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夏現在也關心不了這么多,跟著大家伙來到了icu病房。
果然原本心跳微弱的只有每分鐘20下的李青鳳,現在心跳已經恢復到了40下每分鐘。
她的血壓也在逐步上升。
呼吸節奏也跟著上來了。
負責醫治李青鳳的醫生連忙查看了一下她的瞳孔。
“正在收縮,逐漸恢復,太好了!”
他一臉震驚的說道。
楊夏也跟著走了,過去拿起了對方的手臂開始把脈。
當脈搏心跳從他的手指間傳入到大腦的時候,有關于李金鳳的病情,他立馬感知了過來。
生命力的確在逐漸恢復,她的心跳,呼吸血壓,還有各項器官的功能正在蘇醒。
就好像一朵枯萎的花,被澆灌之后重新綻放。
這一刻,楊夏對于老神仙的神奇醫術再次驚嘆住。
“應該很快就好了,今天就能夠蘇醒,這下,你放心了吧?”
這話是說給可兒聽的,可兒皺成一團的面容,此刻也舒展開來。
“放心了,三叔,你果然很厲害!”
“是不是突然覺得我名不虛傳?”
“沒有沒有,我只是覺得你并沒有他們所說的那么神奇,但是今日一見好像確實神奇,你的醫術已經顛覆了我對中國9年義務教育的理解。”
黃可蹙眉道:
“所以我們的教科書是不是應該再改改?”
“哈哈哈哈!”
當可兒提出這個疑惑的時候,眾人不由自主的都笑了起來。
林幼薇“可兒,你還真別說你這個三首啊,還真的有可能改寫咱們國家教科書中的內容。”
黃虎成:“我覺得吧,教科書中尤其是語文或者自然兩本書,中應該把中醫藥重新寫入進去,不能光寫李時珍,還得把楊夏寫進去,你們覺得呢?”
北大醫院院長連忙點頭:“現實已經證明了,中醫藥在楊夏的帶領下,已經超越了西藥的作用,對于患者來說服用中藥比西藥的手術更加安全,更加有效,所以我們應該重視中醫藥的發展以及把中醫藥技術傳承下去,所以教科書當中就需要像楊夏這樣的杰出中醫藥專家,并且以此為典范。”
曹荊棘:“現代中醫藥歷史第一人,誰贊成誰反對?”
高冷獨特出眾的氣質讓曹荊棘在眾人面前顯得格外醒目。
顯然沒有一個人反對,并且全部人都舉手贊同。
——
中午飯在北大醫院院長的安排下,吃得格外豐盛。
之所以在北大醫院吃飯,楊夏就是想親眼看到已經被宣布腦死亡的李青鳳到底能不能真正的醒來,還是像植物人一樣,不具備任何意識。
趁著李青鳳還沒有醒來之際,北大醫院的院長特意安排了楊夏給全院的主治醫生以上的工作人員召開了一個見面會。
臺上。
楊夏侃侃而談。
臺下的黃可看的有些入神。
這一刻楊夏就像是一座豐碑一樣,坐在最中央,光輝四射,光彩照人。
腦海中又不由的想到了那一晚,他帶著自己沖入護城河中。
又想到他一拳轟開擋風玻璃,把自己從車里面拎出去,然后游到岸邊。
她有點恍惚。
眼前的這個真實存在的男人,他到底是神還是凡人呢?
想來想去,心中只有一個答案。
像神一樣的男人!!
——
李青鳳醒了。
下午3:00的時候她睜開的眼。
原本哭暈了好幾次的母親,看到女兒又重新活了過來之后,突然的驚喜再次沖昏了頭又暈了過去,好在沒有什么大礙。
楊夏重新給她把脈的時候,才發現她的身體機能已經恢復到了正常人差不多的水平,但是有一點她肺部因為百草枯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需要再次服用丹藥。
“可兒,把藥給她吧,我想我們該離開了。”
“嗯。”
黃可把手里的藥遞給李青鳳。
“姐姐,這藥一天吃一顆,一直到吃完為止,姐姐好好養身體,保重身體哦。”
李青鳳有些錯愣的接了過來。
“那我們走吧。”
其實黃可也有一些不舍,因為她知道病人一旦治好,那醫生就該離開了。
所以他的三叔楊夏也要離開京城。
竟不知為何她的內心隱隱的有些不舍。
當所有人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李青鳳喊了一句:
“等一下藥神。”
楊夏回過頭來。
其他人也跟著回頭。
“謝謝您藥神。”
楊夏搖頭:
“你應該謝謝她。”
楊夏指著黃可。
“是她讓我救你的。”
李青鳳看向黃可:
“謝謝你小妹妹。”
“不客氣。”
黃可笑了起來
其實她想說,你也教會了我一個活下去的道理。
但是她忍住沒說,因為她發現,楊夏教會她的道理更讓人深刻。
李青鳳又重新看向楊夏:
“藥神,在醒來之前,我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一個和你有關的夢。”
楊夏愕然抬頭。
但很快又恢復如常。
“神經元重組重生,做夢是正常的。”
李青鳳點頭笑了笑,然后輕聲又說了一句:
“夢中有一個老頭很霸氣,又有一點可愛。”
聽到這。
楊夏內心被震。
莫不是和自己做了同樣的夢。
他沒有多說什么,而只是提醒了一句:
“注意多休息,不要再想不開了。”
說完便徑直離開了北大醫院。
身后李青鳳的父母,在icu病房內,對著楊夏的方向長跪不起。
救命之恩最難報。
——
去機場的時候,黃可主動擁抱了楊夏,心中卻有不舍,但是沒有表達出來。
只是說了一句。
“記得來找我玩。”
楊夏摸了摸她的頭。
“嗯,我會常來的。”
說完,便和曹荊棘林幼薇上了私人飛機。
當飛機開走。
黃可坐上父親的專車,看向空中,藍天白云,忽然把自己的衣袖擼起,露出胳膊。
黃虎成好奇的看向她。
“你怎么了?”
黃可笑著說:
“沒事,我就是想說其實這個紋身是假的,是在網上買的貼紙,只是看樣子有點像而已。”
說完她便用手指擦拭了起來。
黃虎成微笑問道:
“所以你現在覺得當一個吊兒郎當的社會青年并沒有什么意思,對嗎?”
黃可:“確實沒意思。”
當一個人有了光,便會驅散周圍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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