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永年坐在藤椅上,捧著杯子安心品茗,不語。
殷媛看了一眼這個悠然自得地喝著茶,準備和自己比拼定力的小男人,心里覺得很有些意思。
判斷一個男人成不成熟,不是要看他是不是說了太多的話。
而是看他懂不懂得在什么時候應該說話。
“我這次來,其實有兩件事要請你幫忙。”殷媛出聲說道。
“兩件事?”蕭永年手上的茶盞一頓。
“第一件是請你幫忙勸人。”
“勸誰?”
“我自己。”殷媛說道。
蕭永年搖了搖頭,說道:“抱歉。雖然我們的關系還不錯,但是,我不摻合別人的家務事。”
“你知道是什么事?”殷媛微微一愣,臉上有些小意外。
這個看上去整天無所事事的男人,竟然已經把她的事調查的這么清楚!
“知道。”
蕭永年心中明鏡,對于殷媛的和殷家的一些秘聞,他當時從名媛會所回來之后,就已經托眼鏡哥兒調查了。
以他的權限和能力,自然是讓蕭永年了解的相當詳細。
眼前這個女人,在外人面前,一直是殷家的人。
而在她自己眼里,她只想證明給那些人看,或許她早就不把自己當殷家人看待了。
“我覺得,你會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蕭永年說道。
殷媛苦笑,卻沒有當場反駁。
心想,這家伙看到的只是她熱情似火的一面,自然可以這么說。
要是蕭永年看到自己冷酷絕情的一面,怕是這樣的話就說不出口了。
“既然第一件事你拒絕了,那第二件事我就當你答應咯。”殷媛突然笑著說道。
“看心情吧。”蕭永年回道。
殷媛的呼吸一頓,像是有些緊蹙,她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我覺得,你不會是個鐵石心腸的人。”
“那你可能要看走眼了。”蕭永年微微一笑。
他可不想在這個女人身上留有什么因果,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可不是那么好對付的。
而且她和殷家勢同水火,稍有不慎,蕭永年和整個殷家都會站到對立面上。
誰會為了一個只有兩三面之緣的人卻招惹一個大家族?
蕭永年可不是那種因為眼前人漂亮,就會心軟犯傻的傻瓜。
“我求你救我爺爺。”
殷媛表情猶豫,語調有些低沉,好像有什么難言之隱。
“殷老爺子,他怎么了?”蕭永年問道。
殷媛嘆了口氣,說道:“雖說家丑不可外揚,但是我對你的人品還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跑來請你幫忙了。”
蕭永年很是奇怪,救命而已,怎么又扯到什么家丑上面去了?
看到蕭永年疑惑,殷媛解釋著說道:“殷家有一不可為外人知道的特殊病例。”
“什么病例?”
“遺傳性精神病。”殷媛說道,“而且,只在男性族人身上遺傳,女性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遺傳性精神病?”蕭永年很是吃驚地問道。
“是的。年輕時還要好些,越到老時表現越是明顯。”
殷媛沮喪地說道,“最近一段時間爺爺總是幻聽幻覺、胡言亂語、亂摔東西。現在,都沒辦法正常出來待客了。”
“我可不會治病。”
蕭永年并不認為自己能幫上什么忙,要他救人可以,但治病,說到底他也無能為力。
“你不會,可是薛神醫會呀。”殷媛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哦,我懂了。”蕭永年恍然大悟的點頭。
敢情這女人來找自己求情,是因為自己和薛仁有舊。
若是說當今江北,唯一一個可以隨便請動薛神醫的人,非蕭永年莫屬了。
畢竟像醫療事故這樣不光彩的事,薛仁放著年不過,大老遠地從老家趕回來,也要為蕭永年解圍。
真是情比金堅。
殷媛并沒有說話,她看得出蕭永年正在思考利弊,她在等蕭永年回復她的請求。
良久,蕭永年笑著開口,“事成之后,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妾身欠你一個人情。”殷媛仿佛知道他會這么說。
“那你回去吧。”蕭永年擺了擺手。
殷媛見蕭永年拒絕,當即就是有點著急,“那你看妾身自己算不算好處?”
蕭永年點了點頭,一副覺得有理的樣子說道:“可以一試。”
“你——”
殷媛的語氣一頓,臉上頓時有了怒意。
她發現,眼前這個男人的眼里,仿佛隨時都流轉著讓人難以琢磨看透的智慧。
眼下,她只想在蕭永年這里爭取救爺爺命的機會。
但蕭永年卻全當一個玩笑,這怎能不讓她發怒?
“那,那有勞了。”
蕭永年好不容易點頭,殷媛也不能發火,只能是咬著牙說道,“即便真的不能治療,也算是到我們家認個門,以后過來也方便。”
“我可沒興趣到你家去。”蕭永年笑著說道。
“你什么時間方便?”殷媛問道。
“要不就這兩天吧,我聯系一下薛老,讓他直接飛到燕京去。”
那些中毒患者服用了藥劑后,現在身體恢復情況很是不錯。
蘇氏醫療院那一塊兒也不用他操心。
他這兩天倒是閑下來了,本來準備正式開始修煉,尋找突破金丹期的機會呢。
這可不是什么易事。
蕭永年看了一眼殷媛,再次開口,“再等下去,我就要有事了,那個時候更加不方便。”
“那就麻煩了。”殷媛高興的說道。
蕭永年答應下來后,先去給蘇言和大哥打了聲招呼,然后又講電話打給了遠在滇池的薛仁。
電話的另一頭,薛仁聽了蕭永年所說,皺了皺眉頭,說道,“此病不可醫。”
“不可醫?”蕭永年一愣。
難道薛仁也知道這一病情?
“三十年前我便治過。”
薛仁苦笑著,一轉臉臉上的苦笑化作欣喜,說道,“不過,既然蕭公子愿意隨行,那肯定是藥到病除,老夫也厚著臉皮,過去觀摩觀摩!”
“那怎么辦?”
蕭永年見薛仁也無能為力,頓時有點傻眼。
這老頭不是被稱為神醫嗎?怎么什么病都治不好?
“要不然,我給推了?”
“別呀!”
薛仁還想著從蕭永年身上在學一手呢,怎能放過這等好機會。
他連忙是大叫著,“蕭公子,但凡這病啊,都得是親眼看過了之后,才能有所決斷,不如咱們就放手一試,三十年前我束手無策,這并不代表三十年后就不行呀!”
說白了,薛仁心里清楚,就是再等一百年,他也是束手無策。
但為了讓蕭永年出手,他只能是出此下策。
“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蕭永年端著電話,點了點頭。
這就是所謂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不,應該是“三十年河南,三十年河北?”
才對?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想要看最新章節內容,請下載星星閱讀app,無廣告免費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網站已經不更新最新章節內容,已經星星閱讀小說APP更新最新章節內容。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下載星星閱讀app,閱讀最新章節內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實習寵獸飼養員。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星星閱讀app為您提供大神孤且的蕭永年蘇言
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