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擂臺上廝殺的身影,不光是秦茗,陸建言的內心也是心如刀絞。
但是。
只有這樣,才能讓利益達到最大化。
只有這樣,才能讓去甸北的人選死亡降到最小化。
蜜糖與砒霜,溫柔與無情。
有時候是那么相像。
每一個比賽的人,下手都是鼓足了所有勁。
此時的心軟,就是增加隊友的風險。
時間恍然走過......
每一分,每一秒悄然溜走。
從白晝到黃昏,到黑夜。
戰斗不息,生命不止。
最后的最后。
直到擂臺上只剩下最后的兩個人。
而擂臺之下的,是漫無邊際倒在地上的人群。
有人站著,總會有人倒下。
這本無可厚非。
成功就像站在金字塔最頂端一般。
每一階的上升,無可避免是有人要成為墊腳石。
要么萬眾矚目,要么泯然眾人。
明明這兩個詞都帶有一個眾字,怎么就是天壤之別呢。
月色照耀,灑落而下。
熹微的月光根本無法照亮倒下的人,更別談肢體上的傷痕。
沒有人會關注你身負重傷。
就算關注,大多數人做出的選擇只會是嗤之以鼻或是當個談資的笑話看看。
沒幾個人愿意把你當回事。
但相反的是。
那些成功的人,會名垂青史,會光芒四射,會成為追捧和艷羨、效仿的對象。
這,就是差距。
秦茗抬起目光看向擂臺上僅剩的兩人。
正巧的是。
在察覺到視線的同時,兩人將目光投向站在更高處的秦茗。
是一張陌生的面孔,還有一張熟悉的。
“請,大聲說出你們的名字!”
“潘卓冉!”
“陸鳴琛!”
在前往甸北去參加比賽之前,張佩棟那小子還算是有良心。
趁臨行,給他們準備了許多戰斗槍械跟手雷、軍刀等等的東西。
對于眾人對他們那些道別的話而言,張佩棟恰恰相反,只是淡淡一句。
“老子沒什么想說的,秦茗......你給老子活著回來。”
活著。
我們五個人都會活著回來的。
......
甸北的局面要遠比離域復雜很多。
主要原因在于支撐甸北經濟的來源錯綜復雜。
境內就牽扯出多方勢力。
“我們的動作必須要快,一定要趕在所有人的前面完成刺殺任務。”
秦茗沉著聲音,深邃的目光在眾人臉上環繞,轉而緩緩開口:“而且,必須要在他們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時候率先完成刺殺。”
“只有這樣,我們獲勝的幾率才會大大提升。”
頓而。
秦茗繼續從背包內取出一張地圖攤開,指著其中的一個位置。
“這張是錢龍在甸北開設產業位置的示意圖,最近這段時間內,他的活動軌跡一直圍繞在這家賭場內。”
“所以?茗姐,你是想......”
青木澈皺眉,轉而恍然大悟,了然秦茗的想法。
秦茗勾唇,點頭。
“你想的不錯,我的意思就是直搗黃龍。”
秦茗做事的風格一向直來直往,不喜歡拐彎抹角。
做那些無意義的,到頭來只會是白浪費時間和精力。
“出發!”
此時的錢龍還沉溺于美人香中,絲毫不知道一場突如其來的危機正在悄無聲息向他走來。
賭場對于一些人而言是天堂,對于絕大部分的人而言是徹頭徹尾的地獄。
它可以讓人一夜暴富,同時也可以讓人一夜之間成為喪家之犬。
跳樓、自殺、追債......
這些事情每一天都在發生。
錢龍手底下經營的這家地下賭場是整個甸北規模最大,日流水最多的一家。
里面煙霧繚繞,金碧輝煌。
它建立在整個甸北最繁華的地段,上頭的建筑就是甸北的政府。
肆無忌憚,很是囂張。
地下賭場,地上政府。
聽起來讓人覺得無比滑稽且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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