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八點半。
楊夏叫醒了三位美女。
她們三個一人一個房間。
圍屋和西式別墅不同,冬暖夏涼,住起來舒服。
也不知道為什么,楊夏睡的特別踏實,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歸屬和安全感,讓人一躺下來就覺得十分放松。
肖若花和林幼微敲了一下門就醒了,唯獨曹荊棘連敲了三下門都沒有反應。
也不知道這虎妞昨晚和對方喝了多少酒,現在肚子里的酒精多半是還沒醒,所以楊夏也不敲門了,直接扭了一下門把手,走了進去。
房間內隱隱還飄蕩著一股酒精的味道,曹荊棘穿著一套薄薄的睡衣東倒西歪的躺在床上,頭發散落四周,右手靠在額頭上,左手落在床邊,被子只蓋了胸前位置,所以往下看,睡衣沒有塞進睡褲里面,衣角往上壘在一起,便直接露出了超級性感的腰腹,隱隱中還能看見些許的馬甲線。
再往下。。
睡褲幾乎已經退到了肚臍眼往下十多公分處。
小腹下若隱若現的部位有些飽滿,欲蓋彌彰,霧里看花,更是讓人不由的想入非非。
楊夏沒有浪費太多的時間,用了十多分鐘打量了曹荊棘的身體好一會兒,這才走到曹荊棘的身旁喊了一句:
“荊棘姐,起床了!”
“嗯。。”
曹荊棘嘟囔了一句沒有反應。
右手還不由的伸進褲襠里面抓了抓。
楊夏:“……”
一直等到曹荊棘抓完,他才又喊了一句。
“吃完早餐回村了,再不起來,我可就不等你了。”
曹荊棘把手拿了出來,慢慢的睜開眼睛,看向楊夏。
“幾點了?”
“八點三十多。”
“頭有點沉,讓我再睡會兒唄。”
楊夏彎下腰幫著她揉了揉太陽穴。
“誰讓你昨晚喝那么多?”
這是楊夏第一次給她揉捏。
受寵若驚的曹荊棘頓時清醒了幾分,同時對于楊夏的舉措又顯得十分受用。
她回應道:
“昨天上考斯特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那個穿旗袍的女生看你的眼神不太對勁。”
楊夏問:“有什么不對勁?”
曹荊棘不由的拉扯了一下被子蓋在身上道:
“就是那種很驚喜很意外的眼神。”
楊夏不由的咂嘴道:“這有什么,這說明我帥啊!”
“不不不,這絕對不是帥能引發出來的表情,她的目光中還帶著愛意和崇拜。”
“啊??”
楊夏在一旁坐了下來。
“你帶著掃描儀嗎,這也能看出來?”
曹荊棘努嘴道:“女生是最懂女生的,反正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還有在餐桌上也是,我明明敬的就是楊青帝,她憑什么幫他擋酒,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哈哈哈哈……”
楊夏大笑了起來。
“你這是在吃醋嗎?”
“吃醋?吃什么醋?你不要胡說!”
曹荊棘把頭歪過一邊去。
楊夏問了一句:“那荊棘姐你覺得,那個旗袍上紋著一條竹葉青的女人殺傷力如何?”
曹荊棘細細想了一下。
“若是論顏值,她不是林幼微的對手,若是論性格,她也不如肖若花,倘若論身材與酒量的話與我不分伯仲,但這些都加起來論綜合分的話,她絕對是中國女人當中的翹楚,不在我們三人之下。”
楊夏有些驚奇。
“荊棘姐,你還是第一次這么謙虛。”
“實話實說而已,而且她的身上有一種我們都沒有的東西。”
“什么?”
“風塵味!”
“你這是夸她?”
“是啊!!”
楊夏摳鼻:“風塵味算那般子優點?”
“當然算優點,有了這種性格,就能游離于任何的場合,做很多的事情,只要她不是真的風塵,就是一個巨大的優點。”
曹荊棘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樣的女人最容易吃透男人,要姿色有姿色,要身材有身材,要酒量有酒量,看起來又妖嬈,好色的男人容易上鉤,妥妥的最容易被拿捏。”
楊夏收回手,低頭看了一眼曹荊棘的胸口。
睡衣很薄,很柔,衣領是開口的,所以球體聳立之間,如同馬里亞納海溝的,神秘莫測,想要一探究竟。
“好看嘛?”
曹荊棘翻著白眼問道。
“還不錯,你肯定是你們軍隊胸部最大的。”
曹荊棘從床上走了下去,拉扯了一下睡衣。
“差不多,每次穿訓練服的時候,都要提前穿一件緊身衣,勒的難受。”
楊夏好奇問:“大一點不好訓練嗎?”
“跑起步來一晃一晃的,你說呢?”
楊夏笑了起來:
“我倒是想看看。”
“德行。。”曹荊棘嘟囔一句,走到鏡子前開始扎頭發。
“你抓緊時間,早餐已經好了。”
說完,楊夏走出了房間。
一樓餐廳內。
等到所有人坐齊。
阿姨才將早餐全部端上桌。
曹靜不是最后一個坐下來的。
最后一個竹葉青。
穿著高跟鞋,雷打不變的中式旗袍,只不過今天換了一種顏色,換種了海棠紅。
唯一不變的是,她的旗袍上依然繡著一條竹葉青。
“噔噔噔……”
扭動著性感的腰肢。
留著一頭大上海時的發型。
這一刻楊夏看過去,的確看出了曹荊棘所說的風塵味。
確實很妖嬈。
倘若不是有點文化素養。
那嘴里面蹦出來的就只有一個字——騷!!
“都到齊了吧?”
楊青帝忽然從廚房里面出來,喊了一句,雙手端了一碗酒釀蛋出來,誰都沒有,唯獨放在了楊夏面前。
竹葉青和金剛都有些詫異。
楊夏自然也有些奇怪。
只是當碗里面的米酒香味飄散出來的時候,楊夏又莫名的生出了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低頭看過去。
微黃的米酒上面飄著幾粒枸杞。
白色的蛋白包裹著蛋黃與米酒相得益彰。
楊夏看了一眼楊青帝。
楊青帝解開身上的圍裙笑道:“嘗嘗,地地道道的虔城客家特色。”
“謝謝。”
楊夏拿起勺子喝了一口。
味道甘甜,酒味淡薄。
“很好喝。”
“有一種小時候的味道。”
楊夏如實說道。
楊青帝點頭道:“好喝就多喝點。”
說完,他也跟著坐了下來,示意大家用餐。
滿桌子的早餐,可竹葉青卻撐著頭一直盯著楊夏面前的那碗酒釀蛋,思考著為什么青爺只對他一個人特殊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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