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依然不夠,先放以前隨便寫的文...
抱歉...
明天刷新再看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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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非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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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在走了一會,那渡口已在眼前了。
好幾條渡船正停靠在渡口邊,隨著江水緩緩浮動著。
擺渡的舟子在那兒招呼著欲要渡江的行人。
陳洛二人因人生地不熟,走的道路其實是比較偏僻的,幾乎一路都沒見到人影。
到了這兒才發現,渡口邊連著的另外一條路,正有著不少行人陸續趕來。
二月江風帶著寒意吹拂而過,行人趕著路。
等渡了花澤江,或許是去謀生計,或許是去走親戚,或者別的什么原因,人人都有需要去做的事。
兩人帶起了斗笠,加入到了行人之中。
陳洛趙樂樂都是一身粗布黑衣,帶上斗笠后,因看不清面容,便顯得沒那么引人注目了。
渡船不算小,跟著舟子問詢得知,上船費用有兩種,一是三枚銅錢,坐在露天的兩排座位上。
另一種費用需要五枚銅錢,是可以坐到船艙里,免受這寒冷的江風。
陳洛二人交了渡船費用,六枚銅錢,上了其中一艘,兩人坐下后有說有笑。
座位這兒已經坐了十余個行人,在那舟子的呼喝聲中,渡船緩緩向著江對岸駛去。
浪花拍在船體邊,發出一陣陣聲響,江風在此處更大了些。
陳洛不露痕跡的觀察著周圍的船客,其中大體都是簡樸衣裳的百姓。
想來也是,若是有些身份的人,應當都是到了船艙中坐著的。
在有身份地位的,更不會乘坐這種渡船過江了。
不過陳洛還是發現了兩個似乎有些不同尋常之人。
有一個青年男子坐在對面的位置上,青年看似平平,但是他的周身似乎有著凌厲之氣,讓他周圍之人隱隱不太敢接近。
人大都數是愛熱鬧的,比如此刻船上眾人都在三三兩兩的聊著天,各種話題天南地北的說著。
可青年周圍之人好像不敢跟這青年交流。
陳洛大體了然于心,這青年應該是習武之人。
五洲大地,可不只是有修士能靠道法靈氣入得修途。
也有那些真正的武者,靠著肉身之力,踏上武道之路。
頂天立地兩兄弟,就是肉身入道。
或修靈氣或修肉身,兩者往上修行大體進階路徑相似,都是需要筑基結丹,不過其中又有細微之處不同。
修士往往道術更重,武者大體肉身更強。
只是相對來說,多數武者往往境界不會太高。
比如許多江湖俠客,大體只算是初境入氣,可他們自身并不知曉,只當體內流轉的靈氣是那內力。
天下太大,哪里會有那么多的傳承讓俠客們知曉這些。
許多地界的江湖中,甚至會以為習武的最高境界,就是肉身成圣,內力如洪。
也就是所謂的筑基境,他們磕磕絆絆的修煉著,卻并不知曉,在這之上還有金丹境,而金丹境之上,還有那元嬰境。
更不要說元嬰境再之上的境界了。
究其根本原因,還是天下太大了,大到許多許多地界,皆在坐井觀天。
不是他們自大,而是這天地實在太過廣闊。
可是事無絕對,武者中有那天賦者,或驚才絕艷者,或有傳承者等等不在此例。
頂天立地就是如此,牛精肉身入了修途,自然強悍無比,游歷四方,亦是通曉自身之路。
陳洛現如今也算是半個武者,他的肉身不說相當厲害,比不過真正武者,但是比之一般修士,那肯定是要強上不少的。
何況陳洛如今已是真正劍修,雖然那把劍有點不對勁,有了本命劍又好像沒有本命劍似的...
陳洛暗暗觀察。
這個青年怕是不簡單。
至于另外一個人,更是有些特立獨行。
陳洛轉頭看去,只見一個身著玄青色道袍之人,正坐在渡船的船頭那兒。
那人盤膝而坐,背對著船上眾人,頭上戴著魚尾冠,看其身形,像是個女子。
這道士裝扮的人沒有任何修為波動傳出,不像那青年肆意的散發著自己的氣息。
不過陳洛憑感覺認為,此人定不是尋常之人,很大概率是個修士。
只是大家萍水相逢,不管是這青年,還是那道士,陳洛并不想跟他們有什么交集。
他現在深諳一個道理,有交集那說不定就有麻煩。
如果他獨自一人,自然不怕麻煩與否,可是跟趙樂樂一起,麻煩當然是越少越好,最好沒有。
畢竟是自己妹妹,陳洛不想讓她受到一點點的危險。
這其中緣由,不說他答應過桃枝劍仙,以后要照顧趙樂樂。
就算劍仙沒說,這么多年朝夕相處,陳洛也是會把她當做親妹妹照顧的。
這也是桃枝劍仙為何愿意,傳授陳洛劍道。
在蕪水鎮時,他觀察陳洛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劍仙眼光看人何等毒辣?
