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思怡見趙大寶替自己女兒吸毒血,她心里面十分的感激。
不過,光是吸毒血,根本就救不了她女兒。
把小女兒傷口處,能吸出來的毒血都吸出來后,趙大寶擦了擦嘴角上殘留的血跡,對一旁的中年男醫生說道:“我讓你拿來的銀針,你拿來了嗎?”
對方根本就沒有把趙大寶的話當做一回事。
“你小子是誰啊?你以為這樣就能救這個小女孩了?你這樣只會耽誤送她去市里醫院的時間,這個小女孩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肯定是要負責的!”
中年男醫生十分冷血地說道。
趙大寶根本就沒有在意對方的話,而是抬頭大聲的對四周的人說道:“請問誰身上有銀針?我是中醫,需要用銀針來救這個小女孩的命!”
“我有,我有。”
一旁的一個護士小姐姐,連忙從自己身上拿出了一包銀針遞給了趙大寶。
見趙大寶真的要給這個小女孩針灸,中年男醫生連忙對袁思怡說道:“你真的要讓這小子胡來嗎?你現在趕緊帶著你女兒去市里的醫院,你女兒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你要是任由他在這里胡來,你女兒就真的沒救了!”
趙大寶已經開始給小女孩針灸了,他頭也沒抬地說道:“要是我沒治好你女兒,你去告我,我愿意負責!”
盡管秦羽沫覺得趙大寶實在是愚蠢至極。
不過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她一個外人也沒有辦法,并且她也想看看趙大寶的醫術到底如何。
趙大寶要是真的治好了這個小女孩,這說明他真的有本事,她爺爺或許真的有救了。
“你的話,在場所有人都聽見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媽媽。”
就在這個時候,袁思怡聽見了一個如天籟般的聲音。
“香香,你醒了?”
半個小時之前,袁思怡發現女兒香香的時候,香香就躺在地上,面色蒼白,并且一直都處于昏迷狀態。
她做夢都沒有想到,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用銀針輕輕地扎了幾下后,女兒居然奇跡般地醒了過來,并且臉上也紅潤了許多。
秦羽沫見香香醒了過來,也不由的微微張嘴,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這個小女孩明明中毒極深,已經錯過了最佳的治療時間,根本就不可能被治好的!”
中年男醫生一臉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道。
也是袁思怡跟香香運氣好,今天碰到了趙大寶,要不然香香必死無疑。
趙大寶在給香香針灸的時候,利用自己身上為數不多的真氣,在針灸刺穴的時候,強行將香香身上絕大多數的蛇毒給逼了出來。
余下極少部分難以逼出來的蛇毒,也已經被趙大寶給壓制在香香體內,只要找到蛇毒血清給香香解毒,她就能痊愈了。
之所以趙大寶沒有一次性把袁思怡治好,是因為他現在還只是煉氣一層境界,要是他的境界達到了煉氣三層的話。
一次性就能化解香香身上所有的蛇毒,能讓她在第一時間痊愈。
“小哥,我女兒是不是好了?”
袁思怡連忙問道。
趙大寶呼出了一濁氣后,回答道:“你女兒基本已經沒事了,不過還是需要帶她去大醫院檢查一下,需要查明她到底中了什么蛇的毒,做最后的資料。”
袁思怡聽見這句話后,一把抓住趙大寶的雙手,熱淚盈眶的感激道:“謝謝,實在是太謝謝你了,你不但救了我女兒的命,也救了我,要是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活不成了!’
袁思怡雖然是三歲女兒的媽了,不過她把自己保養的很好,皮膚雪白嫩滑,白里透著紅,身材豐腴韻味十足。
尤其是胸前的兩只小白兔,一上一下晃來晃去,讓趙大寶看的都挪不開眼,還有那那深不見底的事業線,比之桂芬嫂子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著眾人的面,被袁思怡緊緊的握住雙手,趙大寶臉頰瞬間就紅了,他連忙把雙手收回來后說道:“不用謝,醫者仁心,這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快點把你女兒送去市里的大醫院吧。”
秦羽沫這個時候,一把抓住趙大寶的手臂說道:“行了吧?快點跟我上去,我爺爺還等著你治療呢!”
原本袁思怡還想找趙大寶要聯系方式,等把自己女兒送醫院后,當面好好的謝謝趙大寶。
沒想到,趙大寶被人生拉硬拽的給拖走了。
上了五樓,來到醫院的重癥病房。
秦羽沫的母親彭霞見自己女兒,帶著一個年輕的男人過來后,她連忙把秦羽沫拉到了一旁,好奇的問道:“女兒,他是誰啊?你怎么把他帶走這里來了?”
秦羽沫知道自己母親肯定是想歪了,她解釋道:“他就是之前爺爺口中趙醫生的孫子,我請他過來,給爺爺看病的。”
彭霞愣了一下,再一次看向了一旁的趙大寶后,蹙了蹙眉說道:“你開什么玩笑,你爺爺現在的情況難道你不知道嗎?你把他帶過來能起到什么作用?你怎么不把他爺爺帶過來?”
“他爺爺已經過世了。”
彭霞聽說趙醫生過世后,很明顯愣了一下,一想到自己之前說錯了話,她心里面郁悶的不行。
“媽,你別看他年紀小,不過醫術了得,我剛剛親眼看見他救了一個小女孩的命,而且還是用中醫傳統針灸的方式,救了那個小女孩的。”
秦羽沫說道。
“真的嗎?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彭霞有些不敢相信秦羽沫的話,畢竟趙大寶看上去太年紀了。
換做西醫,這個年紀還在學校讀書了,到了三十歲才剛剛參加工作,根本就沒資格給秦羽沫爺爺看病。
趙大寶一走進病房。
便看見秦羽沫爺爺的胸口上,有一團濃郁的黑氣,這團黑氣不停的從胸口處鉆進她爺爺的內體。
導致他一直都昏迷不醒,并且身體的情況,每況愈下。
“住手,你要做什么?”
秦羽沫的父親秦凱,見趙大寶走到病床前,一聲不響的就扒開了自己父親的病號服,頓時憤怒的說道:“羽沫,你從哪把這個不懂事的鄉下小子給找來的?”
秦羽沫見趙大寶扒開自己爺爺的病號服也十分的意外。
沒等她開口。
趙大寶就一把將她爺爺脖子上帶著的貼身玉佩給拽了下來。
看了一眼一旁的秦凱后,又看向了秦羽沫問道:“這塊玉佩是誰給秦老爺子戴上的?”
“是我!怎么了?”
秦凱憤憤不平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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