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十分聰明的沒有去揉握的有些生疼的手掌。
這樣會顯得自己占據下風。
何保單把剝好的橘子遞給了曹荊棘,曹荊棘也沒有拒絕。
只是在何保單的目光中,將一半的橘子遞到楊夏的面前,問道:“你吃不??”
楊夏正想讓曹白釉給自己剝一個,沒想到曹荊棘會給自己一半,便直接伸手接了過來,一口就塞進了嘴里。
“嗯,很甜!”
甜是真的甜。
但是坐在曹荊棘身旁的何保單卻有些酸了。
曹白釉看了一眼他的表情,不由的樂了起來。
吃完橘子。
曹荊棘又低頭拿了一個。
“這橘子是農商銀行鐘行長送來的,沒想到還真挺甜的。”
說完又丟給了何保單。
“再剝一個!”
“哦,好。”
被曹荊棘需要的何保單興奮壞了,雙手接了過來,便剝了起來。
而就在曹荊棘剛剛低頭的一瞬間,她脖子上的那塊帝王綠直接從衣服里面露了出來,貼著衣服,十分的醒目。
“玉佩不錯!”
楊夏夸了一句。
“嗯?”
曹荊棘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楊夏指了指她的脖子。
曹荊棘這才明白過來。
“這是荷包蛋送的,說是緬甸那邊的,是挺不錯的。”
何保單聽到后,心里面樂開了花。
可下一秒,他人就傻了。
曹荊棘從脖子上面把玉佩摘了下來,然后放到楊夏面前的茶幾上。
“你要是喜歡的話就自己拿去,反正也沒花幾個錢,是吧,何保單??”
何保單面部獰了一下,笑容比哭難看的點點頭,“是,也就幾萬塊錢,不……”
“你看才幾萬塊而已。”
還沒等何保單說完,曹荊棘便插了一句,讓他無話可說。
楊夏還真就不客氣的將玉佩收了下來。
一邊說,一邊溫文爾雅的笑了起來。
“無功不受祿,多少錢,到時候我轉給你。”
曹荊棘:“不用了,既然他送給我了,那就是我的了。”
“那可不行。一定要轉的。”
曹荊棘和楊夏的對話對于何保單來說比針扎在自己身上還要難受。
這是我送給你的,你卻送給他。
你這是把我當什么啊??
何保單的內心在滴血。
雖說只花了幾萬塊,但這種品質的帝王綠翡翠,在市面上必然價值百萬以上。
錢是沒花多少,可這人情,他何保單還是要還的。
楊夏的一句喜歡,你卻拱手相送。
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何保單是五味雜陳,心思紛雜,一萬個委屈也說不上來。
就兩個字特別能夠形容自己的心情——憋屈。
憋屈了還不能說出來,只能往肚子里面咽。
“轉給你了!你收一下!”
楊夏對著曹荊棘喊了一句。
“真不用。”
“收了吧,你沒看到何大哥臉都綠了。”
聽到這,曹白釉是徹底控制不住了,躺在沙發上哈哈大笑起來。
荊棘姐的這個做法太明顯了,這不明擺著就不想要照顧何保單的情緒,以楊夏為最大殺器,讓何保單知難而退。
省的何保單到現在還對荊棘姐念念不忘。
能打敗自己的,從來都不是自己喜歡的人,而是自己的對手。
何保單實在是有點待不下去了,但他又不能在這里發泄自己的情緒,尤其是不能對曹荊棘發火。
所以只能站起來咬著牙說自己回趟賓館,便離開了別墅。
這下曹白釉更加放蕩了。
本來就穿著一條裙子,這雙腿還隨意的擺放,里面露出的白色的內內也是盡收楊夏眼底。
“姐,你這也太損了吧!”
曹荊棘看了曹白釉一眼,一邊剝橘子,一邊說道:
“我得找一個能鎮得住他的競爭對手,不然他總以為老子天下第一,是吧楊夏。”
楊夏:“你開心就好,反正我不吃虧。”
曹白釉:“可你沒發現,荷包蛋在你面前,就像是一只溫順的小羊。”
“這說明荷包蛋是個聰明人!”
楊夏忽然說了一句。
曹白釉和曹荊棘都好奇的看向他。
楊夏解釋了一句:“因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若不溫順,只會等著挨打。”
曹白釉撐著下巴看向楊夏:
“那你打的過他嗎?他在大聯可是有一個響當當的名頭?”
“什么??”
“第二少帥!”
“為什么是第二少帥??”
曹白釉:“因為第一少帥是當年的奉天張x良”
楊夏點點頭。
曹白釉又問了一句:“嗯?打的過不!”
這個打字,自然不是打架的打,而是兩個人實力的對抗。
楊夏想了好幾秒鐘,才說: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
“啊?”
曹白釉曹荊棘有些奇怪的看著他。
因為這種話,不像是能從楊夏嘴里面說出來的。
其實楊夏一開始想說“打的過就打,打不過也得打”
可是背后的意思,不就是自己為了曹荊棘可以舍棄一切嗎??
這話要是說出來,讓曹白釉和肖若花姐妹兩聽見了,那豈不是傷了三個人的心??
這不符合楊夏雨露均沾的性格。
總不能遂了荊棘的愿,而寒了眾人的心吧!
多少有些得不償失。
所以這一句“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太符合現在的場面了。
在她們的目光中,楊夏又補充了一句:
“我跑京城找我黃家干爹去,找他給我撐腰總打得過了吧??”
眾女笑了起來。
——
格列寧藥賣一百塊的新聞還在歐美地區無限蔓延,國內已經有很多中間商開始找上了侯茜,希望能夠從她這里拿藥,然后轉賣到國外去。
侯茜做不了主。
因為現在格列寧每一次的變動,都在楊夏的計劃之中,如果自己貿然做了出口格列寧的決定而影響了楊夏的計劃。
她怕楊夏哪天把自己關在哪個小黑屋里面滴蠟油。
所以一直待在山嶺村賓館的侯茜,在大半夜楊夏正準備去靈藥山學習中醫的時候,直接一個電話把他叫了賓館里面。
“董事長!”
原本只想輕手輕腳走進賓館的楊夏還是被打盹的前臺工作人員發現了。
“嗯,辛苦了。”
他說完,只好故作無事一樣上了臺階。
一直到侯茜的房間里面,還沒等他關門,就聽到了另外一個關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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