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也有一定的道理。
申公婕道：“我聽過一個傳說，說封神榜是被一個女人打斷。”
她這話一說，我腦子里就有了一個影像。
申公婕見我猜到了，笑著問：“你想不想知道，這個傳說里的女人是誰？”
“我妹妹！”我沒有否認。
看不見已經被天道控制過一次，摧毀了昆侖虛。而她九次輪回，或許其中一次就趕上了天劫，因為修煉太上忘情錄無情無欲，更容易被操控。
而且聽申公婕那么一說，我有一種想法，太上忘情錄，很可能就是天道故意流傳人間的功法，目的就是給自己制造可以操控的傀儡。
申公婕道：“既然猜到，你就不該留著她，否則將來你的路就算找到了，也有可能被她斬斷。到那時，歷史將會再次重演。”
我笑了笑道：“放心好了，如果你說的傳說是真的，我會看好她，絕不會讓歷史重演。”
嘴上這樣說，其實我心里也很擔心。
可是真的讓我除掉看不見，我又下不去手。
不過現在好了，想來隔著一個空間，擁有不同法則的世界，天道也不肯插手山海世界。
如此一想，我心里稍微安心了一些。
繞了一圈，我拍攝了幾張照片，感覺也看不出什么。
落到基座上的時候，我稍微釋放了一些打神鞭的力量。
申公婕察覺，立刻警覺起來。
我道：“別緊張，我只是想看看封神榜和打神鞭會不會有聯動。”
打神鞭的氣息一出現，高塔內就出現了幾道強者的氣息，時刻都在關注著我。
解釋之后，那幾道氣息才又隱匿了回去。
我靈竅還沒有修復，釋放了一部分，感覺封神榜也沒有回應，就打算收起來。
畢竟持續的時間長了，我靈竅的裂紋也會變大，到時候會被周圍的強者察覺到。
不過就在我收回打神鞭的時候，封神榜突然抖動了一下，基座上出現了幾個金色的符紋。
我急忙回頭，走了過去。
符紋很古老，透著一股滄桑之氣。
觸摸之下倒也沒有不適，也沒有排斥的力量，掃過光芒，就像是摸在了時空之上，有種虛無的感覺。
很快，那光芒就隱藏了下去。
不過符紋的樣子，我已經牢記在心。
申公婕驚訝的問：“他們真的有感應？”
一路交談下來，感覺她也不是之前想的那么壞，拋開她的統治手段，傲嬌任性來看，也是一個正常的姑娘，而且她后面跟我說的話都不像是在騙人。
我想了下，關于打神鞭的事藏著也沒有意義，畢竟藏得越深，它的神秘面紗就更難揭開。
于是我道：“打神鞭沒有感應，但你說封神榜一直沒有出過變化，那剛才的變化就應該不是巧合。”
我說著，心里也很困惑。
照理說既然封神榜有感應，打神鞭就應該給我回饋信息才對。
可剛才打神鞭是真的沒有任何反應，難道是因為封印在我靈竅里的原因？
心里想著，我再次開啟靈竅，比上一次稍微強了那么一點。
數秒后，封神榜上的字符浮現，而且比上一次多了好幾個古老的符號。
申公婕不等我開口就道：“你說封神榜會不會是一本無字天書，只有用打神鞭才能看到上面的內容？”
我摸著下巴，她的說法雖然過于魔幻，可是我們這個世界本就魔幻，再超出想象的東西，都合情合理。
而且眼前的情況，也吻合她說的。
我問：“申家有能看懂封神榜上的字符的人嗎？”
比起我們姜家，申家的傳承完整了不少，而當初申公豹和姜太公都是最接近封神榜的人，其上的秘密，他們都解讀過，或許會流傳下來。
申公婕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太公執掌封神榜和打神鞭，你們姜家就沒有流傳一點什么下來？”
我有些無語，她是真的要強，即便是尋常的交流，她都不愿意落了下風。
我大大方方的承認道：“姜家到了我這一代就我一個男丁了。”
“秦墨和你大伯不是？”申公婕詫異的問。
我道：“我大伯是爺爺抱養，秦墨是我大伯在黑水城里所生。”
秦墨的媽媽我從沒見過，他不提我也就沒問。
申公婕道：“原來如此。”
見我承認姜家斷了傳承，她才道：“申家是有一些東西傳了下來，只可惜沒有和封神榜有關的。不過據我父親他們那一輩所說，封神榜的作用不僅是用來應劫，讓死去的人可以成神，它還是抵擋那一次大劫的一件天地至寶。”
她說的這些我倒了解過，也猜想過。
因為據說封神榜也并非出自天庭或是當時的所謂三清之手，而是一件從天外降臨而來的神物，算是跟著大劫一起降臨。
也正因為封神榜有抵擋災劫的作用，所以它如今才會殘破不堪。
我道：“如果傳說是真，天道想要覆滅仙界的時候，其實還有一股來自天外的力量想要保下仙界。”
封神榜不是隕石，它雖來自天外，但卻有碑的形體，不僅如此，它還有切合我們文化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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