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忠海愣了。
昨天能輕而易舉驚動筠蜜這種級別的人,必然是一個大人物。
而能說動大人物幫助自己的楊夏,這身份和地位可想而知。
地位和身份的懸殊,注定兩人是不可能有項目往來。
所以易忠海再次好奇的看向楊夏。
“什么合作?”
“幫我去國外賣藥!”
毫不猶豫的,沒有任何隱瞞的說了出來。
易忠海驚了。
繞來繞去,又回到了這個問題上。
不過他瞬間也就明白了過來,睜大眼睛看向楊夏。。
“你也想高額賺取國外富豪的錢?”
楊夏點點頭。
“當然,恰好你這么做的時候,提醒了我!所以我覺得我還得感謝你。”
聽到這話的易忠海心里面奔走著千萬條草泥馬。
感謝我,昨天搞這么大動靜?
感謝我,讓我滾進來?
抱怨歸抱怨,易忠海這人不傻,抓住楊夏,相當于就抓住了魔都那條大腿。
這種一本萬利的事情,不做才是傻子。
“你要我怎么做?”
“和之前一樣,把藥賣出天價,不限于M國,你可以去其他發達甚至是發展中國家發展市場。”
“說到底就是為了賺錢?”易忠海問道。
“當然,而且是越多越好!”
易忠海點點頭。
“那你給我多少藥?”
“為了演的像一點,每周我給你三副藥。”
楊夏好奇的看向易忠海。
“你覺得哪種藥賣的最好?”
“只要是癌癥的,都賣的好,另外就是心臟類的病,這種在有錢人或者政客里面發病率高。”
易忠海頓了頓,說道:“不過我的意見是,先調查再賣藥。”
“什么意思?”楊夏不解。
易忠海回應。
“其實我在你這里騙藥到國外高價賣出都是有預謀的。”
“在M國的梅奧診所里面,我有一個非常好的同學在里面當高級醫生,他每天都會去收集一些富人的患病信息,一旦有了合適的病人,且病情和身價都合適的話,我就會派人去你那里取藥,然后快遞到我同學手中……”
“接著通過拍賣公司去傳播消息,收集我們國家治愈的案例,其實就是你治好的那些病人,拿著他們的病歷進行理論和實際驗證,再組織一場拍賣會變得名正言順……”
“而我同學要做的事情就是恰好把這場拍賣會的消息告訴富人,他就能從中獲取超過百萬美金的報酬……”
“那你呢?”
楊夏看向易忠海:“你有多少?”
“我也有上百萬美金。”
“可真行。”
一環扣一環。
所有有利可圖的方式都是精心組織的騙局。
“當然。”
易忠海面色堅定的說道:“現在大部分的財富掌握在少數人手里,循規蹈矩正常人是很賺錢的,只有從富人手中,才能賺取最多的錢。”
“還有一個沒有告訴你的是,我那個同學,自己組織了一張通訊網絡,那個網絡里面有涉及來自世界各國排名前一百醫院的各級醫生。”
“想要一個富人生病的信息,只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包括我們國家?”楊夏問道。
易忠海點點頭。
“還有英吉利、島國、d拜、等等……”
楊夏笑了起來。
“建立如此大的網絡,核心才是我吧?”
易忠海點點頭。
“那為什么與我為敵?”
易忠海毫不遮掩的說道:“因為和你一旦合作,我們所瓜分下來的收益會大打折扣。”
楊夏伸了一個懶腰,從座位上站起來。
“那我現在給你們表個態,我提供穩定的貨源,你們幫我把價格炒上去,以最終成交價為準,我給你們百分之十的利潤。”
“至于這百分之十怎么分,是你們的事情。”
“如何?”
楊夏看向易忠海。
易忠海目光中閃爍出一陣驚喜。
百分之十,不少了。
按照上一次拍賣三千萬美金的結果來看。
百分之十就是三百萬。
如果是平分,一人就能分得一百五十萬。
最重要的是,上一次拍賣只是嘗試,并沒有布局好,否則價格還能再提五到十倍。
“好!”
易忠海直接答應了下來。
“那就合作愉快。”
楊夏伸出右手。
易忠海和楊夏握了握手。
當兩只手抓住的時候,易忠海防備的心也松了下來。
走出休息室。
易忠海正準備離開的時候,楊夏忽然想到了什么。
“對了,你記住一點,我們國家不允許出現這種事情!”
哪怕全世界都不公平,但在自己腳下踩著的土地絕不可以。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在絕望,他也要自己踩著的土地下生出一朵希望之花,。
易忠海回頭對著楊夏點點頭,不過他有些好奇的問了一句:
“包括香江、媽港、澎湖這些富豪遍地的地方嗎?”
楊夏點點頭。
“當然,它們本身就是我國的自有國土。”
“知道了。”
易忠海離開。
楊夏重新走進休息室找到了廖杰的電話。
“廖局,他招了嗎?”
廖杰:“都招了,但幕后黑手,他真的不知道是誰。”
“沒事,不重要了,如果招了的話,那就開始起訴吧。”
廖杰又傻眼了。
“你說的背后大魚,不找了?”
“嗯,不找了。”
楊夏笑了一下,其實找到了,但有些話沒有必要全部說透。
“那這個人,怎么判?”
“以事實依舊判就好了,我要的不是對方坐牢,而是想警告那些‘有心人’,別再妄想打我的主意。”
殺雞儆猴,廖杰直接就懂了。
“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辛苦廖局,找機會請你和秦局一起喝兩杯。”
廖杰面露喜色。
“好,等你電話。”
放下手機。
楊夏抽了抽鼻子,走出房間。
公安局內。
廖杰給下屬打了一個電話。
“回來吧,可以破案了。”
下屬一陣驚奇。
“為什么?”
廖杰也不知道為什么。
不過他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事情解決了。
楊夏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
不可能被他人利用。
對著電話,廖杰說了一句:
“不知道。”
“能擁有這種地位上的人,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下屬一臉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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