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一中文網 > 五行詭聞 > 第339章 標題黨
  帖子點開,里面就跳出幾張照片。

  第一張拍的是夜景,荒涼的山丘上,幾株朦朧的樹影占據了照片的二分之一。

  剩下的畫面,是一輪掛在樹梢的淺藍色滿月。

  幾顆樹被月光籠罩,形成了淡青色的光暈,看起來如夢如幻,宛若人間仙境,不似真實。

  第二張照片里,天空晦暗沉沉,枯藤老樹,有烏鴉橫空飛過,不遠的地方,似是一座墓冢,荒涼中透著一股詭異。

  讓我震驚的是第三張圖片。

  畫面里霧氣藹藹,草木蒼翠,霧隱霧現中,有一株翠綠小草。

  那小草,跟看不見的本體有幾分相似。

  下面還配有文字:第三座妖冢入口處出現仙草,里面疑似有仙氣。

  我有些無語。

  全特么是標題黨,那小草乍一看是有些神秘,可細細和周圍的草木對比,就發現相差很大。

  我不太確定,還拿給看不見看了一下,她告訴我那就是一株普通小草,只是被周圍的霧氣襯托,加上拍攝角度,看起來仙氣飄飄。

  正好白軒又給我發來信息詢問,我回他道:那就是個標題黨,里面就是造假的噱頭。

  真是仙草,我也不可能去。

  除非真的和看不見是一個品種,不去不行。

  白軒沒有回我的信息,估計也是去細看了。

  新娘子今天比前幾天要忙,看不見都被她使喚得像個陀螺。

  我文化不高,也不知道要怎么幫她,就坐在沙發上看手機。

  順帶看了下后面的帖子,置頂下面,基本都是關于五行門辦事處掛牌的內容。

  柳元的名聲不大,唯一能讓五行門為人所知的,也只有任天行和張道之。

  我拿了道門人杰的頭銜后,年青一代里,多少也有些影響,不過不大。

  總的來說,五行門依舊處于三線門派。

  所以現在不斷有大門派表示掌門會親自參加掛牌儀式后,論壇里就炸了。

  我翻了一下,沒有見到柳家的帖子。

  似乎沒有回應。

  不過柳長空和柳乘風都在明昆,到時候各門各派的掌門匯聚,他們不出席也說不過去了。

  控制了柳乘風,整個柳家就亂套了。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龍虎山是怎么安排。

  我也沒有多問。

  這不是地位的問題,而是實力的問題。

  實力不濟非要參合,那就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我躺了一會,新娘子突然喊我道:“小一,你不是一直要幫我簽字嗎?來,這邊有幾份文件,你幫我寫一下。”

  一聽要我幫忙,我關了手機,一骨碌翻爬起來,興奮的跑了過去。

  新娘子遞過來幾份文件,指了幾個空白的地方,讓我把名字寫上去。

  我想打開看一下,新娘子一把就摁住道:“都是商業機密,不能看哦!”

  “哦!”

  我有點不高興。

  不過也能理解,商業上的一些東西,傳出去會給公司造成很大的損失。

  新娘子見我在白紙上練習寫她的名字,笑著道:“上面簽你的名字就行。”

  “我的名字?”我有些詫異。

  新娘子解釋道:“我們是合法夫妻,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簽上去都有法律效力。”

  我不懂這些,新娘子這樣說,我也就信了。

  練習了幾遍,字稍微好看了一些,我才把幾份文件都寫上自己的名字。

  新娘子見我寫好,又把印泥遞上來,讓我蓋上手印。

  都弄好后,新娘子按了一下桌上的電話,通知另一個秘書過來取文件。

  “老婆,還有嗎?”

  見她忙了一早上,我想著多幫她寫一些。

  新娘子輕松的靠在椅子上道:“差不多都處理好了,對了,五行門掛牌的事怎么樣了,我怎么沒有收到請帖?”

  當時寫請帖的時候,張道之也考慮過這個問題,他覺得還是不請保龍族的好,到時候新娘子就以掌門夫人的身份出席。

  畢竟新以娘子的身份,就算以保龍族的身份過去,也沒有人敢說她什么。

  但我們就遭殃了。

  我這樣說,新娘子“嗯”了一聲,也沒有不高興。

  問我道:“那你們請了天隱老人沒有?”

  “沒有!他已經不在明昆了。”

  長蟲山上給我加冕后,老爺子就離開了殯儀館,就連江城都沒有在出現過。

  何況這次掛牌還涉及道門內部的一些事,除非他主動過來,否則我還真不好邀請。

  畢竟是身為至尊,只要到場,也就無法置身事外了。

  想到江城,我順便問道:“老婆,江雪出去幫你做事還沒有回來嗎?”

  “早回來了,都上班好幾天了。”新娘子半瞇著眼睛道:“小一,幫我揉揉肩!”

  我一聽,急忙小跑的過去,站在后面,先給她按了按頭,然后才去揉肩。

  新娘子上班的時候,穿的都是收腰白襯衫,搭配小短裙。

  身材被襯托得前凸后翹,衣領還是那種翹起來的,站在后面……

  新娘子和我同床共枕幾個月,有時候睡覺的時候她也不穿衣服。

  可摸和看,那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感覺。

  現在,我眼睛都直了。

  剛開始新娘子沒發覺,直到我看得臉紅心跳,手都忘了動,她才察覺。

  見我頭都恨不得塞進她的衣領里了,才抬手揪了下我的嘴巴道:“沒出息,我是你老婆,你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看么?”

  我羞紅著臉,唯諾的道:“我不敢。”

  這是實話。

  從見她的第一天開始,我對她,就帶著敬畏和害怕。

  新娘子聽了我的回答,愣了一下,聲音柔和的問:“是不是我對你太兇了?”

  我趕緊搖頭,實話實說的道:“不是。我也說不出來是什么感覺。”

  的確,我無法形容那種怕。

  要說兇,其實她一點也不兇。

  問題,可能還是出在年齡上。

  說到年齡,新娘子也只能無奈的嘆氣。

  因為時間對誰都是公平的,我的成長,需要時間。

  而這個時間,她需要陪伴和等待。

  當然,這個問題也不影響我們的正常生活。

  我剛想這樣說,電話就響了,是張道之打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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