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皮他們把曾生按住后,毛小辮就開始鎮封他的丹田,我則是直接進入他的靈竅。
剛才定魂的時候我沒有發現什么,現在神識和五行道氣完全進去后,立刻就發現在他靈竅里盤旋著一股獨特的力量,我嘗試用五行道氣驅逐,結果我這邊還沒碰到,它就立刻散開。
那股力量一散開,我就吃了一驚,這股力量散開后,在我的神識感知里就消失了,可我又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很清晰的知道它就在里面。
見捕捉不到,我神識急忙退了出來,結果另外三人也倒了,癥狀一樣,七竅流血,神志不清。
我見狀急忙道:“把邱天師喊回來,他們靈竅里有一股特殊的力量。”說完我的道氣再次進入曾生靈竅,五行的力量變換,把金木水火土的力量都試了一遍,結果還是逮不到那股力量。
神識再次退出,我迅速把情況說了。
毛小辮替換了我的位置,打算嘗試一下。
我則是起身,看到有人竟然進了火焰堆里,面色一變問道:“什么情況?”
身邊的人道:“我們在這邊喊邱天師,但他聽不見,只能讓人過去喊。”
我一聽怒道:“胡鬧!”
說完我迅速朝著熔巖堆沖去,途中大喊,想要讓那人退回來。
然而不管我怎么喊他都聽不見,繼續朝著邱滄追去,而邱滄也根本注意到身后有人。
五百米的距離,我用了十秒左右的時間就沖到,然而還是晚了。我才到邊緣,那在熔巖中奔跑的青年剛跨過的一個熔巖坑洞,熔巖里突然就冒出一股熔巖流體,都不等他慘叫,一下就卷入了巖漿里。
電光火石,我也沒看清那突然冒出來的是什么,只是第一時間停下腳步。
人在慌亂中,總會忽略掉一些東西,會不經意的用一些常用的方法。
我也是停下來后才想起來,包里有信號槍,急忙把包放到地上,一番翻找,拿出信號槍,回憶著使用手冊,裝填后朝著邱滄上空打了一槍。
慘綠色的信號彈帶著照明的功能,強大綠光一下壓過熔巖的光亮,終于是引起了邱滄的注意。
見他回頭,我急忙招手,示意他回來。
邱滄也意識到出事了,沒有任何猶豫,加快速度朝我飛奔而來。
見他在熔巖堆里穿梭,我心都提了起來,不停的大聲喊他小心,可在熔巖里似乎是完全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好在邱滄出來的整個過程,那紅色熔巖都沒有在噴發,安全的到了我面前。
我抹了一把汗,把情況簡單說了。
邱滄聽說有人為了叫他死了,有些難過,說他在里面根本就沒有聽到我們叫他。
我道:“前輩,生死有命,很多事不是我們能決定,現在不糾結這事了,曾生他們三人情況有些不對,不像是幽閉癥,我看不出來情況。”
我開口的同時,帶著邱滄已經往回趕了。
只是等我們回來的時候,圍著曾生的人都是站著的,情緒低沉。
我走過去一看,見人已經沒有氣息了。
另外三個還在掙扎,也是痛苦不堪。
途中我把自己探查的情況都說了,邱滄過來見曾生死了,第一時間就去查看那三人。
三人已經在疼痛中徹底失去了神智,只是下意識的在嘴里發出痛苦的哀嚎,鼻子眼睛耳朵嘴里汩汩的流著血。
邱滄蹲下去用手一壓兩人額頭,面色凝重的道:“是降頭術。”
我脫口就道:“降頭術不是南洋的巫術么?”
邱滄道:“這其中的東西復雜多了,有水嗎?我先給他們隔降,不然幾分鐘人就沒了。”
周圍的人一聽,急忙翻包,邱滄順手接了一瓶,把地上的人側翻過來,擰開瓶子,對著那人的耳朵,一股腦的就把水灌了進去。
我和毛小辮一看,也效仿他給另外兩人耳朵里灌水。
灌著的時候,我都在想這種方法有沒有用。
結果一瓶水灌完,三人都同時安靜了下來。
邱滄深吸一口氣,站起來道:“降頭術必須要有降物才能施展。”
毛小辮道:“他們會不會是在外面就中招了?”
邱滄道:“不太可能,降頭術只要一施展,一天內必然發作。”
我眉頭微皺,曾生他們幾人我都見過,已經在青丘呆了好幾個月了。
而一天內,邱滄他們已經過來了,想要在他眼皮底下下降,不太可能。
也就是說,他們是在這里才中招的。
因為進來后,邱滄我們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周圍的環境里,加上人多混亂,他們更容易得手。
只是誰會南洋降頭術?
我正想問,毛小辮就道:“東北來的那兩人問題最大。”
我道:“他們是出馬仙,搞這些會跟他們的大仙有沖突。”
毛小辮道:“這你就不了解了。降頭術起源于薩滿,而薩滿流傳的地方就是東北一代。”
毛小辮緊跟著細說了起來。
薩滿信奉文王,常用的法器就是文王鼓。
薩滿和道家術法不同,它們依賴于咒語的吟唱,法訣也是通過肢體動作完成。
為了讓普通人敬畏,他們還會把自己化妝得奇丑無比,面容猙獰,甚至是會戴上鬼神的面具。
元朝的時候,薩滿達到了巔峰。
元朝大軍出征之前,都會由薩滿大祭司主持一場跳大神,屠宰犧牲進行祭祀。
可以說,成吉思汗有多輝煌,薩滿在那個年代就有多輝煌。
可一個封建教派一旦進入了權力中心,那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因為這些人,格局都不大,在一個盤子里爭來斗去。
最終導致了薩滿的分裂,形成了幾個流派。
其中以跳大神見長的一枝頭最后流落到了東北一帶。戰爭期間,一部分人遠走櫻花國,演變出了櫻花國內比較大的一個流派:九菊一流。
這其中又有一部分人通過櫻花國,散到了南洋,演變出了南洋巫術。
留在東北的,后面勾搭上所謂的“五仙”,成了出馬仙。
其余的枝頭,散落后有的成了民間的司娘婆、問米婆一類。
也正是繼承了薩滿的一些東西,以至于米婆、司娘這些民間神棍的形象都是陰氣沉沉。
毛小辮說這些得出的結論只有一個,那就是東北的兩人和降頭術扯得上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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