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剛拍了一下老墨的肩膀說:
“放心吧,這次不是針對生意上的合作伙伴,而是外國人。”
老墨狐疑的看了一眼金剛。
“其他的話,明天你去了浦東圍屋就知道了。”金剛指了指魚缸里面的一條東星斑,笑道:“這魚還挺大的,第一次看到這么大的東星斑。”
老墨回應:“風浪越大,魚越肥也越貴。”
金剛目露一笑。
“也對,但不全對,應該說,禁漁期內……風浪越大,魚越貴!”
老墨一陣凝固。
金剛開口又笑了起來。
“正好,剛好我也饞了,幫我殺了,做成生魚片。”
“好嘞!!”
金剛提著袋子臨走時,老墨說了一句。
“不管誰,只要青爺吩咐的,我老墨都沒有二話。”
金剛點了點頭。
第二天。
老墨提著兩條老虎斑去了浦東的圍屋。
出來開門的是竹葉青。
那個才六歲的時候就被青爺撿到一直培養到現在將近三十歲的女人。
她常年穿著一條青色的旗袍,上面畫著一條青蛇以及一根短節的竹子和竹葉。
常人都說,在魔都,最不能惹的不是楊青帝,而是竹葉青。
因為還沒等對方惹怒楊青帝,竹葉青就已經出面將對方沉尸于黃浦江,甚至連尸體都打撈不起來。
看到老墨,竹葉青踩著貓步十分妖嬈的迎接了過去。
老墨對著她喊了一句“青姐。”
竹葉青笑著伸手道:“好幾年沒見了,快進去吧,青爺就等你這一口生魚粥了。”
“好。”
老墨笑著走了進去。
大概二十分鐘后。
在圍屋的餐廳內,擺放著一張八仙桌,上面煮著一砂鍋熱氣騰騰的白粥和一些蔥姜蒜一類的調料,楊青帝就坐在主人位上喝茶。
老墨將切好的生魚片端了出來。
楊青帝見了笑道:“可算是好了,我這肚子都咕咕叫了,快……老墨,你給我調一碗生魚片粥,我可饞這一口好幾年了。”
老墨連忙將生魚片放下,拿起一個碗,往里面放了一些生魚片,隨后快速的舀入幾勺滾燙的白粥,用筷子翻滾攪拌一下,加入蔥姜辣椒香油以及適量的生抽鹽再次攪拌之后,遞到了楊青帝的面前。
“青爺您嘗嘗。”
楊青帝雙手接了過來,老墨一陣詫異。
“就是這么聞上一聞,那也是熟悉的味道。”
“老墨你也別站著,坐下來一起喝,還有小青,你也來。”
老墨和竹葉青坐了下來。
楊青帝拿起勺子舀了一口,吹了吹,送進嘴里,隨后一臉滿足的笑道:
“沒錯,就是這個味道,大概五十年前,我家老爺子就愛喝這一口粥,不過那時候可吃不上這么好的魚,用的都是草魚、鯉魚一類的,用滾粥將生魚片快速燙熟,然后加入提前調制好的醬油辣椒,我一個人能喝半砂鍋。”
老墨和竹葉青對著楊青帝笑了笑。
“青爺你要喜歡就多喝點。”
楊青帝:“嗯嗯嗯……今天得喝盡興了,金剛沒這口福,我讓他去辦點事了。”
竹葉青順口問了一句:“他去哪了?”
楊青帝:“這抓魚不得織網嗎,總不能空手跳進海里面去抓。”
竹葉青嫵媚一笑。
“青爺又說笑了。”
老墨淡淡一笑,卻是什么都聽懂了。
喝完粥,兩個人進入了茶室。
竹葉青負責泡茶。
老墨坐在楊青帝的對面。
楊青帝喝上一口茶,也就不再藏著掖著。
“這一次不為名,也不為利,就為一個人。”
“誰?”
楊青帝:“楊夏。”
“他!!”
老墨一陣驚詫,因為他從來就沒有聽說過,楊夏和青爺能聯結上什么關系,所以好奇看向竹葉青。
竹葉青的目光也是一知半解。
但兩個人都能隱隱的猜測到楊夏對于楊青帝的重要性。
尤其是竹葉青,當初為了楊夏,更是直接割掉了自己親侄子的生殖器,雖然說又接了回去,但是這種程度的懲罰,確實讓人膽寒。
這與青爺護犢子的性格極其的不符。
“好。。青爺,我的命是你給的,你說干誰就干誰。”
楊青帝:“這一次人有點多,而且都是島國人,你得一次性把他們解決完才行。”
“……”
“放心,一切都在計劃之中,到時候你負責執行就行,竹葉青和金剛會配合你。”
“不過要記住一點,千萬別暴露了身份。”
老墨點點頭。
楊青帝又說:“完事之后去歐美地區玩一段時間。”
說完直接遞給了老墨一張卡。
“如果不放心的話把家人也帶上,女兒的話,休個學。”
“好。”
老墨拿著卡離開了圍屋。
竹葉青重新給楊青帝倒上一杯茶。
“老板,為什么不讓楊夏知道這兩人是島國人?”
楊青帝呷了一口茶。
“我覺得這伙島國人沒有想象中那么簡單,可能是島國的某個黑社會組織,與人密謀試圖殺害楊夏。”
“然后呢?”
“楊夏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就不要再去分心去做其他事情了。”
竹葉青:“可是這件事和他的人身安全有關啊,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楊青帝回應:
“白道有白道的方法,黑道有黑道的方式,他現在干凈的就像一個圣人一樣,那就保持好這份純粹,繼續在白道走下去。”
“至于黑道的事情,我來給他擺平就好了,也好解決他的后顧之憂。”
“畢竟他的手是用來救人的,不是殺人的。”
竹葉青:“您覺得他沒殺過人?”
“至少現在沒人知道,所以就是沒有。”
楊青帝從口袋里拿出佛珠,用右手手指捻動。
“看得出來,這次恩怨,絕不是個人和個人之間的矛盾,背后應該還有一張大網。”
“正面交鋒是在所難免的,這背后使絆子下刀子的事情,整個魔都,沒有誰比我在行,雖然金盆洗手十年,但底子還在。”
都到這個程度了,竹葉青也不好再說什么。
楊夏和老板的關系,她也能猜測個一二。
只是她不明白,到了現在,他也不與對方挑開這層關系。
其中意味,難以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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