個任務。
顧寒山才安心的穿越過去。
到了命煞界。
顧寒山招來盧家兩人。
看到顧寒山出現。
兩人眼中露出驚喜。
不管顧寒山是何目的要相助盧家。
但是此刻顧寒山就是他們最大的靠山。
不然憑借兩人弱雞實力,早就被人扒皮拆骨吃干抹凈了。
就像這幾天。
顧寒山一個多月沒有出現。
他們感覺麾下一些手下的眼光都好像有變化。
畢竟,自身沒有力量,總會讓一些人不服。
“拜見義父(老爺)”
看著兩人明顯喜悅的神情。
顧寒山清楚,應該沒有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難道那異人后面的靠山,效率很低?顧寒山也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憂。
畢竟某種時候,有變化才代表機遇。
“這段時間,可有值得注意的事情,可有人打探我。”
盧蔓上前。
“稟義父,倒沒有特別的事情,只是前幾天一個青州總督府發來的公函,讓各府最強武將前往州城議事,因為您沒在府中,所以我派遣了一個三流客卿武將前往。”
盧管家也道:
“大人,倒是最近各地戰亂越發增多,據說大乾其他州府更是災劫更甚,只是我們青州蝗災不知道為何,反倒減輕了,但是一些地方又開始傳來疫病的消息。
“哎,亂世災劫疫病,總也避不開,只是希望不要傳到我們平順府。”
對于這些消息。
顧寒山不意外。
蝗災消減,自然是因為那山修誠死了,他的赤災命果也破碎消失。
而疫病。
也不稀奇,戰亂頻發,死人眾多,誕生瘟疫,亂世本就容易如此。
至于那州府公函。
顧寒山就更不在意了。
這些俗事,就算他在這命煞界,他也不可能去參加。
......
聽完匯報之后。
顧寒山看向自己的便宜好大女。
“看來你還算有毅力,引煞氣息已經很深了,接下來就要讓煞氣密布身軀,進入三流武將之境。”
“好好修行吧,要是表現好,或許我會給你一流武將之上的道路。”
盧蔓跪在地上。
“是,女兒一定不負義父寄語,女兒以后一定好好的孝順您老人家,女兒不求義父賞賜,只求義父安好,萬壽無疆!”
萬壽?
顧寒山笑著搖搖頭。
丟給她一瓶蘊養身體的丹藥。
“去吧!”
“是,謝義父!”
顧寒山回到演武場之中。
站在場中,看著高空。
“風平浪靜,一切正常,倒有點無聊!”
“接下來,難道要去那福州,找那天罰神目殷升?”
對于命果,顧寒山并不排斥。
他并不追求什么純粹,力量就是力量,真實不虛就好。
而肉身,本就是變化的,修煉何嘗不是一種變化肉身的過程。
體內靈機難道不是自己的變化,肩背擔山也是一種改造,服食之術的消化系統同樣如此,武道修行,皮膜肉身內腑血液乃至以后要淬煉的頭顱,難道不是對肉身的一種改造?
從刀槍不入開始,肉身和普通人就已經有了區別。
而且這命果可以植入也可以取出,還能自毀,要是不滿意,也還能反悔,倒也沒什么大礙。
說著,顧寒山又取出那命果把玩。
“這世界特產,的確神奇,造物神奇!”
...
青州州城,山修誠曾經的府邸之中。
兩個人正在說話。
“天憲使者,你確定你都對當時四周的活物引動了九災之中的饑災,為何我們找遍所有被標注的,都沒有發現異常,全都是這府邸曾經的普通人,你確定?你再想想,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巨靈真人,這不是我確定,而是每一個接受天憲咒誓言保護的人,都有這種死亡觸發方式,災劫無形,虛空降臨無有時間間隔,除非他有三十三天天人的天涯命果,否則就算是有人掌握什么空間跨越,只要還需要意識一動的時間,也不可能躲開。”
“而且我之災劫,只要他還在這個世界,就算發現之后祛除,我也能夠感覺到才對,呵呵,就像這無聊灑下的疫病之災,我就能夠隱隱約約感覺到生滅變化。”
“呵呵,他要是有太虛無妄天人幫他,那當我沒說。”
顧寒山要是在這里聽到對話。
那就會明白為何風平浪靜了。
這些人,相信命果的效果,一心從他的什么災劫尋找線索。
巨靈真人周高龐大的身軀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可是這種聲音鑲嵌虛空,除了這天憲使者聽到,其他人好似聽不到。
一些人仆從只感覺這神秘的大人物,好像神經病一樣對著空氣說話。
“怎么可能,要是天人出手,何須這么麻煩?”
“所以,這山修誠難道是用什么手段自殺,這也說不過去,他為何先引動了一次,死亡前一刻心靈視野空白。”
“或者被人隔空殺死?但是也有講不通的地方....”
巨靈真人點點頭。
“這次召集青州武將,他們不是說,青州還有高手,可以和福州那個掌握神目命果的人打得有來有往嗎?會不會是他。”
“嗯,我也考慮過,只不過,他連福州那個都拿不下,山修誠的赤災防御和同頻可不簡單,能攻能守能飛,巨靈真人閣下應該比我更清楚,當然,實在不行,招他來見見,我看他不來,或許也有某種心虛和不敬,嗯...”
天憲使者本來正在分析。
忽然心中一動。
“又有饑災線索出現,還是三個,還在一起,怎么回事?此事必有蹊蹺!”
此刻。
正是顧寒山從主世界穿越過來,把玩命果的時候。
他是破除了饑災。
可是山修誠死亡的當時。
無形饑災掃過周遭。
而命果,充滿了某種奇異的生命力,也屬于饑災認定的活物范疇,雖然影響不了什么,但也打上了標記,顧寒山又沒有納入身軀,使用命果,自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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