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后輩能享受完這些福分??”
當曹焜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楊夏便想到了自己新買的那座島嶼。
現在,他已經讓陳建駒派人去進駐這座島嶼了。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在島上建一座華麗的莊園。
莊園里面要有花園,有山林,有泳池,有游樂場。
而且他還要建一座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城堡。
可以滿足一個人對房子的所有想象。
等到機會成熟,就把身邊的人帶到島里面享受生活。
他粗略計算了一下。
能陪同自己來的女生一個巴掌可能數不過來。
楊夏自己也不知道,到底要生多少后輩……
總之越多越好吧,算是為國家未來的發展做貢獻了。
扭頭看向曹焜。
他笑了笑:“不管多少,福澤萬世不好嗎?”
“萬世,你倒能想,你想把我家荊棘累死?”
“額……”
楊夏不敢說話了。
他要是冒出一句“除了你家荊棘”真怕曹大司令從腰間拔出手槍,一槍崩了自己。
回到軍區大院,楊夏和曹荊棘收拾了一下行李便起身離開了。
這兩天,對于曹焜來說,是他最難忘的918,他自己也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這個堂堂正大軍區職司令員上將,需要沾自己女婿的光。
當然他一點也不覺得丟臉。
反而是在心里面默念了幾句。
“好!”
“很好!”
……
當天晚上。
尚方剛回到首都。
屁股還沒坐熱,宣C部負責人就送上了一份名單上來。
“這是今年評選出來的感動Z國2019年度人物候選名單!”
“哦??今年這么快就出來了。”
尚方把對方遞過來的文件拿過來一一仔細的看了看。
部里面宣傳來的人物,基本上都沒有問題。
各行各業各個地方各個領域都可以評選。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從這些候選人當中選十個,確定為本年度的十大人物。
一旦確定,就會將他們的故事宣傳出去。
受全國人民尊敬和學習。
一張張介紹看過去。
看到最后的時候,尚方皺眉看向宣C部的負責人。
“怎么沒有軍人和醫生?”
負責人微笑道:“這個屬于個人榮譽的范疇,軍人類的大多都是集體作戰立功,不好給!”
尚方想了想:“那醫生呢?”
“醫生的話,都差點意思!”
“差什么意思?”
負責人回應。
“我看了幾個從各大醫院選送上來的名單,在工作上面是兢兢業業,可是在專業領域,相比較于國外的醫生,還是差了點水平。而且我們又不能老是揪著那些治療小病小痛的醫生來報道,去年就報道了一個鄉村醫生,今年如果還是鄉村醫生,這樣就缺了水準,怕給外國的媒體看了笑話。”
尚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但很快又有些不理解的問:“現成的人你們是看不到嗎?”
“誰?”負責人一陣疑惑。
“神藥公司的楊夏。”
“他!!”
負責人不由自主的喊了出來。
“他怎么了?”
負責人解釋起來。
“不是沒有想過,下面也有人提過,還有疾控的陸志廉也和我提了一嘴,只是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商人。”
“外國媒體對于他的報道也呈現出了兩面派。”
“有人說他偉大,有人說他逐利,褒貶不一,我們不能貿然評選。”
尚方伸出手指了指負責人。
“你是越老越糊涂了,他逐利是逐誰的利,是我們國家,我們的子民嗎?”
負責人搖搖頭。
“據我所知,他大部分賺的都是外國人的錢。”
尚方敲了一下桌子。
“那不就對了,我們評選的是感動全國的十大人物,又不是感動全世界的,我們自然不能受外國媒體的影響,他們罵的越兇,我們就要越支持。”
“再說楊夏是Z國的楊夏,不是他們外國人的楊夏,還輪不到他們說三道四!他的成就,不管是攻克慢粒白血病,還是解決艾滋病,那都卓越不凡的,是創造歷史的,他治好的Z國人沒有五百萬也有三百萬,他在國內的犧牲的利益,是眾所周知的。”
“如果我們自己國家自己的機構自己的部門都不去支持自己的人,又如何建立起產業自信、發展自信、經濟自信、科技自信?”
負責人被說的頻頻點頭。
“您說的太對了,是我思想狹隘,有失偏頗,把眼光放到了國際,您這么一說,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
“我們確實不能讓為這個國家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寒心。”
他說完,指了指桌面上的名單。
“那我先把名單收回,再好好的綜合考察考察,下周再重新遞交一份候選名單上來。”
尚方點點頭。
負責人一頭冷汗的的走出了辦公室。
關于楊夏。
尚方好像什么也沒說,
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他從來沒有聽到過尚方對于一個人給予這么高的評價。
當然,沒有把楊夏納入候選人名單,這是他的失誤,這毋庸置疑。
——
楊夏一回到家。
曹白釉便直接撲了過來。
“怎么樣,好玩不?”
肖如雪把東西放到樓上走了下來,在柚子的旁邊坐了下來。
“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
“說是去參加活動的,結果曹老頭招呼也不打,就讓楊夏坐著直升飛機去救人了,還在暴風雨的情況下,利用滑繩的方式落地,事后不由自主的我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曹白釉朝著楊夏豎了一個大拇指。
“牛啊夏哥!”
曹荊棘翻了一個白眼。
“你就夸他吧,再夸膨脹的都要上天了。”
楊夏在一旁自顧自的傻笑。
“這不是沒事了嗎,是吧夏哥!”
楊夏點點頭。
看得出來曹荊棘這是在關心自己。
否則在飛機上也不會冷著臉不說話。
在軍區她可不好駁尚方的面子。
這一回家就是一通發泄。
“柚子你就慣著他吧,你以為他是軍人啊,幾十米高的滑繩說下就下,也不想想自己有沒有危險!”
曹白釉笑了起來。
“夏哥不向來如此嗎?”
曹荊棘一愣,頓時也反應過來。
對哦……
他似乎向來如此。
“真是個傻球。”
曹白釉跟著曹荊棘對著楊夏也罵了一句:“傻球兒~”
罵完之后便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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