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里傳出的聲音很機械，不過翻譯很準確。
我見過這個品牌的標志，當時招募李承澤的時候，他也和我提過一下，因為這是一個大公司，跟我們道盟也沒有往來，我在這里也就不提它的名字。
不過這個公司在做只能翻譯和語音這一塊，算是國內的頂級的存在。
蓋世天他們都戴上耳機后，豐臣猴生道：“可惜，祭祀需要大量的生命精氣，如此下去，空難支撐！”
生命精氣，說白了就是壽元。
難不成之前漂浮在虛空的綠色霧氣，就是生命精氣所化？
如果每次一次都需要如此龐大的生命精華，那以小日子的人口來算，幾番折騰下來，全國人民都要早死了。
柳生犬養語氣頓時嚴肅起來道：“豐臣君，我們現在的情況你應該明白，就算全國都只能活到五十歲，我們也要走出去，否則富士山內的上古火獸一復蘇，整個國土都將被容顏淹沒，豐臣君，你想看到那一幕發生在你眼前嗎？”
豐臣猴生急忙道：“柳生君說笑了，我做夢都會夢到那一幕，每次醒來都是一陣后怕，只恨自己能力不足，無法帶領大家開辟新的家園。”
他們兩這一段對話，算是解開了一個謎。
難怪小日子一直躁動不安，原來是他們的地標富士山里有上古火獸。
聽他們的意思，那玩意應該很強，否則不會數百年窮兵黷武，瘋狂的對外擴張，可惜最終他們都失敗了。
看來有些專家還是有點能耐，預測小日子總有一天會沉進海里。
只不過他們不知道真正的原因。
柳生犬養道：“用這一代人的生命精華換取整個民族的延續，我覺得很值。”
豐臣猴生長嘆一聲道：“奈何代價還是太大了，都怪那個姜一，若非他發動一次大規模的清繳，我們完全可以不用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從內部就瓦解他們了。”
柳生犬養道：“豐臣君也不用悲觀，他們清理的只是我們的人，這些年被我們收買的人都還在。”
這話讓我臉色驟然一變，本以為清理了小日子的人，國內就徹底干凈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的想讓心情平靜下來，可是卻怎么都平靜不下來。
小日子的人容易清理，畢竟他們進來的時候都會被監控，但他們在這些年發展出來的人，就沒有那么容易清理了。
幾句話的功夫，八岐大蛇后裔就吞噬完成，退到了一邊開始煉化體內的力量，隨著煉化，它的形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增加。
我心里暗驚，還好我們及時過來了，否則以這樣的成長速度，不出一個月就是亞成體了。
心里慶幸的同時，我在想小白和禹強是不是也能吸收這股力量？
正在琢磨的時候，柳生犬養道：“結束了，下一次祭祀會在三天后進行。”
豐臣猴生略微訝異的問：“這么著急？會不會速度條塊，國民會受不了？”
柳生犬養道：“我們沒有時間了，八岐大蛇暴露了，以姜一的謹慎，很可能會派人過來探查。”
從兩人的對話來看，他們地位平等，只是豐臣猴生相對謹慎，對于抽取大量生命精氣這事，似乎是并不太贊成。
聽柳生兩次提到我，豐臣猴生道：“柳生君，你是不是太過謹慎了，據我所知，姜一不過是個十六歲的孩子，就算真有天賦，也不可能如你所說！”
“豐臣君，邱玉松和蓋世天推舉的人，我們不可掉以輕心。”柳生犬養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是那種做事果斷，但卻十分謹慎的人。
這樣的人最可怕，因為他一旦下定決心，哪怕是不可能的事他都會義無反顧的去做，身為他的對手，會經常收到意外的驚喜。
而他謹慎的性格，又會讓他在做事的時候小心周密，很難應付。
不過比起叵測他們，我對他們的話也是深感受用。想不到我在對手的眼里，評價竟然會這么高。
我有些小得意。
任天行看了我一眼，低聲道：“你別得意，人家這是看走眼了！”
我白了任天行一眼，不敢回他的話，生怕會被柳生犬養他們察覺，大師兄也用眼神示意任天行閉嘴。
幾分鐘后，八岐大蛇停止了生長，不過比起來的時候，它足足大了一圈。
吞噬接觸，八岐大蛇也不跟柳生犬養他們有任何的交流，自己轉身就朝著深海游去。
柳生犬養幾人一看，急忙跟了上去。
這也不奇怪，畢竟小日子的神并不多，八岐大蛇就是為數不多的神明之一，面對它的后裔，這些陰陽師自然是恭敬有加。
而異獸這種生物，本身就帶著冷傲，人類如此對待，只會讓它越來越高冷。
大師兄想要跟過去，找到它們落腳的地方，但被我一把拉住，搖頭示意他不需要跟隨。
八岐大蛇離開的速度很快，也就是這一耽擱，它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海水里。
大師兄見狀也不打算去追了，第一是放回五行燈，收了魂，問我道：“掌門師弟，為何不追上去，找到他們潛伏的地方，到時候也好出手？”
我道：“師兄，剛才他們也說了，三天后還會進行一次祭祀，到時候我們只需要在這里設伏就行。還有就是我不打算在他們蟄伏的地方動手。”
蓋世天問：“你是想讓他們完成祭祀，然后讓小白和禹強嘗試吸收歸墟的力量？”
我點點頭。
張道之聞言道：“歸墟極為神秘，被稱為海之歸宿。而上古時期，海洋占據了整個星球，即便是現在，海洋的面積也是最大的，可以說地球上很多秘密，都隱藏在歸墟內。”
我問：“既然歸墟的存在那么久遠，這期間就沒有人想要進去看看里面是個什么樣的世界？”
張道之道：“不是沒有，而是進去的人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歸墟自然一直是謎。”
我問：“以前道門也派人去過？”
張道之道：“道門去了，但沒有找到歸墟所在。”
蓋世天道：“歸墟之神秘，就連師父也交代過我不要輕易觸碰。你讓小白和禹強來吸收它的力量，太過冒險了。”
我沒有否定自己的想法，因為小白和禹強的背景論起來高八岐大蛇太多，既然如此，它們就不能吸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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