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世紀難題應該找專家來回答啊,他只是一個無辜闖入的路人!
想了想,他還是開口:“其實,我覺得向小姐的話也沒錯。”眼看著池景瀾的眉眼已經透出幾分寒意,他趕緊找補,“當然,我不是說您就有錯!主要是,向小姐似乎并不覺得您阻攔她是在關心她。”
問題就出在這里。
池景瀾的諸多考慮實際上是以向南的安危出發,但落在向南的眼里或許單單只是他不想,他害怕。
信息落差讓他們變的水火不相容。
池景瀾沉思了兩秒,嘴硬的說:“誰跟你說我在關心她?我只是怕她一個不小心連命都沒了,到時候連累的是我自己!”
江也暗自發笑,這不是關心是什么?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關心是不能作假的。
“所以,我在想,如果您能夠誠實的坦白,你心中的想法,或許……有沒有可能向小姐就不會那么堅持呢?”
江也說完都已經做好被罵一頓的準備了,沒想到池景瀾居然真的在思考著可行性。
還沒等他想出個所以然,文秘書就敲了敲門:“池總,趙氏的總經理趙寒來了。”
趙寒算是趙舟的長輩,趙家老二收養的兒子,在趙氏只是一個邊緣化的人物,給人的印象就是忠厚老實,沒什么存在感。
他來干什么?
不管心里帶著什么疑問,見到趙寒時,他已經恢復了冷靜。
“趙總,大駕光臨有事嗎?”
相比起池景瀾的冷淡,趙寒臉上掛著寒暄的笑,顯得和善許多,他拿出一張鎏金邀請函:“今天是我母親的壽誕,我是特意來送邀請函的,希望你能賞臉參加。”
池景瀾打開邀請函,發現日期居然就在今天?
“趙總,你是不是印錯日期了?”
一般情況,都會提前通知,這種當天送邀請函的,池景瀾還是第一次遇到。
趙寒微微一笑:“這是家母的壽誕,我又怎么會送錯呢,之所以會這么匆忙,是因為我們我三弟回國了。”
剩下的話他沒說,池景瀾卻已經明白了。
趙寒只是來送邀請函的,東西送到就走了。
池景瀾手指敲了敲桌面,意識到事情不簡單。
趙家的繼承人回國了,事先,他卻沒有收到一點消息,這不合乎常理。
除非,是他出了什么事,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江也,我要出去一趟,在我回來之前,你給我把向南看緊了,千萬不能讓她出去,知道嗎?”
池景瀾思索了兩秒,就做出決定。
這一次,也許預示著什么轉機,他一定不能缺席。
“是!”
向南睡了個午覺,睜開眼時已經亮起燈光。
“池景瀾?”環顧四周,池景瀾不在,她揚聲喊了兩聲,卻沒聽到回應,反倒是江也走了進來。
“向小姐,我們池總出去了,具體什么時候回來還未知,您要不還是等他回來吧。”江也笑瞇瞇的。
半路反悔嘛,她早就知道池景瀾不可能答應。
不想繼續在這耽擱時間,她說:“那我先回去。”
越過江也,她要去開門,被一只手緊緊的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