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錫策睨著伍悅悅欲言又止的樣子,沉聲道:“有事你直說。”
“左先生,是這樣的。”
伍悅悅豁出去了,直說就直說吧,雖然很有可能被左錫策拒絕,但總要試一試,于是她開口道:“我父母知道我結婚了,也能接受我隱婚,但是老家的左鄰右舍造謠說我是小三,這事在老家鬧得沸沸揚揚的,我父母的壓力很大,于是要求我帶老公回去證明我的清白。”
左錫策眸色暗沉,“伍悅悅,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們倆是有協議的,我們倆互不干涉對方的事情。還有,不是說了隱婚么,隱婚的意思就是不告訴別人你結婚了。現在,你老家的人怎么都知道你結婚了呢?”
伍悅悅尷尬的笑笑,“我知道,那幾條結婚協議內容我都能背下來了。是我不好,是我在父母逼婚的情況下,迫不得已透露了我已經結婚的消息。但是,你放心,除了我,沒有人知道你的名字,更加不可能知道你的任何消息,實際上我自己也不知道你的底細。這種情況下,跟隱婚也差不多啦。”
伍悅悅極力的解釋,左錫策慵懶的坐在那里,俊臉上的表情諱莫如深,幽暗的眼神深不可測。
伍悅悅不知道他此刻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無論如何今晚上一定要說服左錫策明天跟她回老家。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個份上了,她也沒轍了。她再不回老家一趟證明自己的清白,那頂‘小三’的帽子就真的扣到她的頭上了。
“左先生,現在是突發情況,我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看看你能不能通融通融。協議是死的,人是活的,對吧?”
“左先生,一看您就是那種很有同理心的人,我現在遇到了很大的困難,人品遭受到了質疑,我郁悶的都想死了,您一定不會見死不救吧?”
伍悅悅態度極好,語氣相當的溫柔。此刻的她,可憐,無助,又弱小。
“見死不救?有那么嚴重嗎?”
左錫策漫不經心的目光掃了一眼焦急上火的伍悅悅,慢條斯理的說道。
伍悅悅用力的點頭,她目光懇切,言語真誠的說道:“有的,真的有!左先生,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被人誣陷過,詆毀過,那種滋味很不好受!很委屈,很痛苦,甚至想去死。”
左錫策瞅著伍悅悅那表情夸張委屈吧啦的樣子,表面上風平浪靜,實則內心暗爽。
他發現自己似乎有點變態,好像很喜歡看伍悅悅吃癟討好他的樣子。
左錫策凝視著伍悅悅,語氣緩慢,字字清楚的說道:“伍悅悅,那如果我答應了你的請求,你可以為我做什么呢?畢竟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
伍悅悅立馬正襟危坐,表情嚴肅的說道:“左先生,你想讓我做什么?”
左錫策側頭,好整以暇的目光盯著伍悅悅,反問,“你能為我做什么呢?”
伍悅悅默默觀察著左錫策俊臉上的表情,挪了挪身子,又向他靠近了一點。
左錫策下意識的也挪了挪位置,離她遠一點,他不知道伍悅悅這個女人想做什么。如果是那種美人計什么的,他會鄙視這個女人。
“你別躲啊,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左錫策的躲閃,讓伍悅悅更加確信他那方面的取向有問題,他不喜歡女人,甚至都排斥女人的靠近。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事情就好辦多了。
伍悅悅并未對他做出什么出格的舉動,而是神神秘秘的趴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可以幫你保守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