他在經過一番思考,觀摩陳洛總總選擇作為之后,便決定在自己走之前,傳授這個與自己有緣的小子劍道。
畢竟他這一走,總不能將孫女交于連疾山三妖吧?那孫女還不得變成個酒鬼?
然后天天跟著顏鹿兒那個妖孽一樣的女子,一邊喝著酒,一邊口出驚人之言?
真是那樣,現如今在遙遠之地的劍仙還不得氣壞了。
桃枝劍仙一生灑脫隨意,浪跡天涯的日子里,并沒有太多交心之人。
在百余年前認識的四個精怪,是他在這世間的真正好友。
在鎮子里也總是發愁,自己走了,孫女該怎么辦?
于是陳洛的出現,陳洛跟她孫女的相處,陳洛身上的善意,讓桃枝劍仙做出決定。
將自己這雖非血脈之親,卻比之血濃于水更加珍惜的寶貝孫女,托付給陳洛。
他相信,陳洛會做得到,會好好的照顧樂樂。
在那連疾山一下下的桃枝抽打,當真以為是打著解氣的?
雖然劍仙確實是有那么一點點的解氣,一丟丟的舒坦。
兩個月的暴打,疼是疼的要死,可是真的是讓陳洛的五感神魂,不知提升了多少。
江上浪花濤濤,江鳥時而飛過,留下一聲聲的啼鳴。
渡船緩緩的航行著,那些商船沿著水道各自行走著。
陳洛對面的青年,臉色如常,靜坐如山。
在那船頭的道姑,依然平靜如水,盤膝靜坐。
船頭周圍的江水之中,有著一條條游魚歡快的繞著船頭游動。
渡船緩緩而行。
過了不短的時間,對岸渡口終于離的不算太遠了。
陳洛對面的青年此時在閉目養神。
其身軀似乎穩如山岳,這顛簸的船身好像一點不能動搖他絲毫。
盤膝坐在船頭的,乃是一個青衣少女,本在盤膝靜坐的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朝著身側的江水里伸去。
江水中環繞的游魚越發歡快,其中有一條魚兒嘴里竟含著一粒明珠。
隨著少女伸出右手,它歡快的靠近,然后將嘴里明珠吐出。
那明珠正好停在了道姑右手之中。
女冠收回右手,繼續靜坐,江水中的那些魚兒,游的好像更為歡快了。
盤膝靜坐,福緣自來。
“陳洛哥哥,魏境與我們那吳境,應當是有不少習俗區別吧?雖然同屬陳留國,不過畢竟是不同的封地,真不知是什么樣的風景。”
趙樂樂帶著一絲期待說道。
陳洛聽完后思索了一下,而后緩緩說道:“魏地應該多文人,那敬寧書院,不是聲名遠播嗎?幾乎陳留國之人皆有聽聞,吳地可沒有這么出名的書院。”
趙樂樂搖搖頭,無奈說道:“到了就知,你說的頭頭是道,可是好像這句話,還是剛剛旁邊那兩人聊天說的吧?”
陳洛有些難為情,“有嗎?哈哈哈,你聽錯了,樂樂啊,你看對面,似乎也有不少人準備渡江啊。”
說完用手一指,趙樂樂轉頭看去,確實有不少人正在排隊上渡船。
轉過頭來趙樂樂輕聲道:“現在我是要去讀那些圣賢書,之后呢?陳洛哥哥,你會在那陪我多久?”
陳洛笑道:“如無意外,應該挺久的吧,我怎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那,人生地不熟的。可惜月鈴不在,不然她到了新地方,一定拉著我吃這吃那,你說她怎么那么愛吃。”
趙樂樂莞爾一笑,“記得在山里,月鈴就經常下山,去那城鎮中。我那時候年幼,總喜歡跟她一起過去,只是去了幾次我就不樂意了,城鎮離得太遠,當時我都不是修士,基本都是月鈴拉著我走。
后來我不跟她一起去了,她就每次回來的時候,給我帶些糖葫蘆,還有紙鳶。我跟她在山上放著紙鳶,真的可有意思了,也總是跟她玩捉迷藏。
你那時候天天修煉,爺爺天天釣魚,只有月鈴,每天陪著我,我才不會覺得在山里無聊。
說起來也奇怪,以前爺爺在蕪水鎮,也很喜歡釣魚,不過那時候他釣魚,三天都未必能釣一條。
我想啊,爺爺這么愛釣魚,那我是不會的,于是我就去抓螃蟹,想著爺爺既然喜歡吃魚,螃蟹他也應該喜歡。
長大了點才知道,原來爺爺釣魚,是想著讓我吃點好吃的,畢竟那時候開心是開心,窮也是真的挺窮的,能有魚湯喝,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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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是萌新作者上本書的一些雛形,
估計沒人看過上本書哈(>_<)
陳洛是陳落,趙樂樂是李知桃。
女冠是葉清辭。
當然,上本書寫了五十萬就停筆了。
這本會寫長,現在許游只是在世界一角的舞臺登場。
世界很大。
要是成績好,得是幾百萬傳統仙俠文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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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麻溜寫文去了!
記得明天刷新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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