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完飯,等到十二個組長離開。
楊夏這才從自己的包里拿出兩張銀行卡。
分別遞給肖江河和肖愛民。
“你這是干嘛?”
肖江河直接推辭了。
楊夏笑道:“應該的,而且這里面現在沒有錢,你們是整個集體的兩大領頭人,工資按年薪來計算,保底十萬,獎金另算。”
“那我也不要。”
肖江河根本不收。
“能夠為山嶺村建設,是我的責任和榮耀,怎么能拿錢呢!”
見肖江河沒收,肖愛民伸出的雙手又收了回去。
“一碼歸一碼,目標和理想都還太遠,你們總是要吃飯的,而且成立公司又不是做慈善,總歸是為了盈利目的去的,你們拿的應該。”
楊夏把兩張卡硬塞到了肖江河和肖愛民的手里。
肖江河還是推辭。
“那就等盈利那天!”
楊夏把卡一收。
“行,那這卡我就替你們先收著,等盈利那天再給你們。”
楊夏笑了笑。
“我不能辜負了你們的付出。這一點,我還是有信心的。”
肖愛民伸出的雙手又收了回去。
晚上九點多,肖愛民洗完澡回了房間,整個人不由的使勁嘆氣。
妻子戴著老花鏡在織毛衣,瞅了一眼唉聲嘆氣的肖愛民。
“吃錯藥了,嘆什么氣?”
肖愛民爬上床坐下,靠在床頭,抬頭看向天花板又嘆了一口氣。
“唉……”
“我還沒死呢。”
“呸呸呸,不吉利,摸木頭。”
肖愛民瞥了妻子一眼。
妻子摸了一下床頭柜,放下手中的針線。
“嘆氣啥,因為那張銀行卡?”
肖愛民搖搖頭。
“不是錢的問題,是我個人的問題。”
“婆婆媽媽的,說清楚。”
“ε=(′ο`*)))唉……”肖愛民又嘆了一口氣。
“相比較于肖江哥的境界,我的道行還是太低了!”
一旁的妻子笑了起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可不是咋地,今天肖江河是狠狠的給我上了一課,作為村里的一把手,我有失氣節,有失風度,有失貞操……”
妻子看向肖愛民。
“這說什么啊,肖愛民同志,還得練!”
不置可否,肖愛民一臉苦笑。
從抽屜里面拿出一本《馬克思主義》
“是的該深刻的自我檢討和學習了。”
說完,戴上老花鏡認真的看了起來。
妻子偷笑了一下。
好一會兒,她用手肘碰了一下肖愛民的身體,一臉好奇道:“楊夏把肖江河請過來是什么意思啊?你才是總經理啊!?”
肖愛民抬眼,從老花鏡的上沿看了妻子一眼。
“我是總經理不假,但是楊夏把肖江河請過來也合乎情理。”
“哪里合理了,處處抬高自己,擠兌你。”
“別,可別這樣說江河,是你老公我道行不夠。”
“那你說說看,楊夏把他請過來是幾個意思?”
肖愛民翻了一頁書,輕聲說道:
“有兩個理由。”
“第一是是來指導工作的,查缺補漏,實打實的幫忙。”
“第二是來掣肘我的,別看他沒有實質的權利和身份,但他之前一把手的這個頭銜在這里,就能壓制我一籌。”
妻子又不懂了。
“楊夏請一個人掣肘你干嘛,這不是讓你放不開手腳管理嗎?”
肖愛民苦笑的也搖搖頭。
“你傻起來是真的傻。”
“有屁快放。”
“噗……!!”
“臥槽你真放。”
“這不是你說的嗎?”
妻子小拳頭砸了過去。
“我問你問題呢!”
“這還不簡單嗎?楊夏這是怕我在村里面搞一言堂呢!”
妻子眨眨眼睛。“啥是一言堂?”
肖愛民兩眼一翻。
“睡覺。”
第二天。
大部隊準時集合在村部大門前。
肖愛民重新把工作規則說了一遍。
因為要進行用工測量。
所以每個小組又增加了四名測量人員,用來計算村民們的實際勞動成果。
“前一百名拿兩百塊?”
大家一聽多勞多得,少勞少得后,大部分人面露喜悅,少部分人一臉郁悶。
“好了,規則大家都懂了吧?”
“懂了!!!”
一呼百應。
肖愛民再次喊道:“出發。”
一群人跑一樣沖上山頭。
肖江河站在肖愛民旁邊,雙手負于身后,開心道。
“日子有盼頭,人民有勁頭。”
醫館內。
病人又多了起來。
讓楊夏有些好奇的是,人群中的病人,多了一些年輕人。
這些年輕人看起來精神狀態都不錯,氣血也很好。
就是臉色有些暗沉,黑眼圈有點深,眼睛微微有些血絲。
其他的,都還好。
不像是得了疑難雜癥的人。
于是他讓婉兒停止收診斷通知,暫時停止一站式只看診斷書不看病的模式。
徑直走到一個二十五歲左右的年輕人的身旁,拿起對方的診斷通知書看了一眼。
上面寫著的是魔都第二醫院診斷書。
下面是穿刺結果。
楊夏往下一看。
結果被認定為肺癌。
“這么年輕就得了肺癌?”楊夏看向年輕人。
年輕人微微低著頭不敢直視楊夏的眼睛,有些忐忑的說道:“我很早以前開始抽煙,到現在十七歲的煙齡,肺里面早已經黑了,前段時間才診斷出為肺癌中期。”
說完,他瘋狂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
身前身后的人吃驚的看向年輕人。
“什么人啊這是,多大就開始抽煙。”
“怎么不直接抽死算了。”
“這不是活該嗎?”
“……”
顯然,他們都信以為真了。
但是楊夏不信。
他一把抓起年輕人的手臂,雙指抵在對方的脈搏上。
很快,一股關于對方病情的信息如電流一般傳入到楊夏的腦海中。
他把年輕人的手臂一丟,面色慍怒的看向對方。
“你只是得了肺結核而已,為什么要騙我?”
“啥?”
“這!”
周圍的病人聽到楊夏這么一說,驚了。
“診斷書造價?”
“我就說這么年輕怎么會輕易得了這種惡病。”
“肯定是被人指使的。”
“……”
一看事情敗露,年輕人轉身想走。
楊夏對著守在門口的鐵柱喊了一句。
“抓住他!”
鐵柱畢竟是學過的,看到對方想跑,一個箭步直接沖了過去,然后一個掃腿把對方絆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